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这吃饭。”,柳翊看了一眼在身边跪得挺直的男人,“不饿是吗?”
“我能坐着吃东西?”,也许是白斯言的语气太过意外,让柳翊又多看了他一眼。
“你喜欢跪在地上吃?”
白斯言站起来,“我以为...我没资格和先生一起坐着吃饭。”
“谁教你的?安念?”,柳翊看着白斯言收拾桌子的笨拙样子,出言阻止:“别动,坐那,对。”
“我...我在书上看的,因为那段时间...所以我做了一些功课。”,白斯言坐在椅子上调整姿势看着柳翊忙碌,身后的伤被柳翊涂了不知道什么药,睡了一晚就彻底好了,但白斯言还是心有余悸尽量不敢再弄伤,“文章里说sub是不应该和dom平起平坐的,所以我以为...”
柳翊盛好的一碗米饭放在白斯言面前,“够吗?”
“够了先生。”,白斯言接过柳翊递来的筷子乖乖坐着等,直到柳翊也坐下,“难道不是吗?”
“首先,你不是我的私奴,我没有必要对你那么严苛,其次,你还没达到能这样的地步。”,柳翊勾起嘴角,“你连吻我的鞋都做不到,还说什么别的?第三,白总是我的老板,总归还是要公、私、分、明的。”
白斯言听完脸都发白,噗通一下就跪在脚边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先生我错了,如果您还是很在意,就在公司里罚我。”
柳翊伸出一只脚踩在白斯言的脚腕上下压,白斯言疼得直皱眉,“谁给你的权力自作主张,嗯?”,柳翊的脚明明看着没怎么用力,白斯言却分毫挪动不了。
“先生我错了,疼,饶了我吧。”,白斯言像猫抓人一样蜷起手指一下一下挠柳翊的大腿,“先生我错了,呃!我错了。”,柳翊压住在自己腿上动来动去手,反手扇在白斯言的脸上,白斯言的脑袋被一次次扇歪,又一次次飞快摆正,直到下巴被柳翊的手扣住,大拇指伸进嘴里,白斯言才不敢迟疑舔了起来。
“我发现白总每天都在故意找理由挨打,恋痛啊?”,柳翊问,左手随手弹了一下白斯言的ru头,白斯言整个人剧烈一抖,“啧,这么敏感?”
白斯言眼圈红红,眼泪在眼眶打转,柳翊下手毒辣又狠心,白斯言疼得说不出话,却还要不停舔着他的手指,屈辱得厉害,后悔自己怎么又把这个祖宗惹到了。柳翊抽出手,把大拇指上沾到的口水擦到白斯言胸口,拍拍椅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来,吃饭。”
白斯言偷瞟了一眼柳翊,乖乖应了一声“是”,坐回椅子上,手抖个不停,夹了两次菜都掉回盘子;嘴里的细嫩皮肤被牙磕破,带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白斯言不敢吐又不想咽。
“吃菜。”,柳翊把白斯言掉的菜夹到白斯言碗里,“不吃?”
白斯言又是轻轻一颤,小声询问,“先生我能先把嘴里的血吐了吗?”,柳翊递过来一杯水,白斯言接过来却不知道柳翊什么意思,又怕问多了招柳翊烦,一时间呆在那里。
“还不去漱口?”,柳翊照常吃饭,白斯言点点头小跑到厕所去漱口,拿着洗干净的杯子回来,坐回柳翊身边吃饭。柳翊时不时夹些菜放在白斯言的碗里,白斯言不敢挑剔照单全收。提心吊胆吃完饭,白斯言主动把碗筷都收拾好。
柳翊打开电脑后朝着白斯言招手,“过来。”
白斯言擦干净手走到柳翊身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跪下,好在柳翊推开那扇门直接进去,白斯言也跟着进去。调教室。他第一次看清整间屋子,三面镜子照得他清清楚楚,地上是厚实的毛毯,还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凸起圆环,唯一没有镜子的那面墙是一整面柜子,柜子里是各式工具。
“如何?”
“很...有压迫感,先生。”,白斯言顺从地跪在柳翊脚边。明明柳翊身上还是一样的衬衫休闲裤,白斯言却觉得柳翊哪里变了。
“小老虎,挨过Cao吗?”
白斯言哽住,摇了摇头,“没有,先生。”,柳翊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白斯言也跟着爬了过去,柳翊的脚踩在白斯言的胸口,脚尖顶着下巴。
“我能Cao你吗?”
白斯言没想过这个问题,读过的文章上说奴隶是用来给主人泄欲的,可他从没见过柳翊碰谁,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想了想,认真回答柳翊:“可能...不行,先生。”
“我买给你的尾巴呢?”
白斯言猛地抬头,“抱歉先生,在我的包里,我忘记带了。”
柳翊站起来拿了一根新的过来,把肛塞的部分塞进白斯言的嘴里,“小老虎,你为自己丢掉了润滑ye。”,白斯言很紧张,又有些恐惧,嘴里这根比柳翊当初送的那根还粗了一圈。白斯言认认真真把口水舔得每一处都沾满。
“小老虎,让你别动,你能做到吗?”
白斯言摇摇头,柳翊笑了一下,按住白斯的后脖颈朝凸起处走,把白斯言的腰扣在最大的圆环里,又接着把双手和脚腕分别扣在四个小环里,接着,一个松软得如同座椅般的宽木把胯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