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我是真恨不得杀了你啊……”
祁航大掌托住沈阎的后脑,将他带近了些,鼻尖轻轻蹭了蹭沈阎,“沈叔叔……沈叔叔……可你舍不得、你舍不得啊…”
祁航因为产痛,喘息略微有些粗重,他仰着头想要靠近沈阎的双唇,却生生顿在原地,只是隔着鼻尖的距离,闭着眼轻轻呼喊沈阎。
沈阎半跪在祁航大张的双腿之间,睡袍被祁航的羊水打shi,他微垂着眼皮,感受到祁航的欲望和克制,指尖划过祁航的胸膛沟壑到腹顶,掌心可以感受到内部器官的紧缩和孩子有力的挣扎,“这孩子怎么来的?”
“关着你的那段时间…”,祁航捂着肚子痛得咬牙,说话前都需要深深地喘息,他伸手隔着睡袍摸沈阎的性器,“你伤还没好,怎么挣扎都没用…被我干得射到射不出东西…只能抖…只能哭…只能骂我畜生…”
“两年…沈阎…我关了你两年…那些东西我都收集起来了、”,祁航拉住沈阎手腕,从自己的孕肚滑到下方粗壮的器件又到了囊袋后方的花xue,花rou还在抽搐着,软绵绵的,一下就吞进了沈阎的手指尖。
祁航看着沈阎皱缩的瞳孔,突然感受到了报复性的快感,他咧开嘴角一笑,“你从我这里逃走之后,我就灌进去了、从这里…全部…”
“沈阎、嗯额…哈额…嘶、我想要的,不管做什么我都要得到,包括你、嗯额、!啊额、”,祁航的孕肚收缩得剧烈,他身体强壮,所以宫缩异常有力,肚皮绷得紧紧的,几乎快要显漏出胎儿的形状,他挺高肚子往沈阎怀里送,痛得话音破碎,拉着沈阎的手揉自己坚硬的肚腹,死死地瞪着他,“所以在你能和我抗衡时都还留了我一命的时候,你就输了沈阎…你早就输了!”
祁航母亲和父亲只不过一夜欢情,畸形的祁航出生后,祁航母亲丢下他再没了音讯。
那年,沈阎15岁,祁航父亲祁厉不过也才17岁。
沈阎和祁厉幼年被帮派一起捡了回去,经历过厮杀直至两人扶持着立足,所以祁厉不能容忍祁航不男不女的身体,更加不能忍受他有丝毫的无能和怯懦。
祁航八岁时弹片嵌进了腹部,没用麻药的情况下祁厉在他肚子里掏弹片,祁航痛得想死,喊了声疼,祁厉说,“再喊疼把你舌头割了,以后都不用喊了。”
“你疯了吧?他才多大啊!”,找到麻醉针的沈阎回来听到这句话,飞速给小祁航注射了麻醉,祁航晕过去之前就看到漂亮的小叔叔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父亲脸上。
“沈叔叔……”
不一样,产痛和之前受过得痛都不一样,陌生的痛苦总是比熟悉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就像体内有一个收缩着即将会爆炸的炸弹,祁航能忍受腹部被枪打中,能忍受子弹在血rou中移动,却忍受不了这分娩的痛。
但是是他亲手弄丢了会在自己喊疼时心疼的沈阎。
“啊额!!”,宫缩攀至高峰,胎头抵住了刚刚被按摩棒撑开的宫口,但容纳胎头还是太勉强,祁航没封住哀嚎,低头捂住了快要被撑裂开的下腹,但托在沈阎后脑的大掌却还在不轻不重地揉,丝毫没有弄痛沈阎。
“嗯嗬……!呼唔……哈额额额额啊!哼额!”
祁航像喘不上气般得哼了两声,身前坚硬的巨腹狠狠往下一坠,祁航扣在下腹的手猛地拍向了地板,腰快要被坠断,胯骨被撑得已经让他合不拢腿,肚子里那火热的胎体反抗着宫缩狠狠击打脆弱的宫壁,祁航的身体僵硬着却不知道用力,就这么任由子宫挤压胎儿,指甲盖里的血因为抓抠地板渗得更多。
“祁航,我要是杀了你呢?”
祁航闻言突然一愣,抬起痛得有些狰狞的脸,看着眼前沈阎那张20年如一日的漂亮长相,手从他的后脑移至前方,擦掉了蹭到沈阎脸上的血痕。
沈阎不受控制地皱起鼻子,祁航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表情,突然轻声一笑,“会很享受,你给我的我都享受…快感、痛苦、死亡…”
“啊呃、”,一阵剧烈的宫缩,祁航踩着地半靠回床头的矮柜,巨硕的腹部抽动着耸高,ru汁又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身下的花xue挤出一股羊水。
“可我不甘心啊、”,祁航忍受着产痛,牵起沈阎的小拇指,声音委屈得要命,“沈叔叔、你不是最宠我了吗……你怎么舍得、你怎么舍得就这么看着我疼啊?”
沈阎听到祁航的反问,不动声色地倒抽一口气。
啊…要命…
这大混蛋的崽子小混蛋,真是会拿捏他。
“哧—”,沈阎突然嗤笑出声,艳丽到极致的面庞上满是嘲弄,祁航狼狈地偏开目光,却在下一秒被沈阎扯住后脑短发被迫抬起头。
“嘶!”,祁航眉头一紧,“沈阎、”
“想亲我?”,沈阎伸出舌尖轻舔祁航的嘴角,若即若离地用双唇虚虚摩擦祁航的薄唇,祁航不顾扯得生疼的头皮往前,沈阎便往后挪了些,祁航愣愣地瞪着沈阎的嘴唇,又往前撞了一下,这下沈阎没躲。
祁航闭上眼,从沈阎的嘴唇亲到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