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篪一路跟随,其实也并没有刻意隐藏行踪。所以当那个姓唐的挑破之后,他也干脆亮明身份和来意,两人达成了一致。
姓唐的把那个年轻大夫拉出门之后,他原本也只是潜伏在庙门外,打算暗中保护的。
可是谁曾想,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前来寻衅滋事。
他原本以为那只是几个寻常乞丐,去破庙里过夜而已,便没有现身拦下他们。直到他听到陆离惊慌的呼喊声时,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他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庙里握住陆离的手,说:“跟我走。”
因为他从刚才就听出这几个乞丐步伐虚浮无力,都是没有武功的平常人,所以也不便动手相斗,否则有悖武德,非君子所为,只能先带陆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陆离显然认出了他的声音,被烫了似的一把甩掉了他的手,然后像是逃离什么脏东西似的退后好几步,歇斯底里地嘶喊道:“你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只会强迫别人的小人!卑鄙!无耻!下流!滚啊!”
他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忽然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就在不久之前,他曾亲眼看着他的阿离,与别的男人共赴巫山云雨,毫不吝啬地愉悦呻yin,堪称放荡地舒展肢体……原来不是不能对男人负责,而是不想对他负责。
即使是这样,他也还是一厢情愿地想着,只要能跟在他后面默默地保护他,看着他平安无恙,自己就满足了。
可是,原来他的阿离宁愿被这些渣滓欺侮,也想要让他滚得远远的——
那么,他自年少时所有未及出口的欢喜、所有小心藏起的爱意、所有不求回应的守护……都算什么?一个笑话吗?
那几个乞丐看他怔愣的模样,猥琐地笑了:“嘿,你看你长得帅又有什么用?大美人儿是个瞎的,又看不见。学什么不好,学人家英雄救美?看,吃瘪了吧?哥哥们都是过来人,奉劝你一句啊,对付这种故作矜持的货色,就得来硬的。不如,跟哥哥们一起啊,嘿嘿!”
他低着头,半晌,缓缓地勾唇,笑了:“好啊。”
几个乞丐都拍手起哄:“好!好!小兄弟,为了庆祝你即将迈出真男人的第一步,哥哥们今天让你先上,怎么样?够意思吧?”
他果真往前迈了一步,一把扣住了陆离单薄的肩膀。
陆离反应激烈地挣扎,翻来覆去一直骂他卑鄙无耻下流,让他滚——可是他忽然觉得无所谓了。
这个人现在就被他抓在手里,真好。这样想着,他一把撕开了陆离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雪白的身体。
他听见那几个乞丐咽口水的声音,还有陆离堪称惨烈的哭喊声。
是的,他哭了。但那又如何呢?不管用了什么方式,反正他是为了我而哭的——这是个很好的开端,以后更要为了我,而露出更多各种各样的情绪才好。
叶秋篪撩起下摆,只把狰狞的性器放了出来,然后强硬地插到了陆离没有丝毫准备的身体里——
“啊!!!!!”陆离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空荡的庙宇内。
太紧了。他想。
可他全然不顾自己也被夹得生疼,执拗地抽送了起来。
就在这披满蛛网满面悲悯的佛像前,他侵犯了自己的神明。
那几个乞丐看着这凄艳到能惹起人凌虐欲的画面,纷纷按捺不住了似的,跟他打起了商量:“小兄弟,这也太带劲了,哥儿几个忍不住了,要不咱一起吧。”
“一起?”他好像是笑了,“好啊。”
“啊——!啊——!呜……”陆离显然也听到了,猛然爆发濒死般的挣扎,叶秋篪一不小心扯断了他的几缕长发。
然后他把陆离端了起来,双腿大敞对着那几个乞丐,让他们更清晰地看到凶狠的性器在艳红的rouxue中进进出出的暴虐行径。
果真有一个乞丐咽了咽口水就要走过来伸出手——下一瞬,一根细长的发丝从他的左眼捅了进去又从脑后出来,刚好一个对穿。
另一个乞丐见他忽然顿住,不耐道:“哎哎,你到底上不上啊?你不上我上。”话音落下时,他的脑后也捅出了一根发丝。
随着两人的轰然倒地,其他乞丐有点意识到不对劲了,有些犹豫地退了几步。
但是已经晚了。他们唤醒了沉睡在藕孔中的修罗,便要承担这必然的杀戒——
三尺寒光,五丈飞红。
陆离只觉得有什么热的ye体溅到了自己的脸上和身上,很快又冷了。只有身体里的抽送一直是滚烫的。
他干涸的眼睛茫然地睁大,然而却已经下不起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