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被告,如今的强jian犯锒铛入狱,他被关押进一所以混乱闻名的监狱,在这里,狱警形同虚设,霸凌事件层出不穷,据说每年在这里被玩儿死的人有三位数。
在这个性开放的世界,强jian犯的数目寥寥可数,因此在正式入狱前,关于他的传言已经飞遍了监狱上下每间牢房。
于是在强jian犯被关进去后,他遇到了第一个麻烦。
牢房是多人上下铺,一间牢房有30人,每天早上狱警会打开牢门将他们赶去食堂,15分钟的就餐时间过后他们就会开始劳动,包括车床,纺织,农场种植和养殖等;下午有半个小时的放风时间,然后继续劳动直到晚饭,晚上的休息活动是进行思想教育,随后他们会像家畜一样被赶回牢房睡觉,等待明天的劳动。
这所监狱历史悠久,这也是这样的大牢房管理体制还能存在的原因——新修建的监狱通常是单人的,因为所谓的大牢房,就是霸凌的温床。
强jian犯被狱警送到牢房后,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的东西,就被堵了。
带头的那个犯人狞笑着地捏起强jian犯的下巴:“哟,你就是那个强jian犯?”
对方理了个板寸,比强jian犯高了一个头,浑身的腱子rou,狱霸的身份呼之欲出;强jian犯手里还抱着东西,并不说话,只抬头看着他。
狱霸又看向了他的下身,用带点打量的眼神:“说真的,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有这项罪……怎么?你是太不行,满足不了对方,才让他这么报复你?”
他这话一出,跟在他身后的小弟都一齐哄笑起来;动作快的已经把手伸向了强jian犯的裤带,嘴里说着:“看看不就知道了?”
所以当强jian犯的裤子滑落,露出那被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下体时,围着他的人都静了一瞬。
那蛰伏着的巨龙充满力量感,像是蓄势待发,下一刻就要拍到人脸上,带着男人的腥臭味儿和扎脸的Yin毛。
有几个人小幅度的咽了咽口水。
就连狱霸也愣了愣神——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强jian犯会拥有如此雄伟的鸡巴,即使还没勃起,也能让人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诱惑。
他不爽的皱起眉:“本钱不错啊?不会只是绣花枕头,里边儿是草包吧?”
强jian犯说:“那你要比一下吗?”
“比?比什么?”
“你不是说我是绣花枕头吗?”强jian犯语调平平,“那你来看一下,我到底是不是草包。”
狱霸意识到了他在说什么,顿时恼羞成怒,红晕从脖子漫上了脸:“你他妈找死吗!?”
这时小弟也在起哄了:“老大,答应他!他一个强jian犯还能比得过您不成?”
狱霸噎了噎,不愿在小弟面前落了面子,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因为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比赛,他们决定相互Cao对方的后xue,一旦有人高chao便互换体位,直到一方受不了为止。
牢房里的犯人收拾收拾为他们腾出了一大块空地,围在旁边观战。
先是狱霸Cao强jian犯;他有点紧张,一把把衣服扯下,胡乱给自己撸了两把让鸡巴立起来;强jian犯已经配合地脱了衣服跪趴在地,露出两瓣tun瓣间的后xue来——但狱霸的注意力并未放到后xue上,他盯着强jian犯后xue下那垂下来的,微微硬起的鸡巴,和那两个饱满的囊袋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里,直到观战的小弟悄悄提醒才反应过来。
他恼怒于自己的反应,干脆走到强jian犯面前,把鸡巴捅进了对方的喉咙。
他听到身下的人不舒服地闷哼一声,内心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来;他恶狠狠地抽插几下,揪住强jian犯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你不是得意得很吗?贱货!”
他犹不解气,左右开弓在强jian犯的脸上甩了几巴掌,看着那张寡淡的脸上泛起施虐的红,更为得意,往强jian犯喉咙深处捅了几下后抽出鸡巴,走到强jian犯背后,没半点预兆,直接插进了强jian犯的菊xue!
尽管有口水做润滑,强jian犯的后xue还是过于干涩了;狱霸抽插几下,觉得不爽,便又抬手在强jian犯的两瓣屁股上狠抽几下:“他妈的,干成这样,怪不得没人肯Cao你呢?你不会是憋出了心理变态吧?”
强jian犯闷哼几声,维持住了身形没倒。
狱霸还记得比赛规则,他可不愿意比这个草包先射出来——他用gui头在强jian犯菊xue里捅着,在感到一块软头时便知找到了前列腺,于是接连几下,他都故意朝那个地方戳;不出他所料,在戳了几下后强jian犯身体开始泛红,连后xue也shi润了些,胯下的大鸡巴也立了起来。
只是那胯下的玩意儿在勃起后更有分量了——几乎要人自惭形秽,狱霸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在空中晃悠着的大鸡巴,内心生出施虐与征服的欲望,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那根巨物(他还记得不能把人打萎了):“你这根玩意儿,长得这么大,没用啊。”
小弟们又哄笑起来,满足感升腾而起,狱霸开始忘乎所以,等他感觉自己快要到的时候,却发现强jian犯这时还没有要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