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叶菰初终于冲破了xue道,比想象中快一些。
他躺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先是扯开了蒙眼的黑布,这黑布其实说不上是布,而是一看就不便宜的黑色绸缎,非常光滑柔软,而且似乎特意加厚了一些。
然后他坐起身来,解开了绑住自己的嘴的腰带,他今天系了一条比较轻薄的、白纱质地的腰带,为了配这身新买的白衣,结果这条比较朴素的腰带反而比他平时系的那些硬质的腰带更加适合绑住嘴……
白色代表纯洁无暇,叶菰初深深呼吸了几回调整情绪,才接受了一个事实,他居然就穿着这身白衣被迫失贞了。虽然这对于这个时代的其他男子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对于叶菰初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他和叶舒慈有过一些边缘的性行为,也一起读过很多春宫文画,但是始终没有插入。叶舒慈和他在谁插谁这一问题上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没分出个胜负,但是叶菰初一直觉得自己的初夜要给叶舒慈才行,只不过一直给不出去而已。
结果他的第一次居然就这么荒唐地没了。
刚才他被迫在一个“女子”的花xue抽插,然后舒服得射了。
一坐起来,原本被匆忙合拢的衣衫就又散开了。叶菰初低头看了一眼,刚才强迫他Cao干花xue的“女子”真是yIn荡非常,他身上都被抹了那些因为交合而产生的yIn水,既有他自己的Jingye,也有那“女子”高chao时分由于太过舒服而从子宫深处喷出来的、喷在他的gui头上的滑腻ye体。
苍天呐,那“女子”在他身上爽完之后连裤子都没给他全部提上,只提到了盖住他的gui头的位置……rou棒的柱身居然就这么晾了半个时辰,上面也沾满了花xue里的浪水。
他刚才那半个时辰躺在那里,就是这么一副被玷污过后、令人不忍直视的yIn乱模样。仔细闻,这个角落里还有一些交合后的腥味。
叶菰初觉得身上的粘腻有些难以忍受,他随便把衣服穿了穿,就想就近去找口清泉擦擦身子,栖霞洞附近有一口泉水,叶菰初撕下干净的里衣作为帕子,沾了水给自己擦身,嘴边、身上的yIn水擦干净了,但是下面那根东西上的yIn水,总不能光天化日露出来擦拭……叶菰初只能决定回去好好泡个澡。
他站了起来决定先回去,没想到师父就在不远处的栖霞洞顶闭目打坐,于是他走过去跟师父说了一下:“师父,我已经成功冲破了xue道,比预想中快一些,我先回去了。”
宋师父应了一声:“好。来年再会。”
叶菰初本想这事儿就认栽吧,总不能到处说自己被jianyIn了,但是他还是顺便问了一句:“师父刚才可有在附近见到鬼鬼祟祟的女子?”
宋师父思考了一会儿:“正月这里人烟稀少,未曾见得。刚才小柳来寻过你,我说你在栖霞洞叫他不要打扰你,于是他就跟我道别下山了。”
叶菰初追问道:“哪个小柳?不会是柳夷凉吧。”
宋师父不解:“除了他还有谁姓柳?不过他可不是女子,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被女子怎么了,有小姑娘趁人之危调戏你?”
“没有,只是问问。”
宋师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叶菰初明显不想说。这一问一答中,她没有睁开过眼睛,要是她睁眼看看,看到叶菰初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那露出的锁骨上的红痕,估计就真的要继续追问了。
柳夷凉飞速跑回了折桂园,推开门一看,叶舒慈还在甜甜地睡觉。
他坐在小院的凳子上,双手捧着圆乎乎的脸,回想起自己刚才色迷心窍的行为,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用下面的花xue把叶菰初给上了……
他怎么敢的……
yIn乱的一幕幕闪过脑海……叶菰初克制不住的轻喘……光洁漂亮的身躯上被抹了yIn水……还有那根滋味很好的rou棒也被他的花xue弄得滑溜溜的……
他洗了把脸,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欲望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情,黑暗的山洞像是一面黑色的镜子,照出了他内心最为肮脏的欲念。
柳夷凉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他不该玷污叶菰初,他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可是他却用肮脏的、习惯于情欲的身体亵渎了他。叶菰初应该一直是高高在上的、高不可攀的,他不应该有和自己一样的yIn欲。
和叶舒慈的情事给了柳夷凉一种错觉,那就是没有感情也可以亲吻、交合,只要能够舒服,那就可以。但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他不了解性爱是什么的时候,他曾经想过的与叶菰初有肌肤之亲的场面仅限于洞房花烛夜……那个时候他还是个雏,没有体会过交合的乐趣。可是才短短半年多,他就堕落成了这种依从于欲望的人。
柳夷凉,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能再和叶舒慈做这种事情了,亲吻与性爱,无底线的放纵只会让人上瘾,或许可以短暂忘却自己的处境,却会带来更大的祸患。
他觉得有些恶心,扶着石桌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事情已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