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乔泓瀚结实梆硬的大胸肌不同,江晨的胸膛平滑好看,一小圈浅色ru晕由ru首处扩散开来,他的ru头是那种樱花花瓣的浅粉色,非常好看诱人。
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的大鸡巴在后xue里横冲直撞,乔泓瀚伸手摸索着去揪养父那小小一粒的nai头。
他的手旋转着,挤压着,揉捏着,ru首是养父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江晨全身发颤地想要躲避乔泓瀚的捏挤,却因闪身缩退的动作,反而让乔泓瀚拽着ru头向后一拉。
“啊,小瀚,别拽了唔唔……”
“好疼嗯……”
养父无力地躬着身子,他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跌落在被子中,而tun部因为被乔泓瀚紧紧箍住的缘故,还一直高高翘着,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好好,不拽了,晨,对不起……”乔泓瀚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刚刚被他拉得有些红肿的nai头。
他的抽插由六浅一深渐渐转化成三浅一深,最后又变成一浅一深,紫红粗硬的大rou棒每次都抽拔而出时,会只剩下一个大gui头卡在小xue里。
他的胯部猛然地向前一顶,大腿狠狠撞击在养父饱满白皙的tun尖,一绺绺黑漆漆、被养父yIn水打得有些shi的耻毛刺在养父的双腿之间。
激烈的捣干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江晨嗓音发哑地求着饶,乔泓瀚俯下身抱住他小养父的腰,roujing在shi热温暖的小xue里奋力一抖,一股股炙热浓稠的白色Jingye射到了他养父肠道深处。
天光大亮之际,江晨是被乔泓瀚吻醒的。原本乔泓瀚只是想浅尝辄止地碰碰他柔软的唇瓣,但那绵滑的触感很快攫取了他的心神,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去一点点描摹他养父好看分明的唇线。
鼻尖充斥着他养父身上特有的清香,最后他越吻越入神,小心翼翼地捧住江晨的脸,将舌尖探了进去。
江晨就是在这个时候醒的,察觉到是自己把持不住才把人吻醒,乔泓瀚眼底闪过一丝羞愧,他搂着江晨的肩膀,重新将人拥进怀里。
“抱歉,我忍不住了……”乔泓瀚抬手一下一下去抚江晨漆黑柔滑的头发,“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中午我再叫你起床。”
“没事。”江晨俊秀的脸埋在乔泓瀚宽阔有力的胸膛里,他听着一声两声清晰的心跳,仰起下颌,像乔泓瀚刚刚亲他一样,他凑过去将唇贴到乔泓瀚灼热的唇上。
乔泓瀚整个人傻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时立即激烈地回吻回去。
两人这样津ye互换、相拥缠绵的吻,彼此都是第一次。
江晨昨天晚上初次承欢,他实在是太累了,侧躺着被乔泓瀚抱在怀里,眼睛刚闭上立即就睡了过去。
乔泓瀚摸到江晨的后背微微有些汗shi,他将空调调到最低,同时又怕江晨畏寒,又将滑落到腰际的空调被向上拉了拉。
在他心中,江晨是最纯净的雪,是不染纤尘的莲,是夏日最纯白的云。
若不是因为他,江晨可能一生一世都不会染上世俗的烟火气息,毕竟他与俗世显得那般格格不入。
三十年间,江晨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史,他从未有过爱人,也未曾对别人动过情念,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自他见到江晨的第一眼,他就希望江晨眼里能有自己,并且只有自己。
回忆中突然急促地响起了一声声货车尖锐的鸣笛,“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紧接着是令人眼前一黑的天翻地覆,他们的车在马路上翻转了两圈,最后撞到一栋房子的墙面才堪堪停了下来。
巨痛之中,他抬起眼,看到坐在驾驶位的父亲的身体毫无生气地瘫倒在玻璃窗上,而他身旁死死护住他的母亲受伤的血则喷射了他一脸。
“爸,妈,不!不要……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他声嘶力竭地哭喊出声,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人已在医院,肋骨断裂的疼痛让他脸色发白,护士满脸不忍地告诉他他父母的死讯,他目光呆滞地坐着,没有给出半点回应。
不怕,他不怕,父母都死了,那他也去陪他们好了,下一世他还要做他爸妈的儿子……
这样的想法直到见到江晨神色着急地推开他的病房门才消失不见,只见江晨头发凌乱,衣服扣子亦未扣好,明显是听到消息后急速赶来的,那是他见到江晨唯一不顾形象的一次。
江晨眼睛红红地将不断颤抖的他拥进怀里,温热的体温让他的眸光重新凝聚,他抬起头,眼瞳缓缓游移。
然后他开始狼狈不堪地大哭,他一头扑进江晨温暖的胸膛中,不断复述着,“哥哥,我怕……我好怕,哥哥……”
“不怕,以后由我来照顾你。”江晨在病床边坐下,一下一下轻抚着他抖动的后背。
乔家与江家两家的关系非常好,江晨母亲有一次病危住院时,他父母帮忙一次性缴清了所有医疗费用,江家对此感激涕零。后来江家也发家了,两家不仅私下经常联系,在商业上也有频繁的生意往来。
江晨决定要照顾他的那一年,那时江晨才二十二岁,还没从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