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眷恋。
还需要说么?
当然是喜欢了。
不仅仅是皮囊、身体……
已经对穆岁秋这个人————喜欢得不行。
心意相通的快乐,远超让身体单纯的交叠,穆岁秋垂眸按下了内心的悸动,抬头在燕梁唇上落下一吻。
燕梁将穆岁秋不断抬起,一边看他在自己身上翻飞,一边揉弄着他的臀肉,在窄穴之中急速地抽插,突如其来的冲撞顶得穆岁秋整个人在他怀里摇晃不止,仿佛失了线的木偶娃娃,直到两人一起到达顶峰。
燕梁细心的用温水浸湿了手帕给穆岁秋擦完了身子之后,才穿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然后有侍从说来了客人,在客厅等了许久,果然是沈禾与叶千枝,只是比起淡定喝茶的七秀姑娘,那位藏剑少年颇为局促,看到燕梁时,眼神闪烁。
“不好意思,看到了一点……额……”沈禾瞥了叶千枝一眼,把笑意随着茶水咽下后,才说道:“场面。”难怪叶千枝看起来不对劲,原来是两人着急忙慌的过来,看到了少儿不宜的事,所以说小孩子做事不能太冲动,容易吓到自己。
沈禾将茶杯放下,又说道:“然后伯父和伯母也回来了。”
是的,打从听到有下人禀报说燕梁抱着沈禾招摇过市回到燕府之后,燕家两位老人即刻便赶了回来,同时放出消息,说燕梁把沈禾请到府中是为了给燕家老人看病,二位老人在上次水车坍塌的事故中被吓到了,至今身体尚未恢复。
沈禾有一天只看十个病人的规矩,燕梁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再诊治,说规矩不能破,绝不会走半步,所以燕梁直接把人抱回来了,没有让她“走”半步。
燕梁听完忍不住吹了一记口哨,感叹他的爹娘反应机敏,这胡编乱造的功力不去写书实在可惜。如此一来,既成全了沈禾的名声,也不会给燕家带来非议,同时还让穆岁秋能住在这里养病,沈禾也有正当的理由随时过来。
一举三得。
“伯父和伯母让我转告你,忙完之后去西院见他们。”沈禾还特地在忙这个字上加重语气,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当真把燕梁父亲当时说这话的神韵,学了个十成十。“为了诊治顺利,希望病人家属以后不要这么急色,让大夫很为难,无论身心都十分辛苦。好了,我要进去看病人了。”
燕梁发出嗤笑,抱拳对沈禾行了一礼。“我知道了,劳烦沈大夫了。”
见燕梁走远,沈禾扭头对叶千枝说道:“走吧,我们进去看你的穆大哥。”见叶千枝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几番欲言又止,便知他在想什么,安慰他道:“放心,燕梁知道我们要来,怎么可能放着一个不穿衣服的穆大人在床上,定然是衣衫齐整的。他虽是浪子,却也是个会真心疼人的人,并非一般长安纨绔,视他人为玩物,不懂尊重。”
对于叶千枝而言,沈禾只存在于长安城人们的口口相传中,今天他见到这个世人口中不知廉耻的沈府嫡女,优雅温柔,听她说话如同潺潺流水,让人舒缓又平静,完全和传闻里的人沾不上边,便是燕将军的父母见到她,也是没有嫌隙鄙夷的,甚至是非常高兴,就好像是朋友家的孩子过来串个门一般普通,很平常的打招呼。
既然沈禾的误会都有那么大,燕梁自然也非大家所说的那样,但他从私心来说,燕梁越是好,他越担心,叶千枝不希望穆大哥和燕梁牵扯过深,最终同他姐姐一样,困死在长安城。
沈禾和叶千枝一起探视了昏迷不醒的穆岁秋,他出了一身汗,爽利不少,睡觉的时候也轻松自然了许多。“他的病情不稳定,还会有反复发烧的状况,药是坚持要吃的,扎针也少不了。叶小公子,方才借用了你的马车一路过来,真是多谢了。”
“不,没有。”叶千枝摇头如捣蒜,他不太敢看这位七秀坊的美丽大姐姐,尤其难以想象她会和郑奇是一对儿。郑奇是他姐夫手底下最得力的将军,也是好的兄弟,所以常来王府吃饭喝酒,但他从来没有带沈禾来过。
叶千枝想到他的姐姐和姐夫,穆大哥还有燕梁,甚至是他的好朋友柳文博……似乎都不能在长安肆意而活,反倒是他不过是个客卿,随时能抽身,可以没心没肺。“沈姑娘,你和郑哥……请你们一定不要因为周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伤脑筋,若是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沈禾大概了解叶千枝为什么朋友多,甚至遍及三教九流了,他心地好又容易共情,聪明能够辨别是非好歹,最重要的是他很真诚,很难不叫人喜欢。“谢谢你,叶公子,我们若是之后遇到什么困难,定然会向公子求助。”
说起沈禾和郑奇的初见,恐怕是月老的一时兴起。
长安东市本就人龙混杂,许多外族人会和当地人以物易物,那日轮到郑奇带队在东市巡视,偶然间他看到了沈禾,就在市集用木头搭着的简易台子上,随便用红绸装饰了便开始表演,他竟然看得心底发酸,眼角湿润。
若非从心底热烈而真挚的爱着舞蹈,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舞姿,更不可能有这样打动人心的表演。表演完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