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生出来吧…”
祁航闻言偏头,老男人乖乖攀在他的肩膀上朝他眨眼睛,期盼溢于言表,祁航本来打算毫不犹豫拒绝的话音转了弯,“你想看?”
“想。”
祁航环住沈阎手背放在他鼓胀的下腹表面施力摁下。快要被撑裂的小腹被外力挤压,祁航微微弓背喘息却丝毫没有减小力气,主动地越按越深,直到手指可以感受到按摩棒的震动。
假gui头毫无缝隙地顶弄摩擦着羊膜,祁航宽厚的后背因为酸胀的疼痛绷得死紧,咬着后槽牙咽回呻yin扭头问沈阎,“嗯…感受得到吗?”
沈阎不仅能感受到震动,还能摸到落到腹底的胎头。祁航的肚子看起来紧实饱满,其实异常柔软,手感颇好。
沈阎轻轻咬了咬祁航的耳尖说:“能。”
“是吗…嘶额…”,宫缩如期而至,内脏仿佛都被攥紧,按摩棒在深处搅动,祁航额头的冷汗因为这复杂的痛觉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他箍住沈阎双腕摁在床头,欺身向前,汗水打shi了他额前的短发。
祁航的双眼因为产痛和快要失去知觉的花xue隐隐泛红,他断断续续地问沈阎,“生按摩棒、嗯…有什么、好看的…我还能生孩子…嘶啊…嗬呃…你想看吗?”
祁航一双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沈阎,沈阎挑着眉毛轻声一笑,用手拖托住祁航的侧腹,大拇指轻轻摩擦着祁航被撑得凸起的肚脐,“干嘛啊,我可不会接生。”
“是吗,可我不在乎,沈叔叔、你到底想我怎么做啊…”,祁航额角青筋跳动,子宫的缩痛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碎,格外大的孩子因为激荡的羊水动手蹬脚地挣扎,祁航因为竭力忍耐痛yin喉结滚动,他挺动巨腹用孕肚去蹭沈阎的腹肌。宫缩骤然加剧,肚子rou眼可见紧缩到小了一圈,几乎快要绷出胎儿的形状。
“啊呃……哈啊、”,祁航被剧痛逼得痛叫出声,松开沈阎的手腕,捧着肚子往后撤了些,额头抵着沈阎的锁骨一边撅屁股用力生按摩棒,一边继续磕磕绊绊地说,“我爸已经死了,他得到报应了…你怎么对我都是我活该…祁家、嗯嘶…从你手里抢来的东西、哪怕、哪怕…额不是你的东西…我全部、”
祁航跪在床上因为产痛浑身都在发颤,手臂几乎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紧致腰身前端的巨腹像要绷裂开似的疼,而深处的假阳具却还在宫颈处剧烈震动。
“呃!”,祁航低低地痛吼一声,手绕到身后,两个指头猛地插入花xue,想要直接拽出那个快要让他Jing神崩溃的假阳具。
“Cao、呃嘶——”,祁航肚子被挤压在他坚硬的大腿肌上,顶端都被压平,蜜色大肚上消失几个月的腹肌都隐隐显出轮廓。祁航痛苦得抻直脖颈,却看到撑着下巴看戏一样的沈阎。
小狼崽子有些狼狈地低头,“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你能不能原谅我做的事情…你能不能和我说一句软话、”
分娩的人总是该死的脆弱,祁航甚至都有些想落泪。
“沈叔叔…”
手指长度毕竟有限,根本够不到滑到深处的假阳具,祁航像逃避什么似的说完就闭着眼睛向下用力。
“嗯额…额啊、嗬额…”,祁航大掌托住下腹,仰着头随着用力轻轻往下坐,饱满似双胎的肚子随着他的用力一下下向前送,轻轻撞向沈阎的胸肌。
祁航青脉臌胀的性器昂扬着贴紧腹底,一滴滴漏着前列腺ye,祁航的孕肚坚硬异常,剧烈的痛楚从肚子迸发,祁航眉头死死地皱着,双唇微张,痛苦喘息,保护花xue的蚌rou因为用力外翻,漏出内里异常红艳软糯的xuerou,却又因为祁航的卸力重新闭合。
“呃呃呃呃啊!呃、!啊呃—!”
沈阎突然上前叼住了祁航肿胀的ru头,祁航双腿发软往后坐在了床上,大肚子狠狠一坠,羊膜沉向按摩棒头部,孩子的小脚丫小拳头一下下锤向祁航脆弱的宫壁,祁航大张着双腿捂住肚子痛叫出声,徒劳地安抚着即将出世的胎儿,“别动、别动、”
沈阎伸出手臂稳稳地搂住祁航摇摇欲坠的身体,埋在他健硕的胸肌上吮吸ru汁,另一只手滑到祁航花xue处分开花唇引导着祁航用力,“你想听什么软话啊?原谅你什么?祁航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样吗?”
沈阎边说边将四指插入了祁航的花xue,并越来越深入,那么狭窄的花xue几乎快要撕裂,软绵温热的xuerou却饥渴地裹住沈阎的手指,像要从中汲取什么似地吮吸。
祁航捧着蠕动不止的硕大孕肚浑身肌rou绷得死死的,却分毫未躲,只有封不住的呻yin从唇间露出,“嗯…啊哈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你爸是白眼狼,你更是,你觉得你做这些事就是弥补了?任我玩?任我折磨?”,沈阎的手越发深入,只留了手腕在外面,感受着祁航的sao水阵阵喷向他的手指,“真欠Cao啊你、要生了还咬的这么紧,里面是不是很痒啊?”
祁航紧致的小xue扩张到了极致,孕肚都因为撑涨感绷出了孩子的形状,祁航终于开始慌乱,捧住硬邦邦的肚子,用力往下生着按摩棒,企图将沈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