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去录的那个节目叫《演技时分》。四位老戏骨各搭配一位青年演员做所为的“助理导师”,在一群还没毕业的电影学院学生和出道多年却不温不火的演员中间挑挑拣拣,评头品足,到最后选拔出一个一个所谓的冠亚季军,便是这个节目的内核所在了。
何故便是以助理导师的身份参加这个节目的,当初官宣的时候也在社交媒体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倒不是因为何故有多火,而是因为很多人对他闻所未闻,觉得他和其他的助理导师们的实绩差距过大,营销号便开始头头是道地分析他是个什么样的资源咖。何故向来不去看网上这些东西,何况他从来都是一门心思扑在萧子路身上,更不会有时间去在意那些了。
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没什么资格去点评后辈的,但是萧子路也没征求过他意见,便直接把他塞进去了。
节目一连录了三四天,何故几乎是场场坐立难安,倒不是自己的德不配位的心思在作祟,而是和他合作的那位戏骨从来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是中途打断他,便是在他说完之后Yin阳怪气地反驳他的观点。一场节目下来,何故总是身心俱疲,备受打击。
何故再傻,也知道这位内地奖项拿了个大满贯的霍撷秋有多瞧不上他了。瞧不上他是应该的,但未免也太针锋相对了,这是何故想不通的一点。
他回到酒店之后又疲惫又委屈,他很想和萧子路打个电话,但每次都会想到上一次不愉快的通话记忆。他不在萧子路身边,萧子路身边自然是有别的男孩在做他会为萧子路做的事,他总是在按下拨通键的前一秒想到这些,然后手指就缩了回去,翻开微信,给萧子路留言,告诉他自己今天的行程。
萧子路有时候回得很快,有时候第二天何故上工了才会回复。何故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却始终不敢去拨那个电话。他又想到走之前萧子路说他会来看他,他真的会来吗?
何故没拨通电话是对的,焦棠那个小sao货很会趁虚而入,他在萧子路身下被Cao得白眼外翻,嘴里也连不成那些驾轻就熟的荤话了。
焦棠可比何故聪明多了,也目的性强多了。他这几天被萧子路Cao得死去活来的就是为了上《演技时分》这个节目,萧子路也看出来他这点心思,鸡巴便更不留情了。
萧子路倒是格外好奇,这焦棠的底线在哪儿,把他Cao晕之后便叫人送进来十来个台球,扔在了焦棠身前。他一脚把晕过去的焦棠踢醒了,凑到他跟前笑嘻嘻地说:“sao货,让你路哥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焦棠没注意到身前的台球,睁开眼后的下一个的动作便是把腿也打开了,嘤嘤咛咛地求路哥Cao死他。
萧子路拿起一枚台球,塞到了焦棠嘴巴里,但即便是嘴巴,台球的直径也是无法承受的,焦棠呜咽了两声,口水直流。这口球太夸张了。
“让我看看你下面能吃进去几个。”
纵使又sao又浪如焦棠,他此刻也是震惊和恐惧的。他瞪大了眼睛,仍是口水直流,最后在萧子路玩味的目光中,哭喊着给自己塞进去了四个球,至于下体的惨状,他不敢去看,连萧子路都皱了皱眉头,用手挡在了眼前。
他怕自己那里真的被撑坏了,不好用了,便被萧子路一脚踢开,可能到时候连做鸭都做不成了。
萧子路对他这鲜血淋漓的作品不算满意,甚至有些避之不及。他给自己披上了浴袍,留给焦棠一句:“过两天安排你上,”便推门出去了。
“谢……谢……路哥……”
焦棠在两眼一黑之前,还是将礼貌做到了位。他甚至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嘴巴还被那颗台球撑着,不敢松懈。
萧子路出门之后才给自己扎好腰带,他翻出手机看到了何故的微信。这时候的萧子路,他眼前全是何故那白瓷一般的肌肤上都是斑斑驳驳他留下的红色印记,还有那两条细长笔直的腿盘在他的腰间一晃又一晃。他不禁觉得有些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他将电话拨了过去,那边立刻传来何故一声欣喜的“子路”,他大概是一直把手机握在手里的。
何故本就不知道和萧子路说些什么,更何况这个电话是萧子路突然打来的,他有些紧张,又不想冷场,还没等萧子路开口,他便跟小学生背课文似的,把自己今天的行程通通汇报给萧子路了。萧子路在电话那边有些想笑,毕竟何故在电话里说的内容他已经在微信里看了一遍了。
何故迅速地汇报完了,也没听到萧子路的回应。其实行程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他最想对萧子路说的,而且他也知道萧子路大概会觉得无聊。
他又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
何故能从萧子路这声鼻音蛮重的“嗯?”中听出来他心情不错。
“……子路,你什么时候过来?”
萧子路确实不太清楚自己这一周的行程,便和他说,等他和他的助理确定一下。何故那边乖巧地应了声“好”,怎么着也算个认真的回答了,不是吗。从前他带着李乐年离开的时候,他也是鼓足了勇气问他晚上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