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主子是男儿身的幕勾起唇角,怜悯嘲讽的看着这只傻狗:“殿下什么时候为男色动摇过,不过是一棋子尔。”
“谁说的?”
夏成鼓着嘴瞪过去,见她不信,眼珠转了转:“要不打个赌?一会儿殿下肯定会回府。”
怎么可能。
现在已经夜深宵禁,按照过去的习惯,殿下肯定要在小巷私宅住。幕想了想,睨着夏成:“好,赌就赌。”
“一个月月奉。”
“一个月月奉!”
然后半盏茶不到,他们殿下走出烟花小巷,神情莫测,只眼尾透着一丝醉后的慵懒,说了两个字:“回府。”
幕:“……”
夏成:“嘻嘻。”上次主子扣我的一个月月奉回来啦!
幕抿了抿唇,躬身行礼回声“是”,像是不经意提起:“夜已深,距明日早朝已没多少时间,殿下不如在私宅休息。”
夏成脸色微变:草,你个堂堂八尺女人,竟然耍Yin的!
谁料——
“不必。”长直的睫毛在眼窝遮出一扇Yin影,微醺的人竟低笑了声,语气罕见透着一丝柔软:“回去看兔子有没有扒门缝哭。”
“…………”
两大暗卫护卫首领并肩跟在主子身后。
脸上八风不动,一只手伸入胸前,幕绷着脸在夏成欠揍的贱笑中掏出自己的钱袋,放在他探过来的手上,磨了磨后槽牙。
因对这个犬东西的烦躁,幕牵连着对那个痴傻夫婿大人产生了深深的偏见。
“他接近殿下一定别有居心!”
“你玩不起,嘻嘻。”
“我们再赌一把!”
“你玩不起,嘻嘻。”
“他绝对会暴露!”
“你就是玩哎呦我的头——”
夏成和幕两人保持左右护法严肃正经的表情,眼珠目视前方,嘴巴努起来用彼此才能听清楚的声音吵架。
最后嘲讽技能尚未点亮的夏成无能狂吠,怒道:“好啊!来!谁怕谁,我就跟你赌一个月月奉,不仅如此,谁输了谁他妈去吃两斤大粪,敢不敢?!”
“……你可真恶心。”
“敢不敢?!”
“……来!!”
……
…………
此时此刻,站在百草庭门前。
夏成:……
从主子身后看着里面一个夫婿一个侧君抱在一起,并听见了寒峭侧君那番违逆之话,仿佛看到主子头上长满了小草绿油油的夏成狠狠抹了把脸……
完了,月奉没了,还要去茅房骗吃骗喝。
不知道大粪塞不塞牙……呕!
夏成想不通,实际上当事人李·小傻子·歌比他还想不通!
寒峭竟跟他告白?
沃特?!
被寒峭死死搂在胸口的李歌维持着脸上的懵懂不安,心里差点没维持住从第一章 到现在的退休大佬体面,当场嘴角抽搐脱口一句:“卧槽!”
怎么会这样?
这根本不在我的计划内!
我确实有意给寒峭安排了剧本,不过掂量着度,始终让好感度维持在60,那是什么概念?那大概是友达以上恋爱未满的概念。
只要系统没卡bug,寒峭对他就只有单纯疼惜的父爱,现在父爱怎么提前变质了草!
李歌暗中咬牙。
“系统。”
【嘻嘻,系统没有卡bug哦~】
“……”
那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九虞轻笑完,修长挺拔的身体倚在门框,手指缓缓抚摸着自己那条乌黑油亮的马鞭。
赤色背后绣鹰锦袍折射出暗沉血红的缎面光泽,金褐两色绣线,让雄鹰栩栩如生,展开双翅正好从背后延伸到两只大袖,在他抬手时,恍若羽翼。
这人太过俊美极端。
白的无瑕疵,黑的化不开,偏偏还爱穿深红色。
好似黑白中泼进一捧鲜血,溅开的颜色刺眼的叫人嗅的到恐惧二字!
即使他脸上并无狰狞怒容,姿态也并没有紧逼,可光是站在门口,就已经让众人惶恐难安,插翅难逃。
见到主人这种丢人的事,那些粗使的侍从和寒峭的贴身侍从早已跪地瑟瑟发抖,憋不住哭泣,夏成和幕也带着各自的人单膝跪地成两排,脸色难看,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瞎子。
空气死寂,落针可闻。
他没有说话,其他人更不敢开口。
无形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所有人窒息!
寒峭脸色苍白,抿唇遮挡住怀里的少年,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鬼迷心窍,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还被殿下当场撞见,他必须优先保护好小歌。
他根本就不明白现在的状况,要是再被迁怒——
寒峭缓了缓神,轻声道:“殿下。”
谁知宫九虞也开口,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