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委屈,於是很配合地張嘴,任對方予取予求,甚至將方才冰哥親身演示的技巧,現學現賣地用在冰妹身上。
果不其然,冰哥就是好,用過都說讚!
冰妹被沈清秋親得像打了雞血,後頭的冰哥都還沒提槍上陣,身下的冰妹已經腰身拱動,興奮到不行,那勃發的天柱2.0,隔著褲檔,不斷向上頂弄著洛冰河的神闕穴,弄得沈清秋滿頭大汗,深怕冰哥再不快點開幹,他的肚臍很可能被操成荸薺。
冰哥卻是淡定自若地跪在沈清秋身後,將對方的臀部則高高抬起,那處嫩穴在經過他出神入化的手指開拓後,已軟爛濕潤,能輕易接受四隻手指的搗弄。
正所謂,男主金身不滅,冰哥肏人隨便,只要冰哥想肏,就沒有不臣服在他手指下的X(消音)。
據說「原裝洛冰河」,五根手指各有其威力
一能點石成「精」,再高冷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一根手指之下浪成妖精。
二能探囊取「精」,再遲洩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兩根手指之下高潮連連。
三能爍玉流「精」,再難搞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三根手指之下水漫金山。
四能去蕪存「精」,再飢渴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四根手指之下海枯見底。
五能積毀銷「精」,再難搞的女主也會在男主的五根手指之下香消慾殞。
這傳說中的「五指山」只要一使出,小從良家婦女,大到淫娃蕩婦,沒有一人能不被冰哥拍在床上永無翻身之日今日,沈清秋算是見識到了。
在冰哥四指姑娘的勤懇開拓下,沈清秋覺得自己後頭已爛到不能再爛、軟到不能再軟、溼到不能再溼,聽那「咕啾、咕啾」的水聲,沈清秋都懷疑冰哥怕不是在他體內灌了一整條洛川水。
可那「洛冰河」不知在磨蹭些什麼,沈清秋後頭都已成備戰姿態了,他卻還在那枕戈待旦,死不出兵,搞得沈清秋腹背受敵,再等下去肚子可能就要被冰妹戳穿了,終於忍無可忍,對著後頭的冰哥道:「你到底啊嗯做不做?」
冰哥在他後頭的搗鼓,早讓沈清秋難以忍受,要不是冰妹一直堵著他的嘴,可能早已呻吟連連,這下為了催促冰哥,反倒洩出了一聲吟哦。
對方似乎就在等著這聲,眼神一凜,手扶著天柱1.0,對著那穴口,有技巧地左右旋轉著頂了進去。
沈清秋瞪著眼,吃驚地摟著緊冰妹,咬著牙,死死忍住想脫口而出的呻吟。
冰哥不愧是冰哥,插入的方式大大減少了對內壁的摩擦,用旋轉的方式破開腸肉,避免強硬擠壓造成的疼痛和不適,沈清秋一點過去「從中間被劈開」的感覺都沒有,冰哥更刻意在插入至那肉芽處後,捏著陽物,喬著角度用那蛋大的頭部,朝下戳弄沈清秋的敏感點。
沈清秋被刺激得死死抱住冰妹的脖頸,腦袋壓在對方的肩窩處,瑟瑟發抖,卻不是疼的,而是爽的,他那狹小的甬道只覺得滿滿脹脹,又熱又爽。
看著沈清秋的模樣,洛冰河眼淚又開始流,他心有不甘,卻只能拼命壓抑心中的怒火,一邊哭,一邊心疼地問道:「師尊、師尊,很疼嗎?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我現在就殺了他!」一雙眼睛氣得發紅。
「沒有沒事」沈清秋搖了搖腦袋,死命把臉埋在冰妹的腦袋邊,不敢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表情。
冰哥進入得十分緩慢,那天柱1.0每破開一寸腸肉,便控制莖身去輾壓沈清秋體內的肉芽,再加上他分神去揉捏沈清秋前方再次勃起的性器,別說疼了,幾乎爽到令人髮指。
沈清秋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十分淫穢,根本不敢讓冰妹瞧見,但他越是躲,對方越是焦急,幾番來回都被閃過,最後還是伸手捏住沈清秋的下頷,可卻在瞧見對方表情的那一刻,僵直地黑了臉。
沈清秋的臉上,一點疼痛感都沒有,滿臉都是紅暈,眼中泛著水霧,媚態衡生,分明是舒爽得很的模樣。
「你啊、你別、啊啊你別看」沈清秋搖著腦袋,想從冰妹的箝制中脫出,無奈後頭的冰哥一記深頂,總算將整根天柱1.0塞進了他體內,那長度驚人的事物整根埋進後穴之中,頂得沈清秋往前傾了傾,反倒將自己的面龐送到冰妹跟前。
很快,原始的律動便開始了。
冰哥挺腰的動作十分細膩,不會一昧地猛肏硬幹,而是配合著沈清秋的狀態,改變肏弄的方式。
沈清秋若有些難受地彎起了腰,他便放緩動作,小力地在那肉芽處打轉。
沈清秋若感覺不夠痛快地扭腰,他便挺槍上陣,對準花徑深處窮追猛打。
沈清秋若爽得激動地弓腰彎背,他便批亢搗虛,將沈清秋推著更上一層。
正所謂:「*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冰哥可謂是深得其精髓,使得淋漓盡致。
在這樣高超的肏弄下,沈清秋再矜持也忍不住哭喊了出來:「啊啊好、好不、那邊」
那聲音婉轉動聽,撩人得緊,從沒看過沈清秋這般模樣的冰妹,更是被激得慾火焚身,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