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蘅衣衫尽解,裸露出白皙的肌肤来。他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好,随手一掐就能留下明显的红印子。
犀檀得了乐趣,取下公子蘅头上的发簪,一下一下地划在公子蘅胸前,没过一会儿,就显出一道印记。
巳蘅无法反抗,只竭力隐忍,连声呻yin也不愿发出。
尖锐的簪子划在皮肤上,犀檀故意用了些力气,虽不会划破,却也绝不好受。锐利的疼痛不断传来,巳蘅呼吸被迫加重,且不时夹杂几声闷哼。
巳蘅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连眼眸也不睁开。
就算不看,他也能想象犀檀必定是满脸玩味的瞧着他,说不定还会说些什么故意羞辱他。像犀檀这样的小人,做出什么他都不会惊讶。
“殿下,您猜我在您身上写了个什么字?”犀檀故意放大音量,手指摩挲着那片红印。
那里由数十道红印组成一个“檀”字,给珍贵物品打上标记,就像盖上自己的章,象征他从此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犀檀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把高不可攀的公子完全掌握在手里,随便折辱玩弄、随便使用的身体的感觉。
他用食指描摹那个字,带来夹杂着疼痛的麻痒感:“殿下,猜到了吗?”
巳蘅被那团棉布撑开嘴巴,双眸紧闭,眉头微蹙,脸颊和眼尾都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听见犀檀问话更觉羞耻,只把头歪过去,连正脸也不想给犀檀看了。
犀檀拔出他嘴里塞的棉布,他的嘴巴被撑开那么久早已经麻木,一时合不上。棉布被拔出,嘴里的唾ye没了阻拦,顺着嘴角流下去,在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巳蘅羞耻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确答应犀檀不再反抗,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不去抗议。
他从未被这样亵玩过,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犀檀对巳蘅近乎变态的掌控欲得到一点满足,手指抚上他的ru尖轻轻揉搓。这种程度的刺激还不足以叫巳蘅发出呻yin,于是他加重力道,用指尖掐了一下。
“啊!”公子蘅发出短促的叫声,随后立刻闭紧嘴巴,防止自己再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殿下既然答应了我,就该知道自己会承受什么,又应该做什么。”犀檀再次用力拧了一把,语气加重:“我在你身上写了什么?”
公子蘅被他磋磨得受不了,且当时注意力全在流出的口水上,只能凭借记忆回答道:“檀,一个檀字。”
犀檀道:“难为殿下,这样都记得清楚。等我们回到卫国,便做个烙铁,将这个字烙在殿下身上,好叫殿下天天看夜夜看,这辈子都忘不了。”
公子蘅不回答,只是脸又红了几分。
他头一次见公子蘅这般模样,往日的巳蘅一直冷着脸,不管说什么语气都是清清淡淡的。就好像下凡的仙人,不会有欲望,也不会有情。
凡是稍稍了解百国轶闻的,都知道公子蘅向来好被人与太子充比较。太子充名陆伯充,是寅朝的太子,未来的天子,百国上下唯一的皇帝。
公子充自小就通文解字,素来爱读书,爱兵法。生的端正,眉如利剑,目似朗星,身段也高大匀称,使得一手好剑。
越国在诸侯国中只能排在第二等,巳蘅能与公子充相提并论,足以说明其殊于众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据说巳蘅与陆伯充曾在寅朝帝宫交谈,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而后充曰:“珠落凡尘,其光熠熠。”
谁又会是你的情呢,巳蘅。
犀檀将公子蘅抱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臂弯中,俯下身去吻他的唇。
巳蘅身子僵硬,显然很不想接受他这个吻。只是身在牢笼里就犹如案板上的鱼,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整个越国,包括巳蘅,都拿捏在犀檀手上。
然而那个吻终究没有落下,他只是附在公子蘅耳边,轻轻说:“殿下,你脸红了。”
shi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很痒。巳蘅想挠一挠,双手却被锁住,他在犀檀衣服上蹭了蹭,这才察觉犀檀穿的仍是麻衣。
卫国民五十万,每年税收俞百万石,国库充盈有钱的很,怎会叫他这个宰相穿麻衣?
眼见公子蘅错愕的样子,犀檀笑道:“即便身居高位,犀檀也不敢忘本,是以从不换下麻衣,以作警醒。”人称麻衣卿相,正是如此。
公子蘅睁开一直合着的双眸,目光扫过他的眉眼。他生的不赖,五官硬朗,眼窝深邃。可惜不算太白,脸上有些细小的疤痕,那是他从前流浪时留下的。
他头戴素冠,簪子也是木簪,玄色麻衣直到脚踝,鞋子做工也有些粗糙。唯有腰间佩一组麟纹玉,稍有动作就叮咣作响,声音清脆。那玉清透灵润,成色极好,半点瑕疵也找不出来。
从前见他时,他一直垂头低眉,从未好好瞧过正脸。直至今天,巳蘅才发现他生的很好看,这身麻衣非但没有减损气质,反而让他看上去像个干干净净的儒家学子。
“只有受过苦的人才知道吃饱穿暖有多可贵,从前的日子犀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