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万一禅关
“你们听说了吗?临安城有座废弃的山神庙里死人啦!”
“听说死了好多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道,好像是江湖人械斗吧,那血飙的老高了!墙上、柱子上都是。太吓人了!”
“应该不是江湖械斗,死的是几个乞丐,明显就是毫无还手之力。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唉,又不太平了!最近还是少出门吧。”
……
那一夜,叶秋篪在山神庙大开杀戒,血雨化雾,冲洗掉神龛上久积的尘土,草木皆腥。
杀人的时候,他的性器还一直留在陆离的身体里,甚至还因着洪水滔天般的杀意而愈加勃发。
等到他终于释放的时候,陆离早已被做得昏了过去,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泼溅了血,映衬得他肤色愈白。
叶秋篪脱下外袍将他裹住,然后一把扛在肩上,在夜色中翩然飞身而去。
天亮的时候,他在城外一处简陋的驿站落脚。
驿卒还在账台后面支着腮打瞌睡,忽然一枚碎银子拍到他脸前,把他从睡意中惊醒,睁开眼就听见一个淡淡的声音:“一间房。”
“啊?哦。”那驿卒收了银子,瞥见那人肩上好像还扛着一个,正待凝神细看,却被他侧身避过,只露出来一把柔长的头发,似在雪水里洗过一般乌黑发亮。
驿卒领着他进屋后,还没问要不要送点儿饭菜过来,就险些被砰然关闭的房门磕了鼻子。
陆离还昏睡着,被一把丢在了床上。叶秋篪在房间正中央席地而坐,开始调息运功。
方才泄洪般的杀意冲击了他的心境,生死就看今次之后——不是功力大成,就是走火入魔。
如果我侥幸不死,而你在我打坐结束之前又没能逃走,那就是天意如此,你注定要赔给我一辈子。在识海坠入无边黑暗之前,叶秋篪这样在心里跟自己打了个赌。
他双目紧闭,剑眉微蹙,额头上沁出冷汗,时而觉得自己置身于天寒地冻的塞外之境,时而觉得自己正被架在炭火上炙烤——洗Jing伐髓的过程痛苦异常,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当内力轮回游走了七个大周天后,叶秋篪猛然睁开了眼睛——眉目湛然!
他只觉得灵台一片清明,丹田之中雄浑的内力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师父在他小时候就说过,他天资超绝、心境纯然,惟有“自在”二字难以做到,克己守礼的性子反而会是他习武之路的阻碍。
真是讽刺,现在他动了杀心见了血,反而冲破了心境的束缚,武学造诣直臻化境。
叶秋篪转头看向床上依然昏睡的陆离,功力大成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掰开他的腿,趁着后xue中shi滑的Jingye又干了他一回。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走。他近乎自欺欺人地想。
陆离神志未清却也似有所觉,哪怕手软脚软也迷迷糊糊地想要往外爬,却每每被他攥住细瘦伶仃的脚踝一把拖回身下,然后是更加深入的侵犯。
雪白耀眼的身子上泼溅的血迹已经干涸成痂,又在他肆无忌惮四处游走的大掌下脱落成暗红的碎屑,仿佛被蹂躏至残破的花瓣。
做到后来,他干脆把陆离右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一边干他一边侧过脸啃吻他纤白的小腿。
再次射进他身体里面的时候,陆离任是在昏睡中也哭了出来。
终于勉强餍足一番之后,他唤那驿卒提来热水放在门口,等人走后他去开门取进来,倒在房内备着的浴桶里,然后抱着陆离两人一起进到里面洗了起来。
陆离的身子他仿佛怎么摸都摸不够,洗着洗着就控制不住地要揉一揉、捏一捏。抠挖后xue中的Jingye时更是忍不住压着人在浴桶中又做了一次。
他了解陆离的一切生活习惯,用澡豆搓好泡沫给他洗了头发和身子,每一个圆圆可爱的脚指头都被他揉玩了一通。又用干净的软布细细擦干,才把他香香的裸体放进换过一遍的被褥里。
做完这一切,叶秋篪却一点儿也不困不累,他境界初成,浑身的Jing力惊人地充沛。就这样坐在床头,让陆离枕在他膝上,凝视着他的睡颜,把玩他的头发,乐此不疲。
过了一会儿,陆离眼睛没有睁开却开始流泪,身子也开始发抖,他便知道这时是已经醒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有时候不太能控制自己。”
陆离没有应声,眼泪还是在静静地流淌。
叶秋篪用拇指揩了揩他的眼角,留下一抹薄红。
他开始絮絮地倾诉了起来:“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在六年前,我十四岁。当时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啊?这是下凡的神仙吧?”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没想到你真的是神仙。”
“你又是那么地神秘,深深地吸引着年少的我。所以我每天都会偷偷来看你。”
陆离听到此处不自觉打了个冷噤——他在一无所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