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医院看看。”,柳翊站起身,白斯言想跪在地上,被柳翊撑了一把胳膊,“走吧白总。”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跟在柳翊身后走到车旁,直接走到后座坐了进去,柳翊站在车旁没有动,下一秒,白斯言钻了出来,“对不起先生求您原谅,我刚才下意识就...”
柳翊一把将白斯言扔进后座关上门,“50下藤条,回来再跟你算帐。”,柳翊坐进驾驶舱,摆着张臭脸,白斯言瑟缩在角落,在心里祈求千万别再惹着这个小祖宗。好在医院检查很顺利,没一会就看完回到家里,他也没出什么事,连轻微脑震荡都没有。
柳翊又开车回来,白斯言赶紧抓紧时间表现一下乖巧。
“先生。”,白斯言把拖鞋放到柳翊脚边。
“给我换鞋。”
“啊?好的,先生。”,白斯言蹲在地上捏住柳翊鞋跟位置一扽,又把拖鞋穿在柳翊脚上,两边都换好,白斯言才抬起头看柳翊,“先生这样可以吗?”
柳翊直接坐在玄关上,平视白斯言,“谁准你蹲着的?”,白斯言听见吓得浑身一紧立马跪好,柳翊笑了笑,“小老虎,亲我的鞋面。”
“我...”,白斯言稍显迟疑,“我...做不到先生。”
“小老虎,我不是在问你。”,白斯言知道柳翊动了气。
“先生我...”,白斯言的脸被柳翊按着后脑压在鞋柜上,攥起的拳头也被柳翊扭着别在身后。
“凭你也想跟我动手?”
“先生...我唔!我、我可以、疼!呃!我可以解释。”
“闭嘴。”,柳翊笑得好看,“我不需要你的解释,小老虎。”
“呃!”,白斯言咬紧牙,胳膊被快要生生折断,大颗冷汗凝结在额角,“啊——!”,柳翊手腕一翻,白斯言的整条胳膊被卸了下来,尖叫着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先生!先生饶了我!求您!”
柳翊俯视白斯言,“你是第一个敢和我动手的,真不错。”,柳翊蹲下按住白斯言的脚腕一扯。
“啊啊啊啊——!”,左脚脚腕也呈现出扭曲的形状。白斯言的牙快要咬碎,柳翊的手捏在白斯言的下巴上,白斯言不顾形象痛哭着求饶:“先生先生我不是想攻击您,我刚才是下意识,我意识到是您的时候就泄了力,但您已经按住我了所以我...”
“小老虎,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柳翊的耐心即将耗尽。
“先生先生!对不起!我不应该跟您说我做不到!我可以做到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很好。”,柳翊松开桎梏的手,“你为自己赢得一次机会。”,柳翊手腕翻转几次就把白斯言的胳膊和脚腕接好,白斯言转动以后发现没有任何不舒服。
白斯言连忙跪爬到柳翊身边,逼着自己亲上了柳翊的拖鞋,柳翊的手按住白斯言的脑袋死死下压,白斯言身体放松没半点抵抗,柳翊这才满意地收回手。
“跟我上楼,小老虎。”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沉默地跟在身后往房间爬,楼梯的棱角让白斯言疼得生不如死,但他确信,只要柳翊愿意,他能比现在这样更生不如死。
柳翊坐在床边,手拍了几下床,“上来说。”,白斯言犹豫着要不要上,柳翊轻轻“嗯?”了一声,吓得白斯言立马跪在床上。
“连亲鞋面都做不到,我留着你干什么?”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凑近柳翊。
“家里有调教室吗?”,柳翊问。
“没有。”,白斯言愣了一愣,“如果先生需要我可以找人来装修一间。”
柳翊点点头弯下腰从画箱里找出一个项圈扣在白斯言的脖子上,又从床上站起来,扯了扯手中的银链,“那就跟我回家,反正你都休假了,我们也别浪费。”
“是的先生。”,白斯言绷着身子从床上下来。
“衣服脱了。”,柳翊抱着胳膊,“谁准你穿着衣服的?”
“先生,我们刚才去医...啪!”,白斯言摔倒在地,慌忙跪伏抱住柳翊的脚,“对不起先生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还不赶紧脱?”
“是的先生。”,白斯言三下五除二脱光,跪直身体,柳翊蹲下来捏住白斯言的下巴,只扇右边半张脸,力度并不大,脸部只是微微泛红,“先生,我错了,求您。”,柳翊收回手,握住白斯言的性器,“咔哒”一声,性器根部被扣上一个黑黢黢的宽环,白斯言的身体瞬间缩到一起,“呃!”
“走了。把我的画箱叼着。”,柳翊站起来牵着白斯言走到玄关,白斯言垂着头不停吸溜口水,柳翊看了一眼,笑着推开门,手里的银链被瞬间绷直,柳翊沉下脸回头,白斯言哀求地看向柳翊,柳翊攥紧银链,“松开!”
“唔唔。”,白斯言哀求着,他无法接受自己浑身赤裸地出现在外面。在这个家里他是柳翊脚边的宠物,可他出去是白斯言,是一跺脚圈子震三震的角色。柳翊没了耐心,一脚踹在白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