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考科举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他知道古代的科举制度有多难,但是这个时代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想要靠自己的力量保护家人太难了。所以哪怕考上个秀才,都要比他现在无权无势好多了,最起码的见官不用下跪。
像在豫州城牢房里被单方面的殴打,他发誓不会再经历第二次。
“我就算考不了进士,那中个举人应该是没什么难度。”
林哥儿见这人大话张口就来,笑话他道:“人人都说科考难如登天,怎么到你这说的这样简单,诚哥你可不要吹牛皮,”
“嘿,你这小孩我与你认真说,你当我是吹牛,”季诚敲了下他的脑袋说:“不教训你一下,你都不知道什么是夫纲。”
“夫纲?”
“夫纲?”
“夫?”
“我...我去看看鹿吃草了没,”林哥儿腾的就站起来,扔下一句就跑出了屋。
季诚愣在登场,他说什么了,怎么突然脸就红了。
反应过来的季诚在心里骂自己是老流氓,夫纲...夫纲,我的妈呀,难怪林哥儿脸上刷的就红,他这不是把小孩又给调戏了吗?要不季诚现在满身是伤,他懊悔的都能在床上打滚。
他都三十岁的人了,调戏个十七的小孩这还像话吗?
到了下午林哥儿就恢复了正常,季诚看他没当回事,他也就装什么都没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里,季诚被林哥儿伺候的殷勤周到,出了排泄让杨槐帮忙外,剩下的都是他一手包办。
平时就在他家帮忙的杨槐,扶着季诚撒尿的时候,噘嘴嘟囔:“阿诚哥,你可真向着你夫郎,穿衣喂饭都是你夫郎,这端屎端尿就都是我的活了。”
“咋的啊,你不愿意啊,”季诚厚着脸皮道:“我夫郎能干这事吗?”他可舍不得。
杨槐回嘴“那我就能干啊,你这东西味好还是怎么的?”
“你不说是我亲弟弟吗,那长兄如父你伺候伺候我怎么了,”憋了一上午才释放出去,他浑身舒坦的瘫在床上:“怎么样,哥的东西够分量吧。”
杨槐感觉他好像越躺越上瘾似的呢,“非常够分量,这么够分量,阿诚哥你不更应该让哥夫郎来伺候你。?”
他怀疑这小孩在开黄腔,他没有证据。
季诚抄起枕头照着杨槐就砸了过去,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什么玩笑你都开。”
在床上躺了四五天,季诚觉得自己都快长毛了,虽然被伺候的妥帖他就是忍不住作妖,这几天伤口愈合的地方发痒,他总是忍不住在纱布外面抠两下,“小林子!林哥儿!”
林哥儿正坐在窗户下面和许涟准备中午要做的饭,他家的院墙已经快要砌完了,全都是按照季诚要求砌的,下面一米是石头再上面才是黄泥,砌好的墙都快要赶上他家房子那么高了,站在院子外面完全看不见院里的样子。
过来砌墙的几个庄稼汉听见屋里季诚的喊声,全都揶揄的笑了。还没见过这么粘夫郎的汉子,一会一喊离了眼前就不行。
“诚哥,哪里不舒服了,”林哥儿丝毫不觉得他事多。
季诚撅着嘴嘟囔“我想洗澡,小林子我要长毛了。”
“有味了?”林哥儿凑近了嗅了下“我没闻到啊。”
“... ”杨槐每天给他擦身,有味应该是不会,他纯属是无聊闲的。
“那我也想洗,小林子我洗完澡可水灵了,”季诚死皮赖脸的磨“你要不要看看。”
... ...他每次给季诚上药,脸上的热度能把自己蒸熟了,什么洗澡、水灵、为什么要让他看啊。
林哥儿无奈和他商量“诚哥,再等两天再洗,伤口还没好利索呢。”
院子里面的草都拔干净了,他还在床上窝着,季诚叹了一口气,他道:“小林子,我想吃火锅,晚上咱们吃火锅吧。”
火锅是什么?季诚总是提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正说着许克忠拎着一摞书进了院子,林哥儿如蒙大赦“许二叔来了,诚哥你和许二叔待会,我去做饭了。”
这也跑的太快了,他是真的想洗澡,杨槐能给他擦身那也不能给他洗头啊,季诚觉得自己都快生虱子了。
许可忠把书籍放下说:“阿诚,伤养得的怎么样?”
“快好了,马上就能下地了,”季诚看着那一摞书问:“许二叔,这是?”
“想着你在家也怪没意思的,”许克忠拍了拍书“你不是说你要科考,这是我家里还剩下的科用考书字帖,都给你拿过来了。”
“你已经考过两次了,应该能知道院试就是考四书五经这些基础的,”许克忠道:“反正你最近也是闲着,你先把这些背熟,背熟之后再教你策论对对子,考院试之前都由我来教你。”
许克忠虽是落第秀才,但是教他还是够用的。
许二叔带来的书和他家里的书,四书五经加一起起码四五十万字,这么多都要背会背熟。
上辈子的季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