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兴被人拖进昏暗的巷道里,对方柔韧有力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后颈传来阵阵灼热的吐息。
那人嗓音清朗而低哑,略带戏谑地在他耳边问道:“带套了没?”
听声音很年轻,也许还是未成年?看来他并不想要答案,因为没等钟兴开口,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呜呜地说不出话来,那人另一只手松开对他双臂的禁锢,转而绕到身前去扒他的裤子。
钟兴趁机想要逃脱,却被一把捏住了裤裆里的家伙,少年的五指生着薄茧,手心又shi又烫,只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很有技巧地揉捏了几下,立马就让钟兴爽得浑身发软了。
他几乎站不住,整个人依靠在身后这人的怀中,两条腿发着抖,任由少年翻转自己的身体。现在他们面对面了,钟兴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光线昏暗,他又有些近视,还是看不清对方的脸。总之长得应该不错?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钟兴为他感到遗憾,正好少年也没捂着他的嘴了,就期期艾艾地劝说道:“你这么年轻,应该去找那些女孩子谈恋爱的,干嘛要跟我这个……”
他已经快五十了,这么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猥亵的?规规矩矩活了四十多年,没成想今天竟然碰上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钟兴很清楚,自己长得不难看,但也没什么优点,平凡得让人乏味,身材也不怎么样,吸引不到异性,就连同性大概也不会对这坨烂rou有兴致。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啊,对方图他什么呢?
少年按住他的肩膀,凑过来,含住了他的耳垂舔舐,又在他脖颈和脸上印下许多shi漉漉的舔吻。他呼出的气息里还带着柠檬糖的味道,甜美而清新。果冻似的舌尖就带着这样的清香,撬开了男人的牙关,缠住里面的舌头滋滋吮吸起来,钟兴被迫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香艳的深吻。
吻完,两人的呼吸都紊乱不堪,少年退开了些,像是在欣赏他动情的样子,从容不迫地说道:“可能是恋老吧,看到你,我下面就shi得不成样子了。”
他用这样清朗好听的声音说着荤话,弄得钟兴面红耳热。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早在刚在被揉搓的时候就勃起了,这时硬得更厉害,高高翘起,把灰色内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铃口还渗出了几滴浊ye。
少年自然也发现了它,轻笑一声,跪下去含住了它的顶端。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滴水的前端,又痛又痒,又舒服得不行,口腔里灼热shi滑,紧紧裹着膨胀的gui头,牙齿轻轻磕蹭上面的rou褶,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舔吸,不时用力嘬一下娇嫩的铃口,钟兴被他吮吸得两腿发软。
“呃嗯……好舒服……好会吸……唔唔……要射了……”
手掌不知道何时落在了少年的头顶,攥着对方干燥而柔顺的短发,五指深深陷入发丛中,时轻时重地抓挠。
快感层层积累,正要到达高chao时,少年忽然往后一退,吐出了那根Yinjing,舔了舔嘴唇道:“这么快就要射啊。”
钟兴被他笑得有些难堪,鼓起勇气辩解道:“很久没做过了……”顿了顿,又嗫嚅着补充,“也没……自慰过……”
少年勾起嘴角,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丝带,表面光滑如绸,但摩擦起皮肤还是会粗糙得生疼。他将丝带系在了男人的Yinjing根部,还贴心地打了个蝴蝶结。
钟兴心惊胆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总之是很不妙的事,只好软弱地哀求:“别折腾我……”
他这副身子骨经不起什么折腾了,少年也明白,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不会让你受伤的。”
钟兴战战兢兢地迎合了这场猥亵,不,应该说是强jian?
少年利落地褪下了裤子,两条长腿又细又白,肌rou线条光滑流畅,矫健有力,钟兴毫不怀疑这双腿能踢死自己。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皮肤仍然白得像在发光,触感细腻,温凉,像是上好的玉石,又像是丝滑的绸缎。
那两条腿夹住了自己的腰,钟兴下意识伸手,托住了两瓣柔软而紧实的tunrou,少年的性器昂扬,分量不小地戳着他的腹部,一只生着薄茧的手把两人的性器拢在一处揉捏摩擦着,他的手心很软,钟兴几乎要沉溺在这样的爱抚中,飘飘然释放了。
但他刚生出这个念头,那丝带就紧紧勒着rou棒膨胀的根部,凹进去一圈rou,让他怎么也无法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像是在憋尿一样,又爽又痛又憋屈。
钟兴想去解那根丝带,却被少年攥住手腕无法动弹,他几乎是带了哭音恳求:“好难受……你松开……”
少年怜爱地亲了亲肿大的gui头,声音温柔又带点蔫坏,“别急,等会儿就让你射,射在我里面。”
他捞起那根沉甸甸的Yinjing,把它拨到旁边,露出下方一个水光潋滟的小xue,两瓣娇嫩的Yin唇像贪吃的小嘴似的,不停地翕动开合,吐出yInye,嫩红的蒂珠也被摩擦得越发娇艳肿大。
少年握住男人那根迟迟得不到释放的大宝贝,轻轻叹了口气:“没带避孕套啊,怎么办呢?只好继续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