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在熹微晨光中醒来,看着头顶大红喜帐愣了许久,才回想起自己在哪。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提醒了他昨晚的遭遇,低头一看,他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身上也干干爽爽。这不可能是景渊帮他清理的。
想到自己凄惨的样子已经被这府里的下人看过,他屈辱地咬紧了下唇。又想起昨晚景渊放话要将他贬为千人Cao万人骑的贱妾,本就苍白的脸又少了几分血色。
“王妃,您醒了吗?”门外有人轻轻叩了叩门,估计是听见了他起身的动静。
魏宁应了声,坐在床上有些防备地看向门口。
一名姿容俏丽的侍女进来朝他恭敬行礼,却不是魏家派来的陪嫁侍女。再看后面鱼贯而入的捧着水盆、衣裳等一应物件进来的侍女里也不见魏家人的身影。
他心下一沉,在这齐王府里他可能真的孤立无援了。
“奴婢知秋,奉王爷之命来伺候您。”
知秋一边伺候魏宁梳洗,一边道:“王爷吩咐了,您今后称病,不必出门,今日的入宫觐见和后日的回门都免了,府里的其他几位侧妃姨娘也不会来请安。我们几个,还有院子里几个粗使下人都供您差遣,您有什么想要的,吩咐奴婢,奴婢会尽力为您办到。”
魏宁垂着眼任人为他更衣,心中一哂,他都到这个境地了,还能有什么要求。
“王爷他……没有说别的?”
“王爷没有别的吩咐。”
魏宁松了口气。昨晚说要把他贬为贱妾可能只是景渊的气话。但是说不定只是一时忘了,或是之后还有别的法子来折磨他也未可知。
屋里伺候的这些下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对他表现出一丝好奇或是轻蔑,显然被调教得极好。这也意味着他在这个王府里暂时是被当作“主子”来看待的。
在魏府的时候,他身边只有一个小厮,对他说不上有多忠心,魏宁也习惯了身边之事从不假以人手。
侍女给他换上的是一套湖蓝色的裙裳,从衣料到刺绣无不考究,却是女装。
也许这就是景渊对他的羞辱吧,谁让他是顶替魏瑶的名义嫁进来的呢。
他不知道的是,侍女会给他准备女装,完全是因为魏家早先送来的陪嫁里面只有女装,昨天情况紧急,只匆匆把嫁衣按着魏宁的身量改好套在他身上,根本没有想到要给他带换洗衣物。至于他姨娘,因为生下这个畸形的儿子连带着遭到了宁远侯的厌恶,从小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更加不会管他的事。
一连好几天都平平淡淡地度过,正如知秋所说,他出不了东厢,但也没有别人来打扰。同样的,景渊也没有再来过。
他无法从侍女口中打听景渊的行踪,只能在心里焦灼,不知道这样的平静那天就会倏然破裂。
这天他在窗边看书,听见东厢房外传来对话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知秋便禀报道魏家人求见。
魏家人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来赔罪的,就不知道景渊又是什么态度。他想了想,自己对魏家已经没有任何挂念,也不想见到魏家人的嘴脸,摇了摇头:“我不想见,你去帮我回了吧。”
知秋似乎有些诧异,但没有多说什么,领命下去了。
当晚就寝后,魏宁迟迟没能入睡。原因无他,是他身下的小花又开始犯痒了。他曾经听说双性之身生来yIn贱,比常人更加渴求欢爱,以前他还没有什么感觉,自从那晚被景渊粗暴地开苞之后,那酥麻的感觉便深深刻在了他灵魂深处,让他不得不夜夜回想起被男人Cao干的滋味。
他难耐地夹住被子蹭着腿心,那处很快沁出水来,打shi了亵裤。但这样还是不能解痒,他索性脱下裤子,将手伸向了两腿之间揉弄起来。经过好几次的实践,他对自己身上的敏感之处已经差不多摸透,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捻着花瓣间的小珠揉搓,花xue流出的水更加汹涌起来。
“嗯……”他闭着眼,含着自己的一截手指,想象身下抚弄自己的手是属于景渊的,男人正热烈地吻着他,用手搅弄他的saoxue,很快就会用那根大鸡巴贯穿进来——
想到这里,他低喘了一声,小小地攀上了一次高chao。
景渊下了衙门,在马车里听王府总管汇报府里的事情。
“他没有见魏家人?”景渊挑了挑眉,但也没有产生多大的波动,点了点头:“你继续。”
晚上他与几位大臣约在酒楼议事,喝完酒谈完事情回府时已到了宵禁时分,这些天他要么处理公务到很晚直接睡在书房,要么睡在前院,没有去过王妃住的东厢,也没有去过几个妾侍那里。他本就不太沉溺于情爱,也只是时不时在女人身上排解一下欲望,放松一下身心。
但那天之后,他偶尔回想起来魏宁身下那娇嫩的花xue,又紧又窄又会吸,简直是他Cao过的所有xue里面最舒服的。
想起今天王府总管的禀报,他心下一动,突然想要去看看他新娶的“王妃”。
东厢早已熄了灯,想必人已经睡下了,要换做平时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