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外桃源,亦是尸山血海。
仲夏时节的草木清芬,掺杂着浓重的血腥气,轻易便勾起人心底的暴烈。然而与此同时,炉火上的鱼汤也飘散出鲜美的香气,又给这混乱的情景平添一分烟火红尘味。
他们二人便在这一片颠倒错乱中不合时宜地忘情交媾——
单调的rou体拍击声回荡在空气里,密集而迅速,透着一股急不可耐的狂躁。陆离被叶秋篪的两只大手兜着软白的tun部,纤直的双腿被抽高架在他肩膀上,身体整个都悬空,只有两手还撑在流理台上。呻yin声都嫌太奢侈,被撞碎成带着哭腔的哼哼唧唧,零落得不成调子。
叶秋篪侧过脸去吻他脆白的脚踝,温柔而珍惜,宛如猛虎在细嗅蔷薇。
然而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暴虐,粗长的性器昂扬健硕,急速地捣弄着那朵软红的花,像是绝不善罢甘休地要把它揉出汁、榨成ye……
早已从粉红被cao成艳红的媚rou,在每一次挞伐中被翻搅出来,又捣插回去,楚楚可怜而又无计可施,如同风雨飘摇的乱世中倾国倾城的美人,只能无力地接受着宿命中所有或温柔或残暴的馈赠。
陆离的身子被撞得一颠一颠的,束发的带子早就掉了,乌黑的长发全部披散下来,随着晃动的肢体摇曳不已,还有几缕贴在汗shi的肌肤上,叶秋篪觉得无论看多少次都是惊人地色气,并且每一次都Jing准无比地搔到了他的极痒之处。于是性器胀得更大更硬,认命地向这诱惑俯首称臣,甘之如饴地为他所驱策,在他这片温热的沃土上埋头耕耘、挥汗如雨——
汗水滑过他块垒分明的坚硬腹肌,流到两人的交合之处,微盐的成分给陆离那里被冲撞出的细小的伤口带来酥麻的刺痛,让他分不清是畅快还是失意。
身体里的快感层层堆积,如电流鞭打着神经脉络,陆离头部不自觉后仰,为生杀予夺的上位者呈上脆弱的喉结和甘美的ru头,上身绷成弓形,姿态宛如献祭,仿佛在邀请过路的孤魂野鬼前来品尝——于是有人应约索命而来——叶秋篪一口咬上他的咽喉命脉,吞噬这圣洁无辜的神明!
即使是这样,叶秋篪的心底依然有个声音在叫嚣——
不够,不够,我还要更多……
两片饥渴的唇寻不到水源,只能寄希望于眼前水嫩的ru头——毫无廉耻地把它们含在口中又吸又咬,唆吮出啧啧的声响,妄图从中汲取到能够解渴的汁ye——自然是一无所获。于是又不死心地用手去掐——
“啊!”陆离腾不出手去阻挡他,只绞紧了谷道予以警告,“疼!我都给你cao了你还掐我!”
叶秋篪只好理亏地松了手,讨好地朝那红肿的ru尖吹了又吹,却只见它颤巍巍地瑟缩,又是一番舔吻和吸吮后,才总算把这娇气的小nai头哄舒服了,自在地凸绽起粉粉的小豆蔻。而陆离这处实在太过敏感娇嫩,这又是疼又是爱的,惹得他浑身抽搐,后xue急缩,就这样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叶秋篪就着他小腹上的爱ye抚摸起来,感受自己的性器在他体内顶撞成型。滑腻的体ye就这样被抹匀涂开,让指掌下情色的抚触更无阻力。
又狠命干了百十下,叶秋篪死死抵着陆离的后xue激荡地释放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一个回合结束,两人身上俱是一片狼藉,血、汗混着乱七八糟的体ye,黏腻不堪。陆离用光裸的藕足蹬了蹬他的肩膀:“热。”
叶秋篪此时才算把心中那股邪恶的杀欲消磨大半,闻言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面对面抱在怀里,东西也不拔出来,直接去云砂坞后面的莲塘里沐浴了。走动间难免颠簸,那口小xue含不住那么多Jingye,又溢出来滑到tun尖上,一路滴落……
池塘里的水十分凉爽,清澈的水面上铺满了层层叠叠的碧绿荷叶,荷花有粉的有白的,甚至有几支已经结出了莲蓬。
叶秋篪不让他动手,非要自己帮他洗。其实陆离在水中有点站不稳,两手只顾着扒在他肩膀上,也确实腾不出来。只是洗着洗着——
“!”他感觉到后xue被塞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什么啊?快拿出来!”
叶秋篪勾唇一笑:“我看这塘中的莲蓬长得甚好,便想请阿离尝尝这莲子。如何?甜不甜?”说着又喂了一颗进去。
“我才不想尝!你快弄出来啊……”陆离都快被欺负哭了。
“唉,看来是这满塘的莲藕没有福气啊。”叶秋篪故作感叹地说着,手指去抠挖他后xue中的莲子。只是那里还有滑腻的Jingye未及清理,一时越探越深,那两枚莲子在其中骨碌碌地打转,顶硌着柔软的肠壁,把陆离弄得两颊飞红娇喘微微,却也只是蹙眉忍耐。叶秋篪看他这幅样子就忍不住故意拨弄莲子,想要看他失态。
“唔!”陆离埋首在他胸前,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闷闷地软声求饶,“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取出来么?”叶秋篪十分受用,却故作不知,曲解他的意思。
“……”陆离气得咬了他的胳膊一口,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两排小小的牙印。
叶秋篪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