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颜子觉的动作,花语堂轻轻吐出一口气,两只手将shi淋淋淋的xue口,朝着心隐道长微微拨开,似笑非笑的问道:“道长,这里也检查吗?”
颜子觉一双冷眸被欲火烧得通红,上前箍住花语堂的细腰,将早已坚硬如铁的硕物,抵上了颤动的xue口,由于二人勤于双修,再加上花语堂自己扩张得shi软,即便器物甚大,也能轻易吞入。
于是心隐道长也不客气,沉下腰往里送,长驱直入,一插到底,顶部狠狠凿入蕊芯,将层叠的嫩rou顶开时,花语堂忍不住抱怨道:“啊……那么……”
颜子觉在床上向来话少,掐住两团tunrou,往xue心深处大力穿凿起来,插得花语堂喘息连连,语不成句,乌发与雪白的肌肤交缠,随着心隐道长进攻的节奏而晃动。
花语堂身上的痕迹未褪,就在前日,同一间小屋,同一张床上,颜子觉将他折腾了一宿,本想好好睡觉,却没有得闲的时候,不是被华山这群小羊崽子拖着去看论剑台奇观,就是带他找雪莲,要么缠着他讲故事,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恢复体力。
华山之巅明明是清冷的地方,小羊崽子们却很热情,早知道该让颜子觉罚他们十倍功课的,这样就不能抓着他到处转了,一直介绍纯阳宫的好处,什么人间仙境,适宜定居,香火不断,吃穿不愁。
不过说实话,纯阳宫的山,雪,雾,松,极美极净,就像颜子觉给人的感觉一样,除了干那档子事的时候。
花语堂知道,今次将道长逗急了,只怕不肯善罢甘休,几番抽插起落,花语堂的腰已被顶得虚软,身体更因为情动而染上红晕,他倾身上前,亲了亲颜子觉的唇,故意将体内的东西往里猛地一吸,惹得颜子觉一双眸子刷地扫了过来。
花语堂黑眸半眯,薄唇带笑,放软了声调,懒懒道:“既是检查,道长不妨仔细些。”他一边说一边将两条腿缠上颜子觉的腰后,抬高tun往他的下腹处磨蹭,像极了青楼里姑娘们对客人求欢的姿势。“这算不算在勾引你啊?”
时不时讲些荤话,颜道长还挺受用的,事实证明花语堂的污言秽语,确实刺激到了颜子觉,毕竟气息乱了,明明已经到了深处,还又往里猛的戳了一截,将柔嫩的狭窄之地彻彻底底的占满。
塞在体内的硕物,坚硬如铁,灼热似火,将蕊心强势撑开,仿佛能将小小的蜜xue捅开一般,此地太过安静,一点动静就自带回音,花语堂压抑着呻yin,求饶道:“我说笑的,心隐道长,手下留情啊……”
然而大力的抽插并未减缓,花xue周围褶皱撑开到极致,即便有盈聚的蜜水也吞吐得十分艰难,时不时因动作带出一些汁ye,顺着结合处将tun部打shi了大片。
“为、为什么……那么……坏心眼……唔……”花语堂伸手拔掉了颜子觉道冠上的长簪,咬在嘴里,只发出呜咽呻yin,而颜子觉一头银发如雪般泻落而下。
面对花语堂的问题,颜子觉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贯彻始终,将巨大的硬物一个劲儿往蜜蕊里抽送Cao干,不留丝毫缓和余地,近乎疯狂地穿凿,将蕊心里最为敏感的嫩rou尽数撑开,直到一股股春chao蜜水从中涌出,尽数浇淋在坚硬顶端。
花语堂咬着的簪子不知何时被颜子觉抽走,早已被插干到失神,更没有余力抑制发出的声音,剧烈的快感将他整个人推至顶峰,前方高高立起的器物,在颜子觉的顶撞下更是摇晃不止。
“你也很受用。”
颜子觉斩钉截铁的语气,同样逼红了花语堂的眼,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嘴里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泣音,股间的蜜xue被彻底磨开,器物蛮横的抽插更是从花心搅带出太多浆ye,他便是真的能开口,只怕也没什么说服力。至于心隐道长强悍的体力,他已领教过,所以要真的让这个人尽兴,定要折腾掉半条命。
花语堂心里有了主意,伸手勾住颜子觉脖颈,腰肢轻扭,借着shi滑的汁ye让一直肆虐的巨物轻易的戳入蕊心,将其完全包裹的甬道更是蠕动吸吮,突然袭击叫颜子觉一时不察,差点直接丢在里头。
颜子觉呼吸顿时急促,好不容易才稳定心神,虽未让花语堂得逞,却也差点着了他的道儿,耍了Yin招,反倒让心隐道长较起劲来。
他将器物抽离后,又把人反扣趴跪在床上,念起了花语堂十分熟悉,却又异常惧怕的咒语。
“颜子觉,你个混蛋——!不……不要……”
纯阳宫后辈里的天才,再艰难复杂的咒法剑术一点即通,这天杀的,居然用天赋去研究邪道术法,以咒法暂时改变别人的身体,让男人也能生孩子。
颜子觉却是不听,伸手拨开了rou瓣,看准了花核所在,往不断流出蜜ye的花xue内,狠狠顶了进去。
小屋内的呻yin和哭喊,不断在雪竹林内回荡,负责巡逻的几个小道士均摇了摇头,感叹双修原来是那么辛苦又惨烈的事。
花语堂眉头紧蹙,颜子觉几乎将他捅穿,不由得挣扎起来,奈何颜子觉丝毫未受影响,将他死死压着,挺动起腰胯,这术法并非障眼法,按照心隐道长的说法,此事极为不易,可一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