門口,紮得人眼生疼。有家長來送孩子上學,騎著摩的開著轎車,飛機大炮的送,梁煙還看著個小噴氣艇,她捏捏太陽穴,有點鬧心。
梁煙又輕輕推了推林染,他忽然伸手摟住她,緩緩擡頭,眼裏盈了兩汪水。
梁煙僵了壹下,半晌,看著林染簡直壹個大寫的哭笑不得。
人說Omega多愁善感,這還是個男的,今天算是見識了。
這都什麽事兒。
就去上個學,又不是什麽生離死別,妳進去就再不出來了是怎麽著?
林染不答,只把頭埋在她胸口,半晌開口。
煙煙他頭埋著,聲音發悶。
煙煙。
我聽妳的,乖乖去上課,妳下午還來接我好不好?
梁煙拍他背的手壹頓。
來吧?好嗎?我早早出來,不讓妳等。他吸吸鼻子,換了種說話法,那聲音酥著,低低響在梁煙耳邊。
好不好啊,煙煙?
好。
梁煙叼著煙順著來路往回走。
她見到過Omega,也或多或少接觸過,這是自然的。她來這時間雖長,但仍舊不願意就付,為了防止出事,她壹直規矩得活著,很少跟這類人多有交集。
而現在,她又憑什麽圍著壹個哭哭啼啼的半大毛頭小子,照顧他壹時興起的矯情,陪著他瞎耗。
人活著,是壹道軌跡,壹個規律,偶有例外。每個例外都會產生問題,而每個問題,總會有個答案。
梁煙,妳他媽就活該受著吧
梁煙深深嘆口氣,自嘲笑笑,轉個彎,掏出根煙要續上。
哎那邊那個!說妳呢!把煙掐了!學區公共場所不準抽煙!
梁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