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坞坐在乾清宫外殿处理政务,严忝旌低眉顺眼地站在他的侧后方,看起来对他恭敬有余,实则说出的话戮心至极,“陛下,几个阁老听说你女器天赋异禀,都想尝尝味儿呢。”
黎坞吓得脸色发白,拔腿就跑,也不顾及什么方向。
严忝旌慢条斯理跟在他身后,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他,“陛下这般可是等不及了?”
黎坞更是害怕,一不留神跌进池塘里,脏污的水灌满他的口鼻,身体的本能促使他剧烈挣扎。然后他听见有人唤他,猛地睁开眼,视线正好对上站在小太监身后的严忝旌。
忆起梦里的恐惧,黎坞身体反射般往后缩一下。
他醒了,那可怕的事并未发生,只是一个噩梦。
黎坞呆呆看着床帐,依然有些心律不齐。
严忝旌一联系黎坞看他的神情和动作,知道他的噩梦大概是关于自己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想到有“正事”要办,挥退小太监,强行压下心里的烦躁,“陛下,眼下卯时一刻,诸位阁老已在外殿等候多时,说是来与陛下商议开恩科、大赦天下的具体章程。”
一听是重要的政事,黎坞回过神挣扎着要起来,或许开恩科对他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严忝旌瞥见他一听见开恩科时灵动的表情,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黎坞掀开被子从龙床上站起来,却不想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还好严忝旌伸手扶了他一把。
是啊,昨日后半夜的时候,他哭到流不出一滴眼泪,腿间仿佛被人用铁棍捅过成百上千回一样火辣辣的疼,若非用了药,怕是他会疼得满地打滚。但就算是用了药,此刻腿间仍然有强烈的异物感,一动就火辣辣的疼。
严忝旌体贴而不容拒绝地建议:“我让几位阁老先行回去,过几日再来商讨?”
黎坞心里一紧,他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这次恩科他插不上手,可能他再也无法摆脱严忝旌的控制了,“不!朕的身体无大碍。”
为了表示自己的身体没什么问题,黎坞放开他的手在他面前转了几圈。
严忝旌面无表情看他发白的唇,和抖动不已的腿根,说:“陛下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的威严,如何以这副尊容面见臣子?”
两人陷入僵持。
直到黎坞额角的冷汗流进贴身衾衣,严忝旌心里转过一个念头,才“妥协”道:陛下与阁老商讨时,需得在屏风后。”
黎坞立马同意。
很快有宫人进来伺候黎坞洗漱,然后御膳房送来早点,严忝旌一一检测确认无毒后,黎坞才下筷。
大邺阁老共设四位,以张辅仪张阁老为首。
张阁老虽然疑惑为何年纪轻轻的帝王登基第一日就病倒了,商讨政事时甚至还需隔着一道屏风,然他深谙为官之道,很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开门见山讨论起开恩科的流程。
大邺运行三百余年,虽然有许多尸位素餐之人,但各项制度完善,开恩科这种事,下面的人都知道怎么做。说是找黎坞商议,其实主要是为了知会他一声,随便探探这位年轻帝王的底。何况朝廷大事一向有严总管把控,他们这些阁老也就是不冒头才有得继续“为朝廷效力”,没有什么插手的余地。
于是,黎坞所以为的摆脱严忝旌的第一步,还未做出任何努力就宣布他失败了。
黎坞端正地坐在龙椅上,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原本挺直的腰不由塌了一些,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所以他这一生都要被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吗?
接下来就是关于大赦天下的内容。
张阁老将先前拟好内容一项项背出来,黎坞走神地听着,竟连严忝旌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都不知道。
两人大腿处紧贴的皮肤好似热得要烧起来。
黎坞不敢说话,生怕屏风前的张阁老等人发现异样,只得往旁边挪挪身子离严忝旌远一点,哪成想严忝旌越来越过分,最后居然抓着他的腰把他抱到腿上。tun下坐着的肌rou又热又硬,仿佛加热过的石头。
黎坞受惊的小兽一样挣扎,头上的冕旒不小心掉在地上,发出一些响动,张阁老试探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黎坞想大声向他求救,但知道没什么用,反而可能还会因此丢尽皇家脸面,只能抖着嗓说无事。
严忝旌不意他的退让,行动反而越发肆意。
粗壮的手臂钢铁一样锢住他的腰,让他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另一只手撩起皇袍下摆,解开衾裤系带盖在他屁股上又揉又捏,任他如何掐打也阻止不了。
大掌由于常年练枪带着厚厚的茧,粗粝的手指划过细嫩的肌肤,又疼又痒,腿间的伤也开始疼起来。大掌一路向下摸到股沟的蜜xue处,一根手指不期然开始开拓,先是打着旋在外周按压碾弄,然后向中间靠拢。
粉白的褶皱逐渐变得红润,还露出中间藏着的不为人知的艳红,yIn糜至极。
大掌抵在蜜xue外,粗壮的手指沿着shi软的幽径缓缓探入,粗糙的皮肤刮蹭着幽径内壁的嫩rou,刺痛中带着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