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仰躺着,平伸小短腿,嘤嘤嘤直哼唧。
姜初禾笑够了去找她,带上房门,羡慕地看着陈皮。
人不如狗啊,陈佳雀就没对他这么主动过。
食指抚嘴唇,心想也不全是,今天不就被亲了。
还……挺热情~
姜初禾扑到床上,隔着陈皮,搂住陈佳雀,‘嗯’了一声,说:“我们也睡个午觉。”
陈皮夹在中间,挣扎几次,乌gui翻身,大兔子似的蹦下床。
陈佳雀也困了,向姜初禾靠近。
姜初禾缩紧手臂。
方才开了窗,屋子偏凉。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觉,很暖和、很舒服。
打了半个小时瞌睡,陈佳雀推了推姜初禾,趴在他的肩上,说:“外公中午吃的少,你去问问他饿不饿,想吃什么。”
姜初禾转身,将被子蒙过头。
陈佳雀伸腿跨他,想从姜初禾身上翻过去,对着他正脸说话。
哪知姜初禾突然平躺,变成陈佳雀骑在他身上。
四目相顾,姜初禾抚上她的腰,笑容逐渐流氓,“这么热情。”
陈佳雀慌忙翻下来,挠他痒痒rou。
姜初禾笑着躲,失去平衡滚下床,坐在地上还是笑。
“皮皮。”陈佳雀喊陈皮,指着姜初禾,“狠一个!”
原本趴在一旁的陈皮跳上床,昂首挺胸,三十厘米的身高威风凛凛,冲姜初禾龇牙,喉咙里发出低吠。
这是佘晓楠教它,每次佘晓楠说‘给小姨狠一个’,陈皮龇牙就会有rou干吃。
很遗憾,这次对面是它的老岳父,没有rou干。
姜初禾悬空抱起陈皮。
陈皮害怕,哼哼唧唧向陈佳雀求救。
陈佳雀起身夺狗,“你别欺负它啊!”
“出息了,敢和我龇牙,今天一定得让它长记性。”姜初禾捉住狗子前爪,拉陈皮站在地板上,轻巧地给它个腿绊,将狗放倒在地。
“你幼稚死了。”陈佳雀催他,“去问外公晚上吃什么?”
姜初禾:“你既然那么关心他,亲自去问好了。”
“我不去。”陈佳雀咧嘴摇头,“我听你说的,有点儿怕。”
“听我说他哪个事迹害怕了?”姜初禾佯装思考。
陈佳雀舔舔唇,咽下口水,以手掩嘴悄声道:“你爸当年跟你妈刚在一起,你外公找人把你爸肋骨打折一根。”
“那你有什么对策?”姜初禾真怕吓到陈佳雀,她知难而退了。
“我准备——”陈佳雀拉长尾音,竖起食指:“给自己投一份人身意外险。”顿了顿,又补充道:“受益人是我爸我妈。”
姜初禾看着她,慢慢笑出声。
“笑什么,我认真的。”陈佳雀想说明天去投保险,考虑到钱,“等我手头宽裕了就去。”
“不笑了。”姜初禾揉着笑僵的脸颊,“看得出来,你是在拿命和我谈恋爱。”
“因为我现在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陈佳雀说:“如果有天和你分开,我想我不会再这么有Jing力喜欢谁了。”
姜初禾嘴角噙笑,眼睛里流转着柔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陈佳雀皮肤在日光下白的透明。
恍惚间,姜初禾觉得陈佳雀像尊小玉佛,带着普度他的光。垂下眼帘,点点头说:“哦,知道了。”
“好兄弟,都记在心里。”陈佳雀扬起拇指,戳了戳自己肩头。
“正感动呢,能不能别突然沙雕。”姜初禾把陈皮扔给她,施施然走出房间。
没过多久,指尖转着钥匙,捧了一本书一样的东西从门口经过,对陈佳雀说:“收拾收拾东西,这间房被我征用了。你去楼上住,我在楼下方便照顾老安,正好你也能躲着他点儿。”
“我住楼上哪个房间?”
“我的。”
“那……”陈佳雀想了想,“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你的被子我又不是不能盖。”
姜初禾将头顶在门框上,蹭了蹭,讲道:“我是让你把私人物品收拾好,譬如内衣之类的。这夜里……是吧?”
“哈?”
“男人夜里偶尔会做些自娱自乐、自我舒缓的事儿,你要非留下些私人物品刺激我。”姜初禾扯起一侧嘴角,打了个响舌,“那我就只能笑纳了。”
“你——”陈佳雀脑袋嗡的一下,脸红成一只熟蟹,痛心疾首道:“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姜初禾不以为然,“我原来什么样?”
“你原来……”陈佳雀猛然回忆不起他原来的样子,大抵是:“清纯。”
“我清纯?”姜初禾‘啊——’笑了,“现在不清纯了?”
“现在。”陈佳雀往前床边爬了两步,唇语道:“S——a——o”
姜初禾哼笑道:“这才哪跟哪啊,更sao的在后头呢。”
来到安文昌门口,姜初禾敲了敲门:“老安。”没有回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