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在绿岩山庄住了一个多月,不住地给朗行野出谋划策,眼看着那两个人越来越亲近甜蜜,到了后来简直好得像一个人一样,成天形影不离。朗行野那样一个冷硬不近闺房的人,现在成天与江蘅腻在一起,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看得胡灵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好像自己当年偷吃的鸡来显灵了一样。
胡灵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想那朗行野是个不解风、情之人,却能拥着如花美眷快活得胜过神仙,而自己却只能孤零零地长吁短叹,他心里实在越想越苦。反正现在朗行野也没工夫理他,他一个人也是无聊,所以就离开这里,四处游荡去了。
胡灵走遍名山大川,但无论是烟霞重峦还是大漠孤烟都不能填满他那颗空旷的心,他丢心少魄地游荡了一阵,终于垂头丧气地回了凤凰山。
一进入洞中,紫英就截住他,焦急地说:“主人怎么一去就是半年?洛公子出事了,他在寿云县被人绑去了,我们查了许久也查不出是谁干的,都盼着主人回来拿主意呢!”
原来当初何雳出门是为了办一件隐秘之事,所以微服而行,沿途都没有和官府打招呼,所以寿云县令根本不知道这个魔王从自己治下穿县而过,青锋等人也就查不出他的来龙去脉。
胡灵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万料不到洛瑶卿待在自己的地界还会出事,难道青锋是吃素的吗?
但胡灵久经风浪,很快就镇定下来,道:“无妨,我在他身上千里蝶踪香,无论他被掳到哪里,我都找得到。”
胡灵匆匆回房寻找母香。
一见他回来了,紫烟小舟等人都不住央告道:“主人快去救救公子吧,公子那么标致的人儿,若是落到歹人手中,不知要吃多大苦头。公子从前有些任性,受了这一回苦,今后一定会懂事了,再不会惹主人生气。”
胡灵哪里顾得上理她们,从柜中翻出一个锦盒,取出一炷香线点着了,辨了辨方向便飞离了凤凰山,一路循着母香指引的方向,经过了许多州府,终于来到厉阳城外。这上千里的路程胡灵直飞了一个多时辰,实在已是他最快的速度,因此落地时纵然胡灵修为深厚,也不由得微微有些气喘。
但胡灵此时却顾不得休息,他此时已是心急如焚,一路上母香所传来的信息十分微弱,辨识起来非常困难,这说明洛瑶卿的性命已经危在旦夕,所以母香才难以探测到他的气息。而在厉阳城上空,母香忽然光亮一旺,这表明洛瑶卿就在城中。
胡灵袖了母香进入城中,左转右绕来到一座宽广宏丽的宅院前,见门上的匾额歇着“厉阳侯府”,心中就是一颤。母香方才突地跳了一下,说明人就是在这里了。若是哪个富商仕宦之家还好,若是公侯之家,侯门一入深如海,里面肮脏可怕的事不知有多少,洛瑶卿所受的苦只怕要多上几倍。
胡灵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使了个隐身法进了侯府,穿过后花园往前堂走去,一路上见侍役婢女川流不息地往前面端酒送菜,便知道这家正在大宴宾客。
这时有两个衣饰华美身材肥壮的男人从后面上来,边走边聊道:“沈大人,这次侯爷是否会将那道菜再摆上来?”
“那是自然,客人之中十个倒有八个是冲着这道菜来的,岂有不上之理?就是凭着这道美味,侯爷不仅拿到了铜山的开采权,而且还得以管辖盐部司,每年光是发放盐引就不知能赚几座银山,那尤物可是功不可没啊!”
“那是自然,那娈、宠可真是个妖、Jing,不管多少人上过他,那口儿仍是紧紧地,就像处、子一样。不像别的娈、童,用上几百次下面就松了。而且那奴儿的身、子里面可真是销魂,又热又嫩,就算是他疯了傻了,也让人恨不得将命都送在他身上,真是狐狸Jing变成的,玩儿多少次都让人兴、奋得像初、夜一样,真亏侯爷舍得将他拿出来!”
“哈哈,这就是侯爷与我等的不同,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若非如此,怎么能富可敌国?”
两人下、流地yIn、笑着,胡灵在他们旁边已经气得七窍生烟,怒火几乎要将整座侯府都烧成灰烬,他伸出两指将两团黑雾点入那两人体内,便掉头向大厅方向狂奔过去。
摆满琼浆玉ye珍馐美味的厅堂上,最诱人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一具被吊在正中央的雪白、rou、体。两名宾客已脱去外衣,一前一后地紧紧抱住那男子肆、意玩、弄,在他娇嫩如锦缎般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瘀青,那可怜的玩、物双目紧闭,无意识地微弱呻、yin着。
旁边的客人放、浪地yIn、笑着,纷纷说:“两位大人真是好本事,站着也能玩儿双龙入洞,瞧把那小sao蹄子Cao得魂儿都没了,他成人以来只怕还没这么爽过呢!”
胡灵一看那正被yIn、辱、折磨的人,脑子里立刻“嗡”地一声,眼前一黑,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那凄惨可怜的人不是洛瑶卿又是谁?这个往日被自己疼宠爱惜之人,现在竟成为禽、兽、泄、欲的对象。
胡灵此时再顾不得许多,掐指念了一个咒语,厅堂庭院中猛然狂风大作,浓雾弥漫,桌椅屏风都刮倒在地上,一群宾客哪里还有心思、yIn、乐,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