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啊,我把他当孙女婿看的。”
“这小伙子虽然憨傻了些,但人很好,长得也俊,爱粘着然然,对然然很好,挺不错的。然然也大了,这些年我总是Cao心她的婚事,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然然的人。
虽然不知道阿久是哪家人,但瞧着是个良善的,人也能干,关键是然然不排斥他,两人瞧着般配,他们能在一起,我也欢喜。”
“你觉得如何?”
对于把然然好好养大的莫nainai,斐竹心里很敬重她。他也觉得姜靖久挺好的,哪怕暴露了,在三皇子面前也能够护得住然然。
最终他说道:“不管他怎么样,然然自己喜欢就好。”
等到太阳高悬,莫燃下楼时,照旧快到午饭时间,他看到斐竹一个人坐在大厅喝茶,有些惊讶,慢吞吞地走过去,乖巧问好。
斐竹被莫nainai安排在一楼房间,已然换了身行头,看到莫燃下来笑眯眯地和他聊天,不过一会儿莫nainai就端了盘菜过来。
原来她刚才是在炒菜才让斐竹一个人在大厅。
莫nainai擦擦手,叫莫燃去江仄家喊两人过来一起吃顿饭:
“你舅舅这么久回来一次,这第一顿饭需得全家人一起吃才好,庆祝一下。你江大哥和若兰姐帮了我们这么多,也是我们的家人,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还没做饭,你快去把人叫来吃饭啊。”
莫燃应了声好,乖乖去叫人。等人回来时桌子上又多了几样菜,都很丰富。
阿久先前比莫燃早起,默默在厨房帮莫nainai的忙,直到菜全部上齐才见人过来,理所当然的坐在莫燃旁边。
六个人开开心心地吃了饭,饭后,在人不注意的时候,斐竹悄悄进了江仄的院子,出现在两人面前。
若兰最先发现他,疑惑问他有什么事。
斐竹把院门关好,淡定自若道:“里面说。”
没等人同意,他像个主人一样率先走进了屋子,江仄反应过来有些愤怒,但想到对方是小姐的舅舅,虽然不是亲的,还是忍了。
进去后看到斐竹是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然然的舅舅,你过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若兰好脾气地问道。
斐竹喝了杯茶,悠悠道:“你们不用那么紧张,那晚那张纸条是我写的。”
“什么?”
些许时间过后,江仄眼睛渐渐瞪大:“……那张纸条?”
“对,是我告诉你们然然的名字,和他的地址。”斐竹知道他们不信,微微一笑道:
“江仄,若兰,虽然我没听过你们的名字,但想必你们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吧?从徐权那里。”
徐权是江仄他们这些侍卫的队长。
见他连自己队长的名字都知道,江仄信了七分,恭敬问道:“敢问您叫什么?”
“朱斐。”
“朱斐!”
后一句是江仄失声说出的,连若兰都是震惊的神色。
因为他们的队长徐权曾经告诉他们,将小姐带出的二人之一,就有朱斐。
他们的队长只知道是谁带走的小姐,但不知道去向如何,才会苦苦寻找十几年。
朱斐不只是个普通的侍卫,他曾是他们主家的侍卫长,徐权都曾是他的下属。
“朱斐前辈!这些年辛苦您和小姐了。”江仄激动地说:“您不知道我们从那张纸条中知道小姐的地址时多高兴!我们队长还时常想着您呢,说有朝一日知道您的行踪后希望您能回去继续主持大局,他希望您能继续当回队长。”
斐竹摇摇头道:“我改名了,你还是叫我斐竹吧,以免说漏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十八年前那些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哦、好的,斐竹前辈。”江仄点头。
斐竹继续说道:“近十九年了,我离开得太久,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未必会服我,队长就让徐权继续当着吧,我老了,在这里守着然然就好,最近可能要不太平了。”
江仄知道他说的是三皇子和太子的皇位之争一事,何况还有姜靖久这个不定数在这里,指不定哪天三皇子的人找到这里,发现小姐的身份。
江仄提议道:“前辈,不如我们请小姐离开这里,换个地方住吧。”
最好离姜靖久远远的,管他是什么将军,江仄暗想。
但这个方法行不通,斐竹果断否决。
“如果我们贸然表决身份的话,然然未必会相信,再者他和莫老太在这里生活的久了,定对这个村子有了感情,恐怕不愿意走。”
“其实我觉得我们不用那么担心,姜将军在这里并非就是件坏事,既然他对然然有情,还站在太子一派和三皇子敌对,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可以与他联合,为然然一家还个公道。”
“这么多年来,我也寻到了些三皇子和他母妃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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