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床沿上一坐,便有一团暖热贴近了身子,跪在他脚边缓缓地拆解剩下的束缚。汲江意识到,这位茗君不仅能算准节奏,还Jing通吊人胃口,让他都禁受不住诱惑,放了匹豺狼进来共度。
卿辰敞开他上下衣襟,正趴在他膝间展露得志的笑容。早已除袴,裙下是光洁的双腿,那层叠衣料跟着腰带散落;胸口松懈,颈子上的红粉欲色一路钻到遮挡之中,美景独具。在晚辈面前衣衫难整,气氛诡秘yIn靡,但青年能以一笑染遍,彼此坦荡,毫不羞耻于追逐快活。
“龙榻侍君——我好福气啊。”年轻人低声叹道,再有后话,都吞进唇齿中。卿辰二回熟门熟路,舔在先前已经微微饱胀的rou缝;刚见缓和的火势再度烧起,汲江后仰了上身总像是将媚rou送过去,只好又坐直,抬手握住那胯间的后颈。
如同受了鼓动,卿辰一边伺候花xue,一边摸在疲软的阳物上,时不时面颊蹭过,是他们都将对方的弱处擒在手中了。
帝王下身内外痒意翻卷,难免恼怒,捏紧了青年颈子以示不满,说不出口。但卿辰心里剔透,舌尖猛顶得人眯起双眼,撤远些仰望,一副理所应当的无辜面孔。
“太医让我们不要乱碰龙根,也不要提,”他说着,手上没停,想要撩起皇帝冷却的男性欲念,收效甚微,“但我想帮帮它……”
汲江摁住他的手制止:“太医说什么,就是什么。”
再这么弄下去,真将男根玩到兴致勃发,届时一激动滴滴答答地泄出Jing水来,岂不是更丢人了?药都不行,何况一介茗君,汲江硬撑着冷脸,就等卿辰松手。
“真的吗?都按太医说的办?”伶俐人儿搁一台阶下,手指滑到xue口,摸索着悄悄陷入,“陛下真的知晓,太医都说了这御体之上哪些妙处?”
虚张声势,太医诊病,又能知道些什么秘密!汲江撇着嘴角要瞪人了,可前面尚且温顺的一根指忽而威风,深入rou中莫名勾到一处,激得他双手都抓着床褥,脚底离了地——足以给了机会,任人将他推着向里躺下。
“这风sao处可有些深啊,陛下自己,弄得到吗?”青年俯身追来,肩膀挡住屋里烛火,可双眼逆光晶亮,手中不停直扰得汲江抬不起身来。
“满口胡言!”君王切齿骂,是被说中心里苦处。
卿辰张望龙床三面,也不知在寻些什么。
“听说宫中不曾设过侍奉人,这四下里看着都没个解闷的玩意儿……”青年左右捏下他的软鞋,粗蛮地扔到床外去,反手摘了一侧帘钩,贴紧了笑问,“陛下从前,试过吗?”
试过什么?汲江皱眉,下身却给个蓬勃硬器抵住了,是卿辰的东西,隔衣而来,昭示今夜正事至此,再停不下了。
“……你这是,刺探朕的起居不成?”他这点脸面还得维持,总不会跟茗君交待过去。抬脚要蹬开恼人竖子,可姿势变了,对方顺着捣弄,就更难忍了,膝头软着蹭在那腰上,伴着喘息,一时就被误解为诱引去。
这可真是作弄年轻人。卿辰凑上他耳朵,一舔就是一阵抖,嗤笑着暗示道:“我怕陛下承受不住。”
说罢那边孽根又顶,还没露面,就要占足便宜。
汲江鼻间哼了一声,看这般自信,他若不是不屑,岂不天威扫地?他启唇却没有声音,引来凤髓君近处探看,才清楚说的是“试试便知”。
一时间床榻上衣衫乱舞,汲江都勉强帮一手,剥出个Jing壮的风流人来,微汗燥热。他假意低眼看那挺立的阳物,晃了一下还是在暗处,嘴上不论,纵着胆子去摸,只掌难握。
“陛下喜欢吗?”卿辰问在高处,掩不住狂喜,缓缓前后动着腰,眼前景色看着像是帝王为他把箫。
心都要跳在喉咙里了,可脸上偏要摆出嘲弄的神色,汲江掐紧那东西,却阻挡不了烫热的顶端靠近花xue,恐怕是他自己引着来的,欢喜的意思,全在举止中。
横竖都要如此,选了卿辰,是不是比旁人更好些?这念头升腾起来了,眼底欲色越难遮掩,他紧盯着年轻的卿家小子,一晃神由这床笫事,想得更远……
“若您下令,臣可不敢不从啊。”分明也是低喘相连忍耐不住的模样了,但作为茗君,有些卑躬姿态摆好,所为万事,皆是奉了皇命。
一个龙子,能牵扯得了辅国公的脚步吗?这笔账算来总觉吃亏在他,汲江不愿放着美色不动,给了命令:“帘子放下来。”
那半面床帘漏了一片光,让他躺在明处,供人观览。
不想卿辰摇摇头,阳器拨开rou唇,向里挺进:“我要看着,我在陛下这里,拔得头筹的,景色……”
汲江不在稚龄,rouxue虽藏得深些,但汁水丰润,容得下男子侵入;到底许久不用,内壁上被涨得细碎痛楚,却还是要包裹了,密密舔弄。
这阵仗卿辰没料到,俯在近处纠缠了视线,忽而失笑,压着帝王肩头往里送,挤出几个字来:“此处绝妙,足令,臣服……”
那额上泌出汗水来,汲江瞥见不提,鼻音出气,伸腿勾缠了青年后腰,自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