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俏學會自慰的方法很突然。
是小時候,他倆常常在舊家客廳較為涼爽的大理石地板上打地舖睡午覺時發生的。
說涼爽其實還是熱,涼被她蓋不住,邊睡邊踢,反正不會蓋在身上,有一次不知道怎麼踢的,一團全擠在兩腿間,半夢半醒間,腿心的甜蜜點正好讓被團給蹭著了,蹭著蹭著還蹭出一股麻痺神經的舒爽,後來她整個人打了個機伶,清醒過來,卻夾緊了被子,蹭得更用力。
最終磨到了滿身是汗的小高chao,當時還只是小三而已。
那時她還不懂這是自慰,僅隱約明白做這種事的時候不該讓別人發現,所以雖然很舒服,她也總是很久才弄一次。
等到不小心看到TL漫,懵懵懂懂明白自己幹了什麼,卻已經戒不掉自慰的癮。
可以說她在性方面覺醒得非常早,而且瞞得很好,家裡沒有人知道。
即便是當時睡在她身邊的余凌生。
從小她對余凌生就特別崇拜,自覺這是不好的事,自然謹慎小心,絕不可能被他發現。
理解了自慰是怎麼一回事後,有陣子她還特別常做自慰被余凌生當場抓包的夢,夢裡他那張正直的臉上出現對她的失望,每每都讓她從夢中驚醒。
卻依舊會因為生理需求繼續做下去。
尤其是初chao過後,不知是否身體發育趨向成熟了,慾望越來越強烈。
她通常靠小黃文或A漫當配菜,漸漸的,卻發現能讓自己有感覺的對象從二次元轉移到了三次元。
就是余凌生。
她雖然是余凌生帶大的,但他從未和她一起洗過澡,至少她記憶裡沒有。半年前半夜起床喝水,不小心偷看到值夜班回家洗完澡,赤裸著身體出來的他,明明是第一次,她竟立刻就濕了。
其實在那之前她已經十足意識到他有一副怎樣矯健的rou體,但那晚是她初次看清楚內褲包裹下的那一大坨是長什麼樣子。
有一點唐楚琳猜對了,他的體毛確實都長在了鼠蹊部,不,應該說從肚臍下方就開始有一道細毛,最終在陰莖上方擴散開來。
還有一點唐楚琳也沒說錯,他的顏色很深,是紫黑色的。
並且又粗又大。
那巨大的rou柱隨著他走路時一晃一晃,因為過大,讓她以為他當時是勃起的狀態。
對於那樣雄偉的rou物,去幻想它進入自己是什麼感覺絕對是無可厚非的。
當然也只能是想。
畢竟沒有真槍實彈做過,她不敢真的找個差不多大小的東西來插自己試試。
怎麼說都還是希望捅破處女膜的,是某個男人的性器。
她也知道那個男人是誰都可以,唯獨就不行是余凌生。
這一點在這半年以來,讓她累積了不少壓力和躁鬱,她開始迴避著余凌生,尤其在他衣服不穿好的時候,迴避到了克制不住對他的態度很糟的地步。
但,她能怎麼辦?
總不能告訴他,每當他只穿條內褲在她眼前晃的時候,她就會忍不住想從頭到腳視jian他吧。
因為這種強烈的得不到,卻瘋狂想要的慾望,這半年來她自慰的次數達到了頂峰,有時候在學校都忍不住,一天弄個兩三次,但只要一感覺到余凌生出現在她附近,體內深處又會痛得要命,半點都沒有紓解。
因此這個暑假特別難過。
她每天都覺得自己是一頭怪物。
一頭被欲望支使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