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决Cao人很有一套规矩:非男人不Cao;烟花ji馆里的不Cao;有妻有子的不Cao;做不到你情我愿的不Cao。
他是京城有名的好男风,却从未流连过相公馆,也算奇闻一桩了。也是他这个人生性好洁,才不愿意找男ji。
娶过妻的男人他不感兴趣,背着无辜女子干她相公,他觉得膈应。
按说在条条框框的约束之下,他应该无人可Cao,事实上这些年来他却是桃花不断,胯下那物从不闲着。
得到薛兰宁之前他荒yIn无度,失去薛兰宁之后他旧态复萌。
就比如当下,他上了老情人殷秀南的床。
粉雪搓成的艳身子,赤裸裸的,被红绳上下打结吊在帐子里,胸口两道红绳正好打出个大叉,把rurou勒得突起,跟少女的娇ru一样,只是那ru头又大又红,显然是被男人吮多了。
瞿清决在他锁骨吸出暧昧红印子,再恶趣味地搧打他的nai子,“殷公公,两年不见,你的味道见老了。过去跟羊nai一样,又鲜又sao,如今,只占个sao了。”
殷秀南哀哀瞪他,眼里淬了毒怨,这东厂大珰可绝非善茬,以前在皇上跟前做秉笔太监时长吹枕边风,送大批文官上了西天。
“咱家看你那鸡巴也老了,小头小脑,还敢自比嫪毐?”
瞿清决嘿嘿笑着,自个儿掂一掂裤子里的性器,隔着布料捧起来搔他残缺的部位,殷秀南咬碎银牙:“休得辱我!”
“打个招呼嘛,人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只怕殷公公此时已经shi得不行啦……”
说着话,瞿清决用力掌掴他的后tun,红绳受力拧转,殷秀南在半空中翻了个面,两个粉绵绵的肥tun瓣子转过来。
瞿清决食指插进香膏瓶,伸出来时带着一层脂腻,全喂进殷秀南后xue里,松了。瞿清决心里门儿清,自己不是唯一光顾这洞的,恐怕宫里那位才是常客。
“秀南呀,哥哥这屌儿比不上嫪毐,撑肥你这小sao洞,那可是绰绰有余……哟,比以前会吸了。”
瞿清决Cao殷秀南Cao得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半柱香的功夫就让他花枝乱颤,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仲雅!别、咱家、受、受不住,仲雅、仲雅……”
瞿清决往他sao门猛顶,沉声喝道:“叫我爹!”
“爹爹、祖宗,可、可怜咱家吧,爹爹……啊啊啊啊!”
瞿清决箍着他的细腰向上猛顶,可怜殷秀南被吊在空中无着无落,被一根硬屌Cao得浑身乱晃。
“大声叫!让整个楼的人都听清!你殷秀南来京城就为了吃男人的大鸡巴!”
殷秀南立刻咬唇憋住,只剩呜呜哭声,眼泪啪嗒啪嗒砸落,他也好面儿,万岁爷眼前的红人,堂堂大珰,借着听堂会的名义跟瞿清决在青楼里私会,干最下流的勾搭,这事儿要是捅到宫里,他这身皮得被凌迟的一寸不剩。
他又是急又是怕,浑身皮rou更是蒸出了虾粉色,香汗细细,哭着喘着挨瞿清决的Cao,两眼翻白,sao舌吐露,瞿清决疯狂抖腰,电闪雷鸣般把他Cao尿了。
黄汤浇在大红鸳鸯被面上,臊腥难闻,瞿清决毫不怜惜,拔出屌捅进殷秀南的嘴,换一个洞继续Cao,直到一股股浓Jing压着细嫩喉腔迸射,殷秀南仰着艳丽的脸儿承受。
“快吃,一滴也别浪费,这可是壮阳的好东西。”
红绳结开,殷秀南光着身子掉到被褥里,拼命咳嗽,手脚并用踢他打他:“混账!王八蛋!只知道作贱咱家!”
瞿清决笑得吊儿郎当,一手握住殷秀南的脚踝,轻柔抚摸,“秀南,你爱的不就是我这混不吝吗?我若是个老实人,你早把我踹进大狱了。哼,小sao狐狸,还有谁比我更知你心?”
殷秀南斜着水潋潋的桃花眼儿,嘟嘴怒道:“你这鸟厮,能说会道能写会画,到头来还不是叫齐嶟那没嘴葫芦抢了心头rou!”
见瞿清决沉默不语,他放柔声气儿,轻轻摸他左臂上的伤疤:“你心里算是没他了吧……听说你当着齐嶟的面jianyIn他,若是还有爱,能做到这地步?”
瞿清决忽然问:“江南织造局跟西域商人谈了多少生意?”
殷秀南蹙了罥烟眉,不知他何故转移话题,但还是轻声答了:“一共谈好了六十万匹丝绸,八百万两的生意。今年年末交货。”
瞿清决心底算账,去年国库亏空九百多万两,若除去成本,这一票生意确实能补上一半亏空,他瞿家上下三百多口的命全系于此,还没算上他父亲瞿云川遍布两京十三省各衙门的门生故吏。
“我听说好田种水稻,丰年里每亩收二石,最多值银三两,但是种桑叶每亩采叶饲蚕可收水丝九斤,值银十五六两。改稻为桑这一国策,从长远看可以利国利民,你觉得呢?”
殷秀南凝视他半晌,忽然冷笑:“瞿公子,何必来问咱家,这改革大计是从你家出的,你们先调动下面的人把田收足喽,咱家才好向宫里帮着美言几句。”
“秀南,我何尝想要夸赞,只是这个死局把所有人都套进去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