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他们师兄弟在大厅里乱搞,其实哪里瞒得过旁人?聂钧虹的浪叫声充斥满整个大厅,还隐隐约约传出门墙,不多时门窗外便聚集起一大群弟子,一面倾听着屋内动静,一面心照不宣地彼此兴奋打量。
只听聂钧虹在里头尖叫一声:“啊——”那声调仿佛抓紧每个人的头皮,吊起他们动荡的心,也吊起他们胯下的鸡巴,个个高耸,此时也顾不得鸡巴顶着旁人的腰腿屁股了,争着往门窗靠近,你推我挤,“吱呀”一声,大门门栓竟被压断,一群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涌进大厅,一双双发红的眼睛盯着掌门座椅上那肢体交缠的四人,尤其是双腿打开分搁在扶手上,露出两瓣结实屁股和艳红屁眼的掌门,激动得只管往前奔涌。
被这突然涌进来的弟子们一惊,芮景州等三人大受刺激,先后射在聂钧虹的屁眼里、嘴里和手里。他们忙撤出鸡巴,转身张开双手拦住群情激奋的弟子们,喝道:“干什么!没规没矩的,谁让你们进来的!”
聂钧虹瘫软在那张座椅上,屁眼翕张,汩汩流出混合着白浊Jingye的yIn水,前面那根假阳具还在不知疲惫地上下伸缩、旋转抖动。弟子们看见那东西,联想到掌门今日坐在椅上面色绯红地训话的情景,更是激动得几乎要撑爆了裤子,纷纷道:“师父(师叔、师伯),今日门派大典,掌门的好处总不能只有你们享用,咱们做弟子的,也得人人有份才行啊!”
芮景州蹙眉道:“胡闹!你们一来就十几二十号人,掌门……掌门经得住这般阵仗么?”
一个弟子嬉笑道:“怎么经不住?那日在澡堂,掌门早就尝过咱们每一个的滋味。掌门不愧是掌门,越战越勇,倒是我们还不够用功呢!”
师兄弟三人回望聂钧虹一眼,只见他双颊红润,两眼迷离,虽知弟子们都在觊觎自己的屁眼,却根本没有做任何掩饰,就让那股间风光大大方方地敞开在所有人面前,一副任其采撷的慵懒yIn荡模样。乐天云心生嫉妒,探手掐住他ru头狠狠一拧,道:“掌门师兄,你、你答应么?”
“嗯……”聂钧虹被他掐得胯间鸡巴一跳,又竖了起来,那分明是还没满足的样子。这自然给了年轻弟子们强烈信号,他们立刻涌上台阶,谄媚讨好地道:“掌门,咱们来伺候您!”
眼见是挡不住这群小狼崽子们如chao的欲望了,芮景州咳嗽一声,板起脸道:“掌门虽未拒绝,但这毕竟是在大厅里,这把椅子只有掌门坐得。你们……cao便cao,却不准在此地赤身裸体的,太过难看。”
他们几个确实都衣冠周正,只在干聂钧虹时露出胯间鸡巴。聂钧虹更不必说,本来穿着极为庄重的礼服,此刻也只有衣襟被拉开两边,屁股还是从裤缝中露出来的,那遮遮掩掩的风情,加上他高坐在掌门椅上的姿态,却是更勾人了。弟子们连忙点头,纷纷掀开衣摆,从裤子里掏出鸡巴,撸动挨挨挤挤地挤到座椅前,等着一个一个地往掌门身体里送。
“啊……”聂钧虹纳入了一个弟子的鸡巴,眼前群弟子环伺,还有长粗弯直各不相同的鸡巴在等着cao他,他不禁浑身肌rou颤抖,自己握住两只膝弯,把屁股大打开来,满足地呻yin道:“用力,再用力,深一点……喔啊……cao、cao到了……快狠狠干我……”
这却与在澡堂时不太一样了,弟子们个个都是起床不久,那囊袋里饱满充盈,rou棒也都龙Jing虎猛,cao起来格外卖力,一时只听得鸡巴抽插他屁眼时“噗嗤噗嗤”的皮rou摩擦声,他嘴里毫不矜持的yIn荡浪叫声,干他的弟子粗重快活的喘息声和直勾勾盯着他们两人结合处不断咽口水的声音,整个大厅竟是春色满屋,成了个聚众yIn乱的yIn秽场所。
聂钧虹一面被干,一面不时眼波斜飞,勾引那些本来就把持不住的弟子。他现在虽然不是被吊在门派大门上被轮jian,却实实在在地正被弟子们排着队cao干,这等场景纵是在他的想象里,也过于yIn乱,何况此刻已成为现实?他但觉屁眼被结结实实地捣杵着,yIn水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来,将要滋润那色色个异的好吃鸡巴,纵是正在被干,也馋得要流口水。
屁眼里的鸡巴一阵急颤,还没等射出来,已经被后面弟子迫不及待地拉开,挺着梆硬的鸡巴戳了进来。聂钧虹“啊啊”yIn叫,红着眼圈道:“你们好急色,慢、慢一点啊啊……”
哪里有人肯听,狂风骤雨一般在他屁眼里来回抽插着,捣弄得水声如搅浆ye,“咕啾咕啾”响个不休。聂钧虹屁眼那般柔软shi滑,其实自然不怕他们进来得莽撞,只是嘴上埋怨,屁眼也是忙不失迭地吞吃到根部,就觉那东西紧紧贴着自己画圈碾磨,xue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转着圈地顶弄戳刺着,爽得gui头铃口也yInye频吐,被那弟子一把攥住,大拇指按着铃口不停摩擦,内外夹攻,更是叫聂钧虹爽得失声尖叫,浑身抽搐,手指深深掐进自己大腿rou里,搁在扶手两边的脚更是紧张得在鞋子里不断弯曲抠挖,薄薄的鞋面完全变形。
偏偏椅子旁边还没轮到的弟子不甘寂寞,见他双脚如此紧张,干脆脱了他的鞋袜,揉弄他的脚掌,甚至张口含住几根脚趾啧啧啜吸。聂钧虹自己也不料脚趾脚掌也能敏感到这种程度,一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