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烛影摇红。
殿中雕着四条巨龙戏珠的檀木大床上,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那只手无力地攀住杏黄色的床幔,挣扎着抓了紧,又被紧随其后伸出的另一只大手紧紧握住。
“殿、唔,殿下……”
只听见一声细弱的尖叫,那宫中绣娘Jing耕细作的床帷被猛地一拽,生生撕裂了开来。帐间的光景yIn靡得连烛火都不敢窥视,柔灰昏暗的光晕里,正见到一个肤色苍白,却健壮高大的男人,压着身下的人,正狠狠地索弄他。
这高大的男人正是现今的太子,傅玦。
傅玦俯下身,爱怜地吻了吻身下人的眼睛,轻柔地为他撂开汗水浸shi的黑发,露出一张红云满面、欲态纵横的脸来。仔细端详便得知,这是东宫太子归位时,迎娶的太子妃——卫舒姮。传闻那太子妃,在太子流落民间时收留了太子。太子知恩图报,在回宫后第一件事,就是接回了太子妃。
那双为傅玦所迷恋的、狭长上挑的眸子里,噙着明晃晃的泪珠。眼下颊中有一颗血色的小痣,令傅玦痴迷地吻了又吻。
“殿下、咿呀……太、呃,太深了……”
他小麦色肌肤泛起熟透了似的粉,侧躺在床榻上。傅玦从侧面揽起他打着哆嗦的腿,胯间的巨物每每抽动,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儿。可太子妃明明是女子,但傅玦身下人无论是听声音,亦或是查看身型,都明明是男子。哪知傅玦劈开些他的腿根,在那根均匀秀气的阳物下面,还生着一口粉嫩肥软的bixue。那小口此刻被傅玦粗大的鸡巴撑得几欲撕裂,周遭泛着些白。可又得趣儿极了,烂红的Yin蒂探着头,被傅玦一只粗糙的手掌捉着,颤抖不停。两瓣rou花也翕张着,不断吐出些透明的yIn汁儿。
顺着往上瞧,更诡谲的是,他的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瞧着像是寻常妇人的孕肚。只是看上去,竟比那足月的孕肚还要大上些。而男子的胸ru亦是微微隆起,麦色的rurou上,两颗嫩粉的ru头像是可口的樱桃。两只椒ru随着被Cao弄的姿势上下翻动,大肚上也浅浅有滑动的痕迹。随着傅玦一记深顶,男子微翻起眼白,bixue像尿尿似的喷出一股yIn汤儿。两只小ru颤了颤,ru头涨得更红了些。
“我……我不、不要了……”
卫舒衡软软地向后倒去,正落在傅玦的怀中。傅玦吻了吻他汗shi的发鬓,柔声安抚道:“乖,很快了。”
傅玦扶着他高隆的大肚,静等着卫舒衡高chao的痉挛平息。他有了身子,敏感异常,傅玦不敢多折腾他,便又从背后插入,飞快地cao弄了起来。
“不、太快——唔啊、又要、要喷了!傅玦、哈啊啊——”
傅玦最后深重地顶了几下,有几下甚至戳到了因怀着胎儿而下垂的胞宫,引得卫舒衡腰腹痉挛,连Yinjing都喷出了足足两三股Jing水。
迭起的高chao抽走了孕夫所有的力气,他瘫软在傅玦怀里,肥嫩的tunrou还裹着傅玦半软的Yinjing。他知道傅玦性欲旺盛,平日里不做个五六次,傅玦大不会放过他。可如今他早已无力多管,大腿软得他动不了地方,ru头也闷闷地疼。
“我去让宫人打水来。”
傅玦伸手,抓了条锦面的软被,轻轻裹住卫舒衡赤裸的躯体。正欲下床,又被卫舒衡抓住手腕。男子的面色红润,眼神有些躲闪:“先别去。”
“怎么了?”傅玦有些紧张,“可是做得狠了,肚子难受?”
傅玦上手摸了摸他高挺的肚腹,被卫舒衡嫌弃地拍开:“你现在倒知道自己做得狠了!”他错开眼,声如蚊蚋:“……胸口有些痛。”
“什么?”傅玦听得个大概,面上露出些笑意来。
“我说我——”卫舒衡满面通红,见到傅玦笑,才得知自己又上当了。他气呼呼地翻身,剩了个后脑勺给太子:“你去打水吧,别来烦我!”
傅玦翻身回榻上,大掌顺着锦被游入卫舒衡赤裸的躯体上。“跟夫君说说,怎么个疼法?”他虚虚握住那只蓬软的小ru,指尖轻轻掐了下ru头:“是涨得痛,还是针扎似的痛?”
“你、你有病啊……”卫舒衡被扶着揽进怀里,大肚裹在锦被下,一双小nai被傅玦的小臂托起。他ru头又红又肿,傅玦用指尖轻轻刮,边激得他浑身颤抖。“别……不许、不许玩了!”
傅玦眸色微暗,喉结轻轻一沉:“这可怜的小ru儿都肿了,夫君帮你吸吸就好了。”
“唔、呃,轻、轻些!傅玦!”
卫舒衡曲起颈子,半阖着眼眸,鸦羽似的睫毛颤抖不已。傅玦俯在他胸口,小儿吃nai似的,舔吮着卫舒衡的两只nai子。直到卫舒衡拔高声音、一声尖叫,ru孔一开,喷出了两道ru汁为止。傅玦心满意足地吃了个Jing光,抬头才发现卫舒衡喘得厉害,额上渗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唔……”
傅玦懊恼地将人揽进怀里,大掌附在卫舒衡发硬的胎腹上,安抚地一圈圈打转。他高声斥人去传太医,眼眶猩红:“都是我的错,我怎么……”
卫舒衡起初疼的劲过了,此刻好了些,只是面色还有些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