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檀永远,是殿下的臣。”犀檀哑声道。
巳蘅一时失神,由着他在自己身体里征伐,呻yin声也从嘴里泄出。
他渐渐得了乐趣,巳蘅体温升高,xue道也比之前更加shi热。马车颠簸之中,他也无法保持稳定,常常随着马车深深浅浅,将巳蘅未出口的话撞碎。
巳蘅说不清自己的感觉。起初是痛,而后则有了一丝快感。因为这快感他感到羞耻,不断催眠自己这不过是犀檀的手段,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慢慢得了快乐。
“既然是我的臣…就把我放开。”巳蘅道。
他语气柔软,听上去没一点威严,犀檀变本加厉,猛的往里刺了几下:“放开?”问完,他不给巳蘅答话的机会,将人捞起来,一手揽在前胸,一手捂住嘴巴。
巳蘅的声音从他指缝泄出来,言语早已辩不清楚。犀檀一律理解为想要,想要更多,于是那只放在他胸前的手揉搓他的ru尖。
巳蘅只觉得自己越变越奇怪了,来着胸前的刺激让他难受,偏偏那只手仅仅不轻不重的揉搓,像是隔靴搔痒。
他想要犀檀再用力些,却抹不开面子开口。
“檀……”
恍惚间,他听见这么一声,赶忙松开手,低头凑在巳蘅耳边,“您再叫一声。”
巳蘅眼眸半张,眼底盈满水雾,嘴巴也微微张着,听了他的话也没有反应。犀檀道:“您再叫一遍。”
巳蘅仍然没反应,叫他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他叹口气,直起身来,浅浅抽送几下,却听见一声无比清晰的“犀檀……”
他瞬间如百种情绪在脑中炸开,将巳蘅抱的更紧,恨不能将他融进自己的骨rou里。
巳蘅被他抱的呼吸不畅,又猛然被顶到敏感点,不禁浑身发颤。他的身体从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情事,却敏感的要命,无师自通得学会了如何将痛转化为快感,从中汲取满足。
犀檀将手放在他阳物上,上下撸动着。他的手掌温热,有些粗糙,摩擦带来的快感令他浑身发软。他无法抗拒,也确实尝到了甜头。
快感的堆积已经到了临界点,他尽力忍着,忽然,有什么直冲大脑,他眼前发白,颤抖着到达高chao。
没过一会儿,犀檀从他身体中退出,将他翻了个面,白色浓Jing尽数落在他脸上胸前。他像是沾满情欲的堕仙,看一眼便知被男人狠狠cao过,所以眼尾泛红,嘴巴微张,身上沾满Jingye。
犀檀射过一次,然而欲望并没有缓解。他永远也要不够巳蘅,恨不得天天与他纠缠在一起。可巳蘅初尝情事,他刚才也未曾有多温柔,实在禁不起再来一次了。
于是他穿好衣衫,又用从前塞在巳蘅嘴里那块布擦去ye体。
气味浓重的Jingye终于被擦去,巳蘅稍微好受了些,这时才回过神来。
“满意了么,使君。”巳蘅问道。他平躺在马车上,双手举过头顶,呼吸还没平复,身子仍然泛着chao红。
犀檀轻轻摩挲他的脸,轻声道:“殿下,您被我弄脏了。”
巳蘅侧过脸去:“我不曾背叛越国,答应你的也不曾食言,如何脏了?”
犀檀一时哑口无言,巳蘅又道:“君子战可战,小人避而不及。”
说完,公子蘅不再理他。
犀檀被他一番话说的如鲠在喉,细细回想,每一句都像在骂他背信弃义,另投他主。骂卫国,也是连带着骂他。
在巳蘅看来,做出这种事的犀檀,才是更脏的那个。
巳蘅慢慢恢复了点力气,费力用被锁住的双手合上衣衫,侧过身去背对犀檀。
他答应犀檀的事已经做到,如今与犀檀再没有半分瓜葛。
公子蘅永远是公子蘅,他的内核永远一尘不染。身体,身份,名利,都是他的附属物,随时可以为了心中的大义抛出。他依然是端方君子,不会因为犀檀旁人的所做所言改变半分。
犀檀被他大义凛然地批判一番,加上使团事宜,愣是两天没巳蘅。这两天里,除了送饭的小兵,巳蘅再没见过第二个人。
直到第三天卯时三刻,犀檀亲自端了一碟糕点送给巳蘅。巳蘅对他仍然不冷不热,既不将他当陌生人,也不当他是熟人。
他心里知道巳蘅怨他,他们间的梁子越结越深,眼看就解不开了。犀檀递给他糕点,他薄唇闭合着,全当看不见犀檀。
“殿下,在您心里,犀檀当真如此不堪?”他本就与巳蘅生了两天闷气,此时放下脸面主动讨好他,却还是吃了闭门羹,一时间钻进牛角尖,非要巳蘅给他个答案不可。
巳蘅抬头,目光撞进那双盈着泪的眼眸,终究还是软了心肠,“奚檀,你身怀奇才,可惜——总之,你若还念我半分恩情,就放过越国吧。”
犀檀眼神一凝,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好似五味瓶打翻,心头百感交集。他沉声道:“我可以答应您。”
公子蘅与他对视,二人眼神各不相同,却都想从中读懂对方,又都无果。一刻钟后,犀檀正要开口,就听巳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