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岑琰心里明白,每个孩子都是不可替代的,现在肚子里这个怎么可能是以前那个孩子呢!只是看褚容思似乎不想要这胎,才想出这么个理由说服他。
果然,一听他这么说,褚容思就不再说什么不想他拿着身子冒险的事情,只是加倍小心的照顾他,说也奇怪,知道有孕之前一直食欲不振,可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岑琰就胃口大开了。
一个月后夫夫俩就发现这孩子似乎长得有些快,才四个月肚子就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孩子长得快总不是坏事,所以两人也就没太在意。
谁知到了七月,岑琰怀胎五个月的肚子就如同寻常人七八个月一样,两夫夫这才察觉出不对,肚子长得太快了,小林大夫一把脉,竟诊出了双胎的脉象。
自从知道自己怀着双胎,岑琰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更是十分上心,为了生产顺利,每一餐都是由小林大夫亲自准备的药膳方子,隔几天就要喝一些补身的汤药。
到了怀胎六个月时,岑琰就请来了望舒城中最有名的稳公住在府中,时常让他摸一摸胎位,知道孩子的胎位是正的,才逐渐安心。
岑琰六个月的肚子就有常人即将临盆时的大小,只是十分圆润,高高挺起,褚容思现在每天最喜欢的,就是摸着他圆润莹白的大肚入睡。
望舒城的夏日又干又热,即便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八年,岑琰依然不能适应,他本就苦夏,如今又挺着肚子,更是难过,所以褚容思就带着他去了郊外的庄子避暑。
俩人坐在马车里,褚容思怕马车颠簸让岑琰不舒服,就一手搂着他一手帮他托着沉甸甸的双胎孕肚,可即便如此,岑琰还是不舒服。
七月的天,两个人黏在一起实在是不算什么好办法,可稍稍离开岑琰又觉得道路颠簸肚子里的孩子就会不安生,果真是“进退两难”了!
好不容易到了庄子里,岑琰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被汗shi了,两人就让仆役烧了水,准备先行沐浴一番,凉快凉快。
因为岑琰有孕,肚子又大,褚容思怕他洗澡不方便,就在来之前特意先在浴房修了一个大浴池,供岑琰沐浴,不过今日却是两人一同下的水。
褚容思先褪去了两人的衣衫,然后率先进入池中,转身扶着岑琰一点点的下着台阶,岑琰肚腹高隆,早就看不清脚下,只能由褚容思扶着慢慢下水。
浴池不深,岑琰靠着浴池石壁坐下后肚尖还露在水面上,不过有水托着肚子,倒是轻松不少,岑琰就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没有看见褚容思眼中的绿光。
褚容思看着岑琰这三十年都没怎么变过的完美酮体,早就心猿意马起来,忍了又忍,还是扑了上来,啃咬上他雪白的肩膀,“唔…”岑琰被他咬的一惊。
咬过之后,褚容思就在岑琰耳畔低语:“豫瑾,我们做吧!”岑琰扶着肚子想着自己身子韧性不比年轻时,未免产道不开,的确也该扩充一下。
见他默许,褚容思从后面抱住他,将手指慢慢伸进他的幽密,一根,两根,三根…没多久岑琰就难耐的晃动起粗壮的腰肢,见差不多了,褚容思一杆进洞。
“呃…哈…”身后饱满的充胀感让岑琰满足的喟叹一声,随着褚容思的动作,水面渐起波澜,越来越壮阔,两人也越挨越近,最后融为一体。
褚容思还不罢休,又将人翻个身,抱在怀里,让他正面自己,将岑琰温热的肚腹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吻上了他殷红的红果,“哈…哼…子玠…啊…”
两人都不年轻了,在浴房折腾了这一回,回房后就早早歇下了。第二日,褚容思按照习惯早早就起了,在院子里练功,岑琰则继续熟睡着,到底双胎在怀,Jing力差了许多。
等他醒来时,只觉得腰腹处一阵酸软,挣扎了许久也没能起身,只好放弃,稍稍换换姿势,侧躺在床上,等着褚容思回来。
褚容思进屋的时候就看见岑琰盯着自己,打趣他:“怎么了,这样盯着我瞧?难道是,突然发现你相公我长得很好看?迷恋上了我俊美的容颜?”
岑琰白了他一眼:“不要脸!老不羞!不过我的确嫉妒,凭什么你还能去练武,我却根本起不来身!”说着就伸出手示意褚容思扶自己起来。
褚容思边扶他起来边安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就一个人,你却揣着两个,一个人的身子三个人住,怎么能同平常的时候比呢!”
岑琰稍稍被安慰到了,又想起一事,“也不知道泸儿习不习惯自己住在前院,毕竟他以前从没离开过我,我有些担心…”
来之前,岑琰将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六儿媳,还带了他几天,让他熟悉家中事务,之后又将泸儿搬去了前院,跟着先生读书,泸儿很是哭闹了两天,所以岑琰不太放心。
“放心吧,那小子贼着呢,见你不理他,当天就乖乖跟着先生念书了,晚上我去看过,睡得跟个小猪似的,还打呼噜呢!”褚容思觉得岑琰杞人忧天了。
过了几天,褚彦涛休沐带着妻儿也来这里呆了一天,经过一年多的打磨,褚彦涛沉稳了许多,又立过几次小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