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后,钟兴就再也不敢走那条路了。
但他知道自己随时可能会被找到。虽然被少年问起名字的时候,他临时编了个假名糊弄对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奇异的预感,他们还会再相见的。自己绝对逃不脱那个人的魔爪。
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到那个人的。
上班路上他总感觉有人在窥视自己,直到下了地铁那股感觉才消失,钟兴咬唇,低着头走得更快了。
来到公司,却听说今天放假,他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周日也不是节日,放什么假?不过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那可能是公司内部有什么特殊情况吧。
他放下公文包,在自己的座位上吃完了早餐,计划等会儿去滨河公园散散步,再去超市买点日用品。
突然一股尿意袭来,他站起身,准备先去解个手。
公司的厕所修得很雅致,也很干净,没什么异味,他每次在这里方便完,总会有些嫌弃家里的厕所。
释放完,拉上裤子,冲水,他突然听到隔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这时候还有人留在公司里么?
钟兴没多想,也许是个和他一样粗心大意,又不喜欢看手机消息的人吧。他踏出隔间,走到洗手台前,双手放在水龙头下面等待着水流的冲刷。
旁边有人走过来,他下意识瞄了眼,是个年轻男人,西装革履,气度非凡,面容俊美而略显冰冷,身材高挑修长……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打量有些冒犯。
收回目光,草草冲洗了一下双手,正要离开,却被一只手强硬地攥住了手腕,固定在原地。
钟兴抖了一下,他被那晚的人搞得有点心理Yin影了,下意识想甩开束缚,不料这人却抓得更紧,修长白皙的五指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在上面留下几道红印。
“穆云廷。”他音色清冷,如玉石相撞,十分好听。
“什么?”钟兴愣住了,这人是在介绍自己的姓名吗?
“你不认识我?”对方那张冰山般的脸有了些松动,似乎很是惊讶。
钟兴的确没见过他,也不认识。转念一想,难道这人就是公司新来的领导?上次开会自己因为身体不舒服就没去,后来听说总部那边空降过来一位年轻的总裁,是上面派下来锻炼和混资历的。
“有……有什么事吗?”钟兴定了定神,不太确定地问道。
“你洗得太潦草了。”男人看着他,神情平静如雕塑,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高冷,眉心却微微皱起来。
钟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整个人都有些懵,洗得太潦草?说得是没错,可是这关你什么事啊?就算是领导……
他低下头,看见男人粉白的手指上还沾着一些泡沫,对方拧着眉又从机器上挤了一些洗手ye,均匀地涂抹在自己手上,从手背到手心,十个指头,包括指缝里面都被认认真真地揉搓了一遍。
钟兴呆呆地站着,看着这个男人一脸认真严肃地为自己洗手。他感觉像在梦中,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打上泡沫搓洗完毕,穆云廷又把他的双手拉到水龙头下面冲洗了几遍,确保每一丝角落都被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才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钟兴弱弱地问:“可以了吗?”
穆云廷嗯了一声,然后又用那种锐利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打量他,钟兴有些受不了,转身要走,被拉住了手臂。
“又怎么……”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体突然悬空了。
穆云廷竟然把他抱了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架起他的身体,放到洗手台上,那上面全是水,钟兴的裤子都被打shi了,屁股一片冰凉,他再也忍不住冲那人吼了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唔!”
隔着裤子,对方捏住了他的鸡巴。这是何其相似的一幕,钟兴心脏骤停,颤抖着往后退,说话间又带上了哭音:“别……别再弄我了……上次还没玩够吗………”
他以为穆云廷就是那个在巷子里强迫自己的人,但这话一出口,对方的脸色却显而易见地Yin沉下来。
“上次?”他沉着脸问,“谁碰过你?他碰了你的哪里?”
修长白皙如玉石般的手指握住了那根略微抬头的性器,钟兴呜咽几声,感觉到下面又流水了,他羞愤地捂住脸,含混地想要糊弄过去,“没有……他不让我射……”
自己遇到的怎么尽是一些变态啊。这么大年纪了,这合理吗?
穆云廷拢起的眉宇微微舒展,手指松开rou棒,却转而拉下了他的拉链,将那根充血勃起的阳物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后抱起他的身体,转了一圈,让他面对着洗手池和墙壁上镶嵌的镜子。
“你要干什么?”钟兴有些惊慌地挣扎起来,奈何对方年轻力壮,禁锢得太紧,他根本挣脱不了。
看来今天又要丢人了,钟兴咬着唇,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愤恨地瞪着镜子里那张俊美无瑕的面孔。
穆云廷在他颈边嗅了嗅,满意地伸出一截粉色的舌尖舔舐那片肌肤,神色依然平静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