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无法指望檀弥离良心未泯出手相助,陆离只得硬着头皮伸出手自救,去捉那粗硬的蛇身。鳞片上尚且沾染着湖水的寒意,冰凉shi滑,仅一只手都难以握住。陆离两手并用,扯着缠绕在大腿上那段长长的身子,想把它拽下来。
那唤作瑟瑟的黑蛇瞬间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出于狩猎者的本能,它顿时收缩起虬劲有力的肌rou,绞紧了今夜这个特别的猎物,并且张大了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朝他威胁般地“嘶嘶——”喑吼。
陆离骇了一跳,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捉在手里的蛇身也一下就滑脱了。随着右腿被缠得越来越紧,陆离都开始感到疼了,他不自觉地双腿并拢互相摩擦,以期能缓解这种疼痛……
檀弥离看见他细白的长腿被蛇勒紧、难耐地交叠摩挲的情状,明明周身更加燥热了,神情却更加轻蔑:“果然生性yIn荡,已是这种程度,你却依然欲求不满。”
陆离此时早已无心听他说话,光是克服恐惧,就已经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心神。他想起儿时听人闲谈时提起过,在野外遇见蛇的时候不能惊慌逃窜,而是要躺平装死,这时蛇会靠近你,在你身边游走,不断的摩擦你,甚至推你,抽你,用舌头舔你,但不论它做什么,你都要冷静,不要上蛇的当,保持身体一直贴着地面,这样你就是安全的……他竭尽全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希望这少得可怜的知识储备能起点作用。
而相较于其他寻常蛇类,瑟瑟的冬眠期更长,此番被檀弥离唤醒后才从湖底游上来,本能地想要汲取温热的气息,于是从双腿间滑过他脆弱敏感的会Yin,继续钻入陆离上半身所穿的小衣里,爬上他柔软的小腹,吐出蛇信子确认着他甜美鲜活的气息。它是天生的狩猎者,轻轻一缠就能感知到猎物的心跳和血ye的流速,那是他在恐惧在颤抖,然而所有的挣扎在它的强大面前都显得那么地无力,只能激起它更加恶劣的玩心和兽性,还不如一开始就认命地引颈就戮……总之,它对主人为它寻来的这个“新玩具”十分满意。
它在陆离的腰间又缠了一圈后,又向上揽过胸前,腹鳞刚好刮擦过两颗无辜的ru头,惹得那两点红嫩立刻软软地凸了起来,在洁白的胸膛和漆黑的蛇身映衬下越发红艳,一派任人宰割的荏弱情状。而那蛇鳞冰凉硬硌的触感却没有丝毫温情,前面的鳞片搔刮过又有后面的鳞片继续磨上来,仿佛在故意无休无止地亵玩,把陆离激得险些惊叫出声,又连忙捂住嘴巴将那声呻yin咽进了喉头,却还是有一丝隐约的呜咽泄露出来。
此时陆离上半身还穿着小衣,因此檀弥离看不见衣服下面正发生着怎样色气横生的事,他只看到单薄的衣料下有东西在起起伏伏地蠕动,而陆离这会儿却停止了挣扎,双手紧紧捂着嘴巴,隐约能听到他故作坚强的哽咽;眼睛睁得大大的,氤氲着水汽,潋滟的瞳孔在细小而剧烈地不停颤动,眼尾愈发红艳,已然隐忍至极限,仿佛这时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美妙地哭出来。
檀弥离心痒地动了动手指,但终是忍住了这种冲动,继续从旁静观。
不一会儿,一只三角形的蛇头从交叠的衣领里探出,鲜红的蛇信一路舔舐着陆离洁白的脖颈和下颌,碧绿的竖瞳透出无机质般的冷血意味。它用脑袋顶了顶陆离捂在嘴巴上的手,把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陆离想起小时候,老人家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子时讲过的故事——毒蛇会从嘴巴钻进人的肚子里,把五脏六腑都掏空,这个人会变成行尸走rou,由内而外地缓缓死去。回想到这里,他的手捂得更紧了。
瑟瑟歪了歪脑袋,绕着陆离开始寻找其他的乐子——狩猎者从来不缺乏耐心,而蛇类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在蛇眼中,黑夜并不是一片漆黑的,而是一副无比清晰的热量分布图。
果然,没用多久它就循着陆离身体的热量分布找到了另一处温暖的洞府——那是隐藏在两座柔软山丘之间的一口温热蜜xue。
出于谨慎,也出于礼貌,它吐出蛇信子试探性地感知了一下蜜xue周围有无其他蛇类的信息素,哦,没有,很好,显然这里是神赐予它的应许之地,慈悲地免除了一场同类间的自相残杀。走完那些假惺惺的过场,它毫不犹豫地一头攮进了这毫不设防地散发着热源的洞xue。
陆离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他刚刚已经感觉到那大蛇逡巡在他的大腿内侧和股间一带迟迟不走,但出于侥幸心理,以为和之前一样装死就无事发生,但他错了!那蛇灵活地钻进了他的后xue,肠壁上层层叠叠的柔软皱襞起不到丝毫阻拦的作用,反而被鳞片刮擦起丝丝瓤瓤的痛楚和快感,干脆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明哲保身地分泌出润滑的蜜ye来。
有了蜜ye的滋润,那黑蛇更是如鱼得水,它舒爽地张开了身上的鳞片,更加残忍地摩擦在楚楚可怜的水嫩皱襞上,发挥出蛇类钻洞的特长往更深处钻去……
陆离已经出离恐惧了,他无法再像方才那样强自镇定地躺平装死,开始在地上激烈地打滚,双腿胡乱地蹬蹭着,口中呜呜不成句地绝望哭叫,眼泪流了满面,长长的头发凌乱地遮盖在脸上、身上、地上。
然而恐惧却有放大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