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這種天氣?」
輪完夜班剛到家,余凌生從準備出門去醫院上班的護理師母親那裡聽到余俏的病況。
「大概是晚上開冷氣睡覺又踢被子了吧?」秦鈺關上爐火,交代:「稀飯我煮好了,這個分量應該夠兩餐,你到時再問問她想吃甜的還是鹹的幫她加糖或鹽巴。」
余凌生應下。
知道兒子很疼小他十歲的妹妹,怕他剛值完大夜不去睡,反而在一旁守著余俏,秦鈺便說:「她剛剛吃了藥睡了,所以你也去睡一覺,等你睡醒再去問她餓不餓,我怕她發高燒也沒胃口,如果真的吃不下,不要勉強她,倒杯溫水和藥一起放她床邊就好。」
「我知道了,妳去上班吧。」余凌生溫聲催促。
秦鈺性急,一旦耽誤上班時間,就會騎快車,這點全家人都知道,怕她路上出事,他們基本上都不讓她準備早餐。
秦鈺自然曉得家人體貼,臨行前忽然想到,「你們轄區最近有咬傷人的案子嗎?」
余凌生不解:「什麼咬傷人?野狗?」
秦鈺搖頭,「人咬人。我同事說昨晚急診室就收了五個。」
余凌生想了下,面無表情地應了句:「開咬人派對嗎?」
秦鈺聞言一笑,「快洗洗睡吧。」之後就去上班了。
余凌生洗完澡後,穿了件短褲和T恤。他其實並非一回家就只穿條內褲到處晃,通常是午後或晚上才是,早上他還是會穿衣服的,以防止一些突如其來的情況。
脖子上掛了條擦頭髮的毛巾,他在回房前開了余俏的房門瞧了下,強烈的冷氣一下子衝出來,他皺眉,進去拿起遙控器一看居然是二十二度,不確定是秦鈺設定的,還是余俏。
他一路往上調到二十八度,接著去查看她的被子有沒有蓋好。
余俏面朝牆側睡,被子拉到了鼻子下方,看起來也是畏寒。
余凌生檢查了一下,發現tun部下方有縫隙。
果然,屁股大了。絕對是不練田徑後胖了。會堅持這個想法無他,實在是妹妹的腰tun比例有點誇張,再者之前踩那一腳的感受就是軟,整個腳板都要陷進rou裡的軟,不是贅rou是什麼?
余凌生替她扯被子的時候指尖隔著薄被在她tun上戳了一下,這次和用腳的感覺不太一樣,更軟乎了。
完全是出於直覺,壓根沒有過多的想法,他捏了一把。
如果上次是像豆腐那樣綿軟,這次就像果凍,又嫩又彈。
陷於爆好的手感中,本來只想捏一下的手,鬆開後,轉而想去掀被子在即將拉開的瞬間,余凌生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幹麼,飛快縮回手,後又匆匆替她拉緊縫隙,尷尬地出了妹妹的房間。
他想做什麼?
余凌生板著一張生硬的臉,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躺上床想盡快入睡,忘了這一時間的鬼迷心竅。
往常他的睡眠品質是最好,沾枕即眠,如今卻不斷翻來覆去。
在那一瞬間,他想的是拉開被子直接地、親手地、毫無阻礙確認下方隱藏的「東西」。
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儘管在念頭產生的當時,他甚至沒有意識到存在,但事後想起,非常不妥。
余俏長大了,男女有別,別說捏一下,很多地方他根本不該碰。
就算不帶任何有色眼光都是。
或許這一點,余俏比他更早意識到了,才會要他把衣服穿好。倒是他太過隨便了。
想通後,余凌生終於緩緩入睡,再醒來時正好是中午。
睡過一覺,算是整理好思緒的他,還是在余俏房門口躊躇了幾秒,才敲門輕喚:「余俏,醒了嗎?」
連續喊了幾聲,沒有得到回答,他將門推開一道裂口,往裡探頭。
因為室溫高了許多,床上的女孩並沒有像早上那樣蓋好被子。
余凌生忙走了過去,這次乾脆俐落地扯好涼被,遮住露在外頭的雙腿,從頭到尾眼神沒有產生絲毫變化,心如止水。
目的達成後便想退出去,卻突然聽到余俏發出沙啞的輕yin。
「哥」
余凌生是帶著溫水進來的,以為她醒了,忙問:「要不要喝水?」
似是聽見了,余俏張開眼,眸色特別朦朧,僅一瞬又閉上了。
於是他彎下腰,趁著她尚未完全失去意識之前低聲交代:「水放旁邊桌上了,渴了自己喝。」
孰料在要起身時,前臂就給扯住了。
余俏再度迷濛著眼醒來,並且一下子坐起身,嘶啞道:「水」
余凌生將杯子送到她面前,可這次再彎腰,整個人都凍結了。
妹妹穿了件大寬領的T恤當睡衣,經過長時間的睡眠,領口歪了一邊,落到了一邊肩下,露出的纖細肩頭上有條曬痕,他馬上想起暑假開始沒幾天,這丫頭已經和同學去了水上遊樂園,看那條相較之下特別白皙的膚色有多麼細,就知道穿的肯定是比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