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黎坞按时喝药按时吃饭,所有病症全好了,之前故意受冻的行为仿佛只是小孩子的玩闹。
风寒好了之后,黎坞每五日需上一次早朝,平时就在乾清宫前殿批改折子和接见阁老。
不知是受了严忝旌的Cao纵,还是南方的水匪真就十分猖獗,拿到他眼前的折子全是关于如何剿匪和请表剿匪的,甚至张阁老还数次以事例强调水匪对百姓和来往行商带来的危害。
不管真相如何,他确实上了心,并为皇叔一行上京的安全问题深深担忧。
他想问问严忝旌关于剿匪的事,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除了上朝的时候,严忝旌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意无意主动避开他。
他不得不思考严忝旌这么做的原因。
这日晚,黎坞避开宫人,只身来到严忝旌的住处。
严忝旌对于朝军政的把控,说是只手遮天、翻云覆雨完全不过分。可是他的住所却朴素异常,连宫女太监都没几个,以至于他都坐到严忝旌的床上了还无人发现,并为此心里暗暗庆幸不已。
书房里,严忝旌听着心腹汇报的黎坞的行踪,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处理公务,一直到月上中天才打算起身回卧房。
黎坞等得太久,久到他忍不住倚在床柱上睡着。
“陛下为何深夜坐在臣的床上?”
黎坞瞬间惊醒,醒来卧房里已经点上了烛火,严忝旌一身黑衣立在身前俯视他。
“我……朕只是想来问问相父剿匪的进展如何?”
严忝旌掀袍坐在离他一臂距离的地方,“陛下才是微臣的首要大事,剿匪一事不急,先往后放放。”
“可是朕好了,上次患上的风寒早好了,朕现在身子十分康健。”
严忝旌侧脸看向他,眼神直白,从他面部一路向下扫,最后停在他腿间。
就算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黎坞还是被吓得四肢僵直。面前的男人犹如暗夜凶兽,如狼似虎的贪念毫不掩饰,就这样直白的袒露在他面前,扑面而来的侵略感让他浑身战栗。
“朕……朕只是……”
严忝旌打断他,“陛下既然来了,想必早做好了决定,心里也很清楚会发生什么。”
黎坞面色微微发白,低垂着眼,小刷子一样的睫毛震颤不停,手指下意识掐着手心,“朕明白。”说完,抖着手伸向严忝旌的腰带。
严忝旌按住他的手,“我这房里可没有什么帝王,只缺一个贱妾。”
黎坞霎时红了眼,嗓子干涩,“贱…贱妾明白。”
数根大蜡烛发出明亮的光,把卧房照得十分明亮,一丝一毫的变化异动都清晰可见,完全没有黑夜那般给人的安全感。
黎坞虽然身份尴尬,但怎么说也是个太子,所以宽衣解带这事他就没做过几回,加上心里紧张、手抖,迟迟解不开严忝旌腰带的搭扣,为了方便解搭扣,他半蹲在严忝旌腿间。
严忝旌大马金刀坐在床上,把玩着一柄匕首,丝毫没有要为他解围的意思,好整以暇看着他动作。
“相父,朕解不开。”黎坞急得满头大汗,原本品相上好的腰带被他扯得打皱。
严忝旌拿匕首挑起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坞儿忘了自己的身份么?你现在只是委身于相父有所求的贱妾,伺候好我是你该做的事,想让我做什么,得求我,至于我答不答应,这要看我心情。”
黎坞高抬着头,眼角忍不住滑下两滴泪,“坞儿明白了。”
然后他继续解腰带,没多久还真误打误撞解开了,没高兴多久,他又被衣襟处的带子难住了。细长的带子完全不像他平日穿的那般轻轻一扯就开,而是纠结在一起打成一个死结。
“相父,坞儿解不开,求你帮帮我。”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或许严忝旌心情不错,他拔出匕首一割,衣带开了。解开外袍,里面只剩亵衣亵裤,但腿间蛰伏的巨兽令人心颤。
黎坞呆愣着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严忝旌指着腿间鼓囊囊的一坨,恰当地提醒他:“掏出来舔硬。”
这话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语言,砸得黎坞晕头转向,掏?舔硬?难道不是应该直接交合吗?前几次可没有这样。
看他单纯无知的样子,严忝旌不仅没生气,反而很满意,“坞儿不会以为还软着的rou棒能插得进你下面那个小嘴吧?”
黎坞被他轻嘲的语气羞辱红了眼眶,面露难堪。
“现在坞儿有两个选择,一是想办法把rou棒舔硬,至于第二个嘛,”严忝旌凑近掐着他的下巴,带着恶意道:“坞儿脱了衣服自己插下面的小xue给我看,或许我看了立马硬起来也说不一定。”
“你……”黎坞被气得身体发抖,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若他气得转身就走,以严忝旌的性格,下一次再来等着他的还不知是什么。
他抖着手拉低严忝旌的亵裤,眼睛落在三角区,紫红色的巨根藏在浓密的毛发丛里与他对峙。
严忝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