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读的是社会学,社科专业。
我读的大学不算好,专业课排得不多,很松散。这一周以来,一般都是阿翰陪我上了课,然后我们两个再一起出去玩。
我有问过阿翰他要不要去找他的同学,阿翰说没必要。除了那几场辩论赛之前开会,阿翰参加了一下以外,其余时间他都和我待在一块儿。
我没回宿舍,他也没回宾馆,我们俩一起住在外面的酒店,好像一起到了某块法外之地。
但是因为我不想让阿翰看到我五光十色的逼,我们始终都没做到最后一步。
第一天我给他口了,第二天我给他腿交了。
第三天我们爬山,回到酒店一起到头就睡了。
我们爬的是南山,半山腰处有个庙,供奉的是土地神。
我和阿翰在那个庙里的茶馆喝了茶,茶馆的位置很隐蔽,在庙的背后,面向空无一人的后山,窗台外有黄了大半叶的芭蕉,和枝桠弯弯曲曲的香樟。
阿翰喝红茶,我喝花茶,十块钱一杯。我喝完了我的又馋阿翰的。他的红茶闻起来很香,红得又润又亮,跟融化的红宝石似的。
虽然茶叶都不怎么好,但是别人的饮料永远是最好喝的,此条世界真理永远不会变。
阿翰看我快把眼珠子粘进他杯里的样子,就知道我想干嘛,于是他当着我的面把最后一口红茶喝完,还告诉我味道很不错。
我不想理他,问老板再来杯红茶,然而老板给我说没红茶叶了。
阿翰听见了高兴地冲我一个劲儿哈气,让我感受他嘴里红茶的香味。
妈的,贱人。
我看准时机,一把捏住他的嘴,把他捏成扁扁的唐老鸭嘴。
我和阿翰在茶馆聊了很久的天才继续爬。
按脚不停歇来算,距离山顶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的路。中途我太累了,我坐在台阶上休息,一只黄狗摇着尾巴从我和阿翰之间接过。
阿翰和它打招呼,对它说,“阿璧,体力不错,还在爬呢?”
我翻了个白眼,才不想理他把狗叫成我。
这种事情其实我以前经常做,阿翰一开始还不高兴,到了后来,他做得比我顺溜多了。
黄狗疑惑地瞅了一眼阿翰,然后它又扭头瞧了我一眼。
它看到我,突然表情一变。
只见这只黄狗从狗鼻子里嗤气,我听见它冷冷笑了一声。然后它仰起自己高贵的狗头,用冰冷的狗眼凝视我片刻,辨认清地上坐着的一坨是人,不是腊rou以后,它又嗤笑一声,四只狗爪啪嗒啪嗒向上爬。
这他妈是狗能做出来的表情吗?
它一定是在不屑我,鄙视我,践踏我对吧!!
阿翰看到我逐渐狰狞的面孔,他意识到不对,试图让我冷静下来,“阿璧,你冷静一点,你是人,它是狗,你不要和它计较!”
我大怒,“爹了个屁眼子的!我今天不做人了!”
后面的山路就是——我追狗,阿翰追我。
狗被我追得汪汪大叫,阿翰在后面喊我慢一点,不要和狗计较,做个清清白白的人。
到了山顶,要不是阿翰拦着,狗早就被我咬成狂犬病了。
“你刚刚叫我做个清清白白的人是什么意思?”在山顶上了,我和阿翰算账。
阿翰一脸平静地说,“你听错了。”
我说,“人不是指的我吗?”
“我说的是狗。”
“那我是什么?我是狗吗?靠!你又说我是狗!”
“你不是说你不做人了吗?”
阿翰说话绕来绕去企图把我绕晕,此时,狗,又从我们之间经过,阿翰弯腰和它打招呼,“阿璧,准备下山了?”
狗汪了一声。
我气得捶他,他笑着躲我的铁拳。
第四天我和他一起盖着被子聊天,聊到天亮我们俩倒头睡到中午。
其实我们也没聊什么,我没有问在分别的五年里他的生活如何,他也没有问我的。
现在能够重逢已经很开心了。关于我的,我不想提起过去那些事情;关于他的,我的确挺想知道他的生活,但我清楚阿翰一定不会如实告诉我。他一直都是这样,关于他的事情,不要想从他的嘴里了解,而是要自己去寻觅。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算作是神秘主义者。
我们聊得最多的是现在的生活,关于爱好,关于日常生活,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们俩怎么聊这么久的,可能是因为床头昏黄的灯一直开着,我们俩在被窝里面对面,看着对方,谁都不想睡。
第五天ru交了,老实说我真的没什么胸,虽然是双性人,但我的雌激素分泌一直很低下,从我十五岁时才来月经就看得出来。
因此那个晚上我真的是很用力地挤胸才挤出那么一点rou,阿翰含住我的胸,他留下几个牙印,他的唧唧在我挤出的ru沟里来回抽插,把我的胸都磨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