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弟,今天是咱们立派八十周年的大日子,众弟子齐聚大厅,你也该坐上那掌门座椅,向弟子们训诫一番。”大师兄芮景州昨夜在聂钧虹房中留宿,早上起来再狠狠cao了一通,发泄畅快了,便让聂钧虹穿上庄重礼服,去大厅做些正事。
“啊,大师兄,这、这时间不会太久吧?我今天……才尝了点滋味呢。”聂钧虹这些天浑浑噩噩的,只顾与人cao弄屁眼,满心里什么也装不下。
芮景州哼了一声,这好像是说他早上那顿cao完全不够味似的。但他知道这位师弟的索求无度,只是心下不爽,也不计较,道:“坐上那把椅子,自有你好受的。”他拉着聂钧虹便往大殿中去,沿途弟子们个个穿着门派服饰,Jing神奕奕,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等着敲钟召唤才要齐往大殿中去。
“这可真不好受……”
聂钧虹瞧着那把宽大如床的椅子道。尽管那椅面椅背都铺着柔软的兽皮,看起来威风凛凛,对此刻的他来说,那却实在没什么滋味好咂摸。
芮景州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他额头,道:“你呀你!自干了这事儿,脑子里就装不下其他东西了?好好一个掌门座椅,倒给你看得一文不值……你坐上去!”他不由分说把聂钧虹按上座椅,瞧着聂钧虹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凑近他的耳朵,道,“把裤子后的袢扣解开,我给你尝个新鲜的。”
聂钧虹浑身一个激灵,激动地道:“师兄,你要在这里……”
“闭嘴!解开!”
聂钧虹内着的裤子,原来是给一名弟子改过,前后均有缝隙,只是用袢扣系着,有时候性急了来不及脱裤子,直接解开袢扣便可插入,这却让他在门派内衣着整齐地走动时,也随时能给人抱住就地压倒cao弄了。但这等好事,自然只有武功至少能与他势均力敌者方能享受,弟子中出了他亲手调教出的好徒儿王坚,还没人能够如此放肆而不被他擒拿踹飞的。
既然师兄吩咐,聂钧虹自然不会抗拒,听话地解开屁股后的袢扣,分开裤子中缝,露出屁股缝来。芮景州把他按到正中间道:“坐好。”脚一踢座椅下的一个什么机关,聂钧虹只觉屁股底下什么东西一拱,竟直戳上来。
他一惊要站起,被芮景州按住肩膀,低笑道:“好师弟,为了做这个好玩意儿,咱们师兄弟可是给你寻了好久的木工师傅,你待会儿爽着了,别忘了要谢谢人家。那师傅还在替你改造马鞍,对你这yIn荡身子,可仰慕得紧。”
聂钧虹“啊嗯”不断,原来真有一根粗长假物从座椅中间升起来,边旋转边大力颤动着挤进他的屁眼。他本来不爱这假东西,但此刻坐在这宽大又冷清的掌门座椅上,人人都要离他远远的,有这一根东西插入进来,聊以慰藉,倒也有几分意思。更要紧的是,等一下所有人都要到大殿里来,他要端坐掌门椅上,四平八稳地接受弟子们的拜见,还要义正词严地述说门规训诫,屁眼里却捅着一根不停旋转抽插震颤的假鸡巴,那……那是何等的情景?
他竟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被捅着,光是这一想,他屁眼里已经涌出一大股yIn水,把那假阳具滋润得顺顺滑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摇摇摆摆震震颤颤的,顶得他更爽了。他脸不由得红了,看向芮景州,虽没说话,芮景州却知道他想说什么,道:“爽不爽?”
“嗯……除了大师兄,还、还有谁知道……”聂钧虹仿佛有些害羞。芮景州捏了一把他的脸皮,道:“就咱们师兄弟四人。嘿,等你把他们训完,咱们怕也翘得要顶破裤子了,你这yIn水流得正足,咱们刚好就上来cao你,叫你好好尝尝咱们三兄弟联手的滋味!”
“啊、嗯、嗯……大师兄好坏,你们一个就有两个粗,三个一起来,岂不是要把我cao坏?”聂钧虹屁股下yIn水黏shi,张开腿就可被cao,嘴上说着要被他们cao坏,屁眼却把那假阳具啜吸得咕啾咕啾直响,分明是期待着被更多rou棒插入。芮景州听得清楚,朝他后tun上狠拍一巴掌,叮嘱道:“收敛点!大庭广众之下……”他忽然又想起,说是大庭广众,这“广众”却是均尝过聂钧虹屁眼的滋味,似乎没什么威慑力,倒更增了yIn靡的想象。他还是把话继续说完:“还是要顾些掌门体统,知道么?”
聂钧虹无奈地端正腰身,腿却不能并拢,否则显得太过小家子气,只有大马金刀地叉开腿坐在座椅上,那礼服下摆垂坠在腿间,遮住他已经有些勃起的Yinjing与胯间不宜为人看见的yInye水痕,摆出一副颇为威严的掌门架势。而那脸膛红晕不断加深,看来倒也是人逢喜事,故而红光满面,Jing神焕发。
芮景州退下台阶,欣赏着掌门师弟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心想:谁能知道他的屁眼竟还被插着?谁又能料到只消走上去一掀衣摆,便可插进他那yIn水恣肆的屁眼里,狠狠cao他?这滋味注定只有他与乐天云、易书榕两位师弟能共享了,今日礼毕必能尽兴。
吉时到,铜钟响,两位长老,三个师兄弟,二十几个弟子依次进来,同声道贺,说些门派鼎盛,欣欣向荣的祝颂话。聂钧虹坐得稳当,全赖屁眼里夹着的那根东西毫不疲惫地反复捣弄。他面带笑容请长老、师兄弟们于两旁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