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默,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顾南星松开简默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从那天之后两人都没再真枪实弹地干,开荤非常愉快,但是之后几天可有得受,顾南星那两三天都只能声称自己长痔疮了打消那群多事的同学,当然这点小后遗症怎么可能让顾南星阳痿,关键是——下周月考。
顾南星跟简默发誓,在他没考完前不能找简默做!要是没进前三十也不行!
虽然话得好听,忍不住的当然不会是简默,顾南星屁股没好的时候趁着没人亲亲蹭蹭解解馋也勉强过得去,但每天对象就在你面前还欲求不满可苦了年轻气盛的顾南星,这几天一到他们的秘密基地顾南星就忍不住往简默身上扑,几次差点擦枪走火硬生生刹住了车。
当然,是顾南星自己憋了回去,至于简默,从那天后,顾南星就没看见简默再硬过,顾南星甚至已经开始做一辈子只能做一次的梦了。
不过,顾南星觉得简默这几天似乎有什么心事,虽然简默经常动不动就走神,但顾南星觉得这几天简默好像Jing神恍惚得有点厉害,似乎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顾南星旁敲侧击了几次,但简默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真的没什么事,也没问出个什么头绪,决定打直球了。
简默本来想说没事,但是看见顾南星无意识抓着他的手揉搓又说不出来了,顾南星在紧张,简默不知道顾南星为什么要紧张,他没有不想说,只是觉得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但顾南星想知道。
“我……这几天一直在做奇怪的梦”,简默说。
顾南星松了口气,他对简默总有一种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小心,像是捧着一束月光,他不敢握紧不愿放开,甚至连走一步都要担心漏出了指缝。顾南星对自己很清醒,他知道,他在不安。
“梦?什么梦?”
简默眉头轻轻皱起,像是不解像是困惑,“我也记不清楚,是很……奇怪的梦,我在似乎是我现在住的地方跟C……我母亲打电话”。
顾南星眨了眨眼睛,说“然后呢?你们说了什么”?
“我…”简默的理解能力和表达能力都不是很强,想要表述这个模糊的梦更是困难,“她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
顾南星忍不住去摸简默皱起的眉心,又用刚才纠缠了简默一番的唇去碰了碰,察觉到了简默的表达困难,试探性地问“什么危险的地方”?
“她偶尔工作的地方会比较危险,高原雪山或者雨林深处,这……很寻常”。
Cyan一生都在追求浪漫,然后记录下来,她将其视为一生的使命,为此生命或者其他什么都没有那么重要,他以为他早就适应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的时候仍然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心里纠缠。
简默说得很平静,但顾南星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没有表现出来,回到了简默的那个梦,“那你们还说了什么”?
“她说如果她出事了,她没有遗憾,我也不用太伤心”。
顾南星皱起了眉,有点不解又有点不爽地低声埋怨了一句,“哪有说不伤心就不伤心的”…
简默愣了一下,一时没有说话。
顾南星不知道简默怎么又不开口了,想了一下斟酌着问“你的梦是……阿姨出事了吗?”
“没有”,简默回过神,“说完这个我们就挂电话了”。
顾南星有点疑惑,“那这个梦有什么……特殊的吗”?
顾南星想不通,他完全想不到这个梦有什么可以被记住的点。
“我……”简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梦,他经常做梦,大都醒的时候都不会记得,只要知道是梦也不会去记住,但这个他最近天天做的梦似乎和常做的那些噩梦不太一样,甚至并不能算是一个噩梦。
顾南星看见简默露出那种熟悉的茫然中带点为难的表情,立刻就心疼了,赶紧说,“没事,我就随口一问,我有时候也会做奇怪的梦”,顾南星顿了一下,换了种暧昧的语气,“比如我前两天就梦见我扒你裤子,你一脸悲伤地告诉我,你这辈子只能做一次,不然就会沉睡一百年”。
简默知道顾南星是在转移话题,顾南星一向这么体贴,也配合着笑了一下说“然后靠星星王子的吻救醒”?
“bingo”!
顾南星挑眉,凑过去舔了简默嘴角一下,笑着说,“好了,my Princess,我打破你的魔咒了”。
“嗯“,简默回应了顾南星一个更为缠绵的吻,“Thank you for breaking the spell”。
显然,这句话是打开欲望之门的咒语,顾南星可不是个坐怀不乱的,一个吻就把自己信誓旦旦的“月考后”忘得干干净净,简默也不是个严师,被顾南星扑到沙发上就很配合地脱裤子,但两人坦诚相见时问题就出来了,一个上了膛一个不肯举枪。
顾南星Yinjing硬戳戳地晾在了空气中,看着简默那根长得漂亮可惜脾气不好的东西,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这是变个法子让我不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