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没人敢去招惹强jian犯了,犯人们看他的眼神是畏惧而带有敬意的;有被困在监狱里玩不到小玩具也无法被狱友满足的sao货抵抗不了大鸡巴的诱惑主动前来求Cao的,强jian犯也不会拒绝他们的乞求,挨个满足他们;数月过去,强jian犯拥有了一群拥趸,每天都流着口水期待能被大鸡巴临幸。
强jian犯现在已经不需要在起床的时候和其他犯人争抢小便池了,自然会有人跪在他床边祈求他把鸡巴塞进自己的sao嘴里赐他腥臊的尿ye——如果强jian犯还愿意在他们嘴里解决一下晨勃的话他们更是会感激涕零。
囚犯的劳动产品是监狱的重要收入,因此囚犯上工时狱警的管理格外严格;但总有人愿意替强jian犯工作,他们乞求的也不过是希望强jian犯能在做工时Cao弄他们;于是工厂里常出现这一幕:一个犯人趴在机床或是纺织机上,手上Cao作机床或纺织机的动作不停,撅起屁股,满脸沉醉地承受强jian犯的Cao弄。
放风时间更是夸张——强jian犯并不愿时时刻刻都在Caoxue,放风时间他会选择一些其他活动,如打篮球,或是留在室内看电视;想要被大鸡巴临幸的囚犯就会翘起光裸的屁股跪在他身边,流着yIn水等待;强jian犯打篮球时他们就跪在篮球场边,看电视时就跪在椅子旁,只希望强jian犯能一时性起用大鸡巴插插自己给yIn荡的后xue止痒。
强jian犯并不会时时Caoxue,这就便宜了其他想Caoxue的犯人;在强jian犯没有要Caoxue的意图时他们就会蜂拥而上,围住那些饥渴的浪货用他们的嘴巴和后xue抚慰自己的鸡巴;强jian犯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只要这群人能在他想Caoxue时及时让位即可。
强jian犯过得可算是相当滋润,随时都要sao浪的鸡巴套子任他使用,一有欲望了便提枪就上,整座监狱变成了一座大型yIn窟。
而狱霸,他已经彻底被玩儿坏了,成为只知道服侍大鸡巴的公用飞机杯rou便器。
他连怎么穿衣服都忘了,整天摇着屁股甩着舌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Cao,一开始囚犯们还有些兴味,愿意在他扑上来隔着裤子舔鸡巴的时候拉开裤链Cao他一Cao,但随后大家就厌烦了,毕竟狱霸已经没有清洁这个概念了,不管是尿还是Jingye,只要射进去他就不愿意排出来,甚至会自己用棍子堵住,像张了一条尾巴一样,不让大鸡巴赏赐的ye体泄露一丝一毫;肮脏的ye体很快在他的后xue里发酵发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狱霸身上传来的酸臭味儿;囚犯们便找了根链子把他锁在厕所,就当厕所多了一个小便池——即便如此,愿意使用他的人也很少,只有在早上厕所位置紧张时才有人不情不愿地把鸡巴Cao进那张淌着涎水的sao嘴和软烂发臭的后xue里射出在膀胱里储存了一夜的黄尿。
在狱霸刑满释放时,他除了挨Cao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了,被无可奈何的社会保障单位送到一家会所,砌进墙里彻底成了一座便池,每天都有清洁工用刷子把他的肮脏的后xue刷洗干净,但至少这样,便有人愿意用鸡巴Cao进他无时不在发sao的后xue里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大概在狱霸入狱的四个月后,他迎来了第一个探监的人。
狱警将他带往探监窗口,玻璃后坐着的居然是当初判他有罪的双性法官。
法官穿着私服,白色的大衣衬得他像冬天里的阳光;他右手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左手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打火机,他时不时地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一阵烟雾,五官都笼罩在烟雾里,看不真切。
强jian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在窗口前坐下,静静的看着他。
法官见他来了,冲他翘起嘴角笑:“呀,你来了?”
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起来你在里面过得不错嘛。”
强jian犯问:“你来做什么?”
法官收了打火机,把烟咬在嘴里,弯腰从包里掏出一张化验单,他把化验单举起来,让强jian犯能透过玻璃看清上面的字。
法官笑yinyin地说:“我怀孕了,今天带孩子来看看他的父亲。”
强jian犯瞳孔剧震,他万万没想到法庭上的那一次就能让法官怀上自己的孩子。
法官带了点抱怨的语气:“真是的,我本来是那种不容易怀孕的体质,怎么偏偏就碰上你了呢?”
他站起来解开大衣的扣子,让强jian犯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和明显二次发育过的ru房;四个月大的孕肚正是刚刚显怀又没有撑大腰身的时候,纤细的腰身挺着被撑大的肚子,有种别样的美感。
法官系上扣子坐下:“现在抓紧看看吧,等孩子出生后我就不会让你们见面了 。”
他随手把香烟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碾灭,向前靠,脸几乎要贴上玻璃;他单手撑脸,眨眨眼睛:“就这一次机会了,你想再靠近一点儿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