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人就越发讨厌了。
任凭穆岁秋老谋深算,却也没料到燕梁会在这里问出整个朝堂都想知道的问题,他停下手中动作,忽而一笑,若清阳映天,令人感到万分舒畅。“那燕将军呢,你站哪边的?”
现在内忧外患,朝堂也都是些棘手的苦差事,所以大伙都是苦大仇深,不苟言笑的样子,身为中书令兼尚书省右仆射的穆岁秋就更如此了,这般明媚如春的笑颜,饶是见过大场面的燕梁也有瞬间的失神,这位中书令大人,怎么就把美人计使出来了。
“做臣下的,可不就是遵着圣上和太后的吩咐做事么?”两人一直都在以问题答问题,谁都不想露出破绽。燕梁身子前倾,将穆岁秋半环进怀,覆上握着那只停下的毛笔,让这场试探充满了暧昧。“穆大人两年都没有纾解过,当真憋得住?”
“穆某也是个挑食的。”穆岁秋没有挣脱燕梁,反而往上起身,两张长安城最为出色的脸近在咫尺,鼻息交叠,狭长的凤目半睁半闭,将热度和欲望深深递进燕梁心里。“若非燕将军这般的绝色,自然激不起穆某心中的半分波澜……”说话间两人的唇都碰在了一处,却只是摩挲,没有吻下。
两人对于如此明面上的美人计,全都心知肚明,甚至彼此都没有回避,既不肯中计,也不想认输。
其后果就是朝堂上政见不合的文武代表,开始了真正的嘴皮子打架。
随着双唇的不断摩挲,不知何时已交叠相印在一起,穆岁秋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冷漠还是惊愕,他心中早已动摇,身体却没有反抗。如此一来,燕梁自然就得寸进尺,更加深入。
两人都是沐浴后特意进宫,余留着各自惯用的熏香,此刻两股香料萦绕纠缠,如同它们的主人一般,穆岁秋发觉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知道这具太久没能沾惹风月之事的身体,被这个只有试探的吻给唤醒了。
趁着穆岁秋略微分神的间隙,燕梁炽热的舌已步步紧逼,撬开了牙齿,舔舐掠夺着穆岁秋的所有香津玉液,缠着那略显生疏的舌不住摩挲吸吮。如此动静暗卫岂会没有听到,他们互看一眼,抬着轿子就往人烟稀少的巷里走,轻轻落轿后各自背对十尺,围了个圈。
因为与长歌门的渊源,燕梁很喜欢他们的服饰,将那身特有的青白衣裳扯落的时候,他心底生出了奇异的快感,以至于他兴奋到会穆岁秋的双手绑起来,竟乎强硬的掰开了那双长腿。
“——!!!”穆岁秋似是要说什么,却只是将头扭开。感受到那份窘迫的燕梁调笑道:“穆大人若是害怕,燕某就此停手也可以。”
穆岁秋年纪轻轻已是重臣,又长得这般好,所以关于他背后的流言多不胜数,他身上总是会有各式臆想与艳闻。长成这样的人,在这个年纪,在这样的位置上,怎么可能干干净净……
“燕将军抢了时间,耽误了我的路途,就是为了替我纾解两年的欲望,现在罢手,岂不浪费?”
“穆大人说的是,燕某既当了这入幕之宾,自然不该无功而返。”
与穆岁秋所想不同,燕梁看了一眼轿内的摆设,找到了他常用于提神的清凉药膏,涂抹上右手食指后,插进他紧窄的蜜穴内,两指微张,一点点撑挤柔软的内壁,观察着穆岁秋的反应。
那本就是清凉提神之物,一旦分泌出水,便会凉意逼人,玩弄身体的手指是如此炙热,解禁的身体也被欲火焚烧,偏偏却是这样的药膏,丝丝冷意与炙热交替,致使穆岁秋眼尾发红,眼中氤氲遍布。
“果然不是骗人的,若非两年不曾有过,穆大人怎会这般禁不住,随便弄一弄便成了这样。”说着,燕梁的手指还故意往穆岁秋反应颇大的地方连续狠戳,分泌出更多蜜液,但由于凉膏的原因,越发收缩得厉害。
穆岁秋被一冷一热磨折得无法可解,腰与腿不住地发抖,那处被燕梁撩拨得犹如浪潮一般刺激不断,颤声道:“燕梁,救我……”
总是精明能干的穆岁秋不知他此刻无助的模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声求救,听得燕梁心底发痒。“下头的水流成这样,得用好东西塞进去才堵住才会好。”
此刻的穆岁秋,俊脸上满是红潮,眼波流转间全是春意,听了如此下流的言语,反而笑道:“东西好不好,试过了才知道。”这句话不知是嗔怪还是挑衅,但就像有小勾子一般,成功拽住了燕梁的欲望。
粗热的巨大器物抵住上了狭窄的穴缝,燕梁怒张的欲望完全体现其中,一根根鼓出的筋络,热得跳动,让同样是男人的器物,显得异常可怕。
“会坏掉吧……”即便穆岁秋忠于身体的本能,仍然看得目瞪口呆,他的无心之言,极大的满足了燕梁的征服欲。
前一秒燕梁还对穆岁秋颇有余裕的笑着,后一秒他就猝不及防插了进去,强悍的对着搅弄透了的花穴进行侵入占领。深紫怒胀的巨大肉杵将狭窄塞的满满当当,几乎不给穆岁秋适应的时间,坚硬狠狠地撞向了穴心深处,将内里细嫩的媚肉被全部撑开,让粘稠的蜜液从深处尽数浇淋而出。
热得能将人焚烧殆尽的滚烫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