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地啐了聲,冰哥改用雙手捏著沈清秋的臀肉,將之左右拉扯,讓中間的花穴微微撐開個小孔,接著
「師尊,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冰哥對沈清秋呵呵笑著,雙手往對方的褻褲伸去。
聞言,冰哥翻了個白眼:「不用口涎弄濕,手指怎麼插進去?!」
沈清秋又重新躺回竹榻上應該說,他是被壓回床榻上的。
聞言,冰妹怒叱:「不甘你的事!你哪兒來的,就滾哪兒去!」
冰哥瞬間眼神就變了,捧著沈清秋的臀部,垂著頭、伸著舌,就往臀肉中間的穴口而去--
可,若要讓他人看見師尊那般情動的模樣,洛冰河卻是百般不願。但要是那個對象是他自己呢?
可這麼一來,冰妹懷中的沈清秋便被拖了過去,惹得他心中不悅,雙眼一凜,又將沈清秋拉了回來。
但他還沒觸碰到沈清秋,就被冰妹一掌給頂住腦袋。
這些日子以來,他和師尊「探討」多次,「春山恨」、「冰秋吟」書內描述的各種花樣,他仔細研讀,將可行的法子都用在沈清秋身上,但每次巫山雲雨後,對方還是疼得幾乎下不了床,至此,他辦法已用盡,除了向他人請教外別無他法。
冰哥心中不悅,差點一個爆擊又要打出去,可看著沈清秋,想起了此行目的,強壓下心中怒火。
他難堪地,硬著頭皮把話說完:「冰河你快放開為師」
冰哥看著護犢般炸毛的冰妹,恥笑了下:「許久不見,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真丟『洛冰河』的臉。」
「你們冷靜點」沈清秋嚇得臉都快崩了,他上半身被捆仙索綁著無法動彈,下半身雙腿被雙冰兩人合力抓著,那二人的手猶如焊鐵,不管怎麼踢踹都是徒勞無功。
「你們別這樣!」沈清秋扭著腰,做著垂死掙扎,本想學離水的魚兒「滋溜」一聲滑下床,結果被眼明手快的冰妹一把撈了回來。
冰哥皺眉:「給他舔穴啊。」
「一刻鐘,只要給我一刻鐘,我就能讓師尊爽到出精。」
但冰妹的怒氣顯然沒辦法逼退「真洛冰河」,只見冰哥露出一抹英氣勃勃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哼聲道。
因為他只會讓主角去分享別人老婆!自家老婆別人是連一根汗毛都碰不得的!
「冰河」沈清秋兀自鎮定地喊了一聲,兩張同個爹媽生成的臉龐,「嗖」地一同望了過來,那畫面不知有多可怕。
泥--泥媒的!!
沈清秋努力屈著腿,打定主意死守最後一道防線!
沈清秋躺在那,眼在淌淚,心在淌血。
這份游刃有餘的模樣真不愧是男主!夜襲都帶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格調!
這種男主角和其他男人共享自家媳婦、直逼下流三級片之官人不要的劇情,連偉大的向天打飛機菊苣都寫不出來。
這話說得直白,弄得性經驗只有小學生等級的冰妹臉上一通燥熱。
說什麼也不能讓冰哥脫他褲子!!
沈清秋霎時整個人赤條條地躺在兩個洛冰河面前,身上除了綑仙索的細繩外,再無其他。
你可以選擇不插進去!!
冰妹雙手忙碌,卻不忘對冰哥又喊了句:「反正你不准舔師尊!」
他完全無法理解事情的走勢怎麼會是這個方向?
此時,另一個「洛冰河」踅摸著上了床,在沈清秋被迫大張的兩腿之間入了坐,伸手拉過那個和他有緣無份的師尊,抬高對方的臀部,擺弄成雙腳朝天的「ㄈ字型」。
結果,對方隨手一揮,他身上那件「最後防線」,瞬間炸裂,碎成千絲萬縷,總算得到解放的小菊花,慵懶地伸了伸懶腰,對面前的冰哥展顏歡笑,說了聲:「HI。」
冰哥不慌不忙伸手一揮,那記爆擊順勢轉向,再次將房頂轟出個大洞。
可現在,他卻被兩部故事的男主給壓在床上,這真是太他媽操蛋了!
別又來了!!沈清秋欲哭無淚地望著頭頂的大洞,正颼颼灌入冷風。
冰妹怒道:「你幹什麼?!」
洛冰河--可憐兮兮的那個,聞言靠了過來,非但沒有替他鬆綁,反而將沈清秋背對著抱入懷中,擺弄成兩腳大開的模樣,道:「抱歉師尊就這一次,徒弟學成後,就再也不會弄痛師尊了」
冰妹紅著臉怒道:「你不准舔他!」
這要求簡直無理取鬧。
沈清秋現在的狀況十分艱難,方才他抵死不從,拼盡全力想逃出竹舍,但他顯然忘了主角不敗定律,跑沒兩步就被抓了回來,不自量力的下場,便是又被捆仙索套了個結實。
冰哥眉頭一皺,道:「你還學不學了?」可看著冰妹那副「這可是我的師尊!」護食的模樣,自知理虧,咬牙挪了挪位置,主動往另外二人方向更靠近些,重新將沈清秋擺弄成「ㄈ字型」。
=====
始作俑者卻神態自若地,攏了攏因為翻窗而起了皺摺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