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的天气总有种让人难以适应的燥热感,明明中午时才刚下过一场雨,可当太阳从一堆堆像羊毛卷的乌云里冒出头,火热立即化身成rou眼可见的热浪,滚滚而来。
下午的阳光倒是柔和了许多,透过厨房半开的磨砂质窗户,暖洋洋地映照在屋正中忙碌的男子身上。
他的皮肤极其白皙细腻,这是别人看到他的第一印象。
漆黑柔顺的头发柔软地搭拉下来,稍显圆润的眼眸明明长着活泼的形状,却因主人的压制而显得冷清漠然。
薄唇并不太过薄削,下唇比上唇略显rou感,淡粉似春樱的色泽,让人看了就想狠狠亲吻。
“你怎么站在这里?”站在锅炉前忙活的他听到声响遽然回头,恰好看到后侧方一直在看着他的少年。
“想进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乔泓瀚看到江晨转过脸来,想到今晚会发生的事,他心尖一颤。
可他却又偏偏控制不住地将视线挪到江晨的腰上。
纤细的腰身被洁白的衬衫修饰着,细到他用一边的手臂就可以完全搂过来。
饱满浑圆的tun部被浅灰色的居家服包裹着,鼓鼓涨涨的,他完全可以想象将手放上去时的绵弹感。
江晨是他的小养父,今年三十岁了,可那白皙无瑕的皮肤和Jing雕细琢的五官,让江晨看起来反倒是像他的哥哥。
咔地一声关掉了燃气灶,一锅冒着热气的海鲜面出炉了。江晨将面条盛到大碗里,乔泓瀚怕他会烫到,连忙走上去将面碗端到餐桌上。
江晨也没有阻拦,跟在他后面去端放在一旁先做好的香菇滑鸡。
今天中午江晨发微信给乔泓瀚,问他今晚想吃什么,乔泓瀚怕江晨做饭会太累,就挑了个简单的说,说他想吃面,并特意说煮面就好,不用再做其它菜了。
江晨答应了,可最终还是又多做了道菜。
“会热吗?”乔泓瀚看着江晨即使吃面也没流一滴汗的干爽模样,他还是站起身,走到客厅将外面的空调调到最低。
厨房与饭厅是连在一起的,并没有装空调,平时江晨一个人在家时,他不舍得浪费电,并不怎么开空调。
“不会,快吃吧。”江晨夹了块香菇放进碗里。
两人吃完了饭,江晨喝了口水,正准备去洗碗,乔泓瀚却朝他笑着摇了摇头,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
乔泓瀚站得离江晨很近,近到再跨半步就可以相贴。
他长得很高,江晨需要仰起头,才能对视上那一双幽深狭长的凤眼。他这才意识到乔泓瀚竟然不知不觉间就比他高了大半个头。
乔泓瀚今年六月才高中毕业,十八岁的少年留着一头漆黑短发,他眉目深邃,眼窝微有些深,鼻梁高挺,一张似被上帝亲吻过的脸,处处都可以看出他父母的影子。
当年才刚到他胸口的小孩,竟然这么快就长大了吗?
江晨想到今晚会发生的事,原本平静无澜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他轻轻摇了摇头,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拿起笔记本电脑,继续处理起因做饭而写到一半的方案。
“晨,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统共就两个人餐具,乔泓瀚很快就洗好出来,他也坐到沙发上,还特意挨着江晨坐得很近。
说来也是奇怪,即使身份是养子,可自江晨将乔泓瀚接到家里,乔泓瀚也从没喊过他一声爸爸,也没喊过叔叔之类,而是直接这样喊他。
“一定要这样吗?”江晨敲笔记本的手微微顿了顿。
意识到自己的话听起来有些生硬后,江晨又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别人不可以?”
“我对别人硬不起来。”乔泓瀚用目光一寸寸描摹着江晨的清冷五官。
江晨的右手向下一倾,在键盘上敲出一串乱码,他面露担忧地看了乔泓瀚的胯间一眼,“讳疾忌医并不是什么好事。”
乔泓瀚:“……”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讳疾忌医!
他不过是对别人都没有欲望罢了,他的小养父想到哪去了?
晚云游走,夜幕降临。残月散发着冷光,透过白而透明的一点窗纱,在床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赤裸的身体上漫跃。
莹白得似要发光的男子被他的小麦色肌肤的继子用力压在身下,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交映成色情的颜色。
男子跪在床上,他明显不太适应,丰腴白嫩的tun部高翘,双手撑在床上,十指一次次捉着身下银白的床单。
“小养父,别紧张。”乔泓瀚像头刚从原始森林闯进的野兽,他弯着身子,以后入的姿势,胸膛和胯部密不透风地贴在江晨身上,这一性爱姿势散发着狂野的欲望。
“怎么突然这么喊我……”他继子的大鸡巴插进了他的双腿之间,就像一杆长枪,十分粗长。
他一直是没什么欲望的人,但今天他却感觉他继子的大屌十分滚烫,让他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
“我没有紧张……”他欲盖弥彰道。
“小养父还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