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现在住在地窖。”Sirius说。他愉快地欣赏着Dumbledore变换的表情,“所以我说问题比你想得严重。”
“……是有点严重。就当是对忍耐力的磨练吧,要知道攻击是会反弹的。”Dumbledore说,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更同情谁。
Merlin作证,他一开始提出那个猜测和请托的时候,只是希望他们能握手言和。况且,Severus总不能一直闷在地窖吧,谁也不去接触,等他自己想通要多久之后了?他对他的固执程度多少还是有点了解。他不希望Severus一直困在回忆里,过去铸就的枷锁也好,束缚也罢,在能获得新开始的现在,他有机会迈出去,为什么不呢?
Sirius对Severus一直保持着足够的关注,他们分享着相同的过去,如果能解开心结,说不定真的可以成为朋友。之所以把问题说的严重却又语焉不详,是想给Sirius一个内驱力,哪里想到的他居然这样Cao作……
“不是那个问题。”Sirius摆摆手,“Snape在研制‘消逝’药剂。”
“消逝药剂?”
“据他自己说,是用于清除魔法链接,包括记忆。”Sirius说。
“所以……”Dumbledore正想继续问,却看到蒲公英边缘开始染上些许黑色的痕迹,就像戴上了黑色的礼服手套。他伸手将其拈下来,制止Sirius的未尽之言,“之后我会去找他聊聊。”
“嗯。”Sirius点点头,他跟着Dumbledore站起来,“这黑色是你要找的东西吗?”
“是一些踪迹,用来验证一个猜测。”Dumbledore说,“你想去湖边看看吗?”
“呃,我正好要去那边。”Sirius说,声音听起来底气不足,表情看起来有点心虚。
Dumbledore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开口问:“你没什么事儿要告诉我吗?”
“我只是想到了了解Snape的新方法,算算时间,该去那边看看。”Sirius撇撇嘴,“你跟我一起的话,动作最好轻点儿,别让他发现。”
“什么方法?”Dumbledore问。
“我弄了个博格特。”Sirius望着天回答说,“他今天这个时间会去湖边找药材,我看过他的日历。”
“Sirius,我不觉得这是个好方法。”Dumbledore蹲在湖边的蒲公英花丛里欲言又止,要知道,蒲公英是有刺的!它们甚至能透过袍子扎过来,又疼又痒。
“你可以悄悄回去,Dumbledore。”Sirius压低声音说,“注意别弄出声响。”
“我有必要提醒你,Sirius,我来这里有别的事情要办。”Dumbledore捏着之前那朵蒲公英放到Sirius鼻子前面。
“这里一朵带黑边的都没有,Dumbledore。”Sirius说。蒲公英的刺同样扎得他很不舒服,他尽量让自己少动几下,避免被更多的刺扎到。
“我觉得你这个方法不会有好结果。”Dumbledore说。
“你可以把帽子摘了吗,太显眼了。”Sirius没理会他的评论。
“其实,我们可以用幻身咒不是吗。”Dumbledore说,他觉得自己也是昏了头,刚刚为什么傻乎乎地被Sirius拽到花丛里。
“对哦。”Sirius一拍脑袋,接着他远远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走过来,是Snape。他一把将Dumbledore拽到自己旁边,无声地打出两个幻身咒。
TBC
他的恐惧
“Hermione,我不明白,如果一个人在野外遇到博格特,要如何辨认出他是博格特呢?”Ron从书堆里抬起头,老老实实拽过牛皮纸,一副准备认真记笔记的样子。他们此刻正分享着一张长桌,一起复习.考试。
“Ron,”Hermione皱眉看着他,叹气,“博格特是三年级的内容,我以为Lupin教授的课你起码会认真听。”
“我认真听啦,你不记得吗,我当时弄掉了蜘蛛的腿,”Ron闭上一只眼睛,抬手做出瞄准的动作,“‘Riddikulus!’Lupin夸我做的漂亮极了。”
“那你应该还记得,博格特不是野生的,它们不会在野外晃来晃去,”Hermione盯着Ron的红头发,看起来想拿书敲他,“它们通常在家中,碗橱里或者床底下之类的地方。”
“可是,我突然想到,万一真的在野外遇到博格特怎么办,比如,我害怕蜘蛛,我遇到一只八眼巨蛛的时候,怎么辨认它到底是博格特还是真正的八眼巨蛛呢?”Ron撇撇嘴,“Hermione,你不能总这么,呃,该怎么说,追究理论?实际上,问题总是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突然出现。”
Hermione静静地看着他,直到Ron心虚地缩缩脖子,她突然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