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什么呢,说我不想让大家大惊小怪地围着我?”莱姆斯呻yin道。
“你没事吧?”西里斯说。“你受伤了吗?”
“你再不闭嘴,下一个受伤的就是你,”莱姆斯说。“我刚刚才说了,我——”
“他没事。”詹姆耸耸肩。
“干得好,小狼。”西里斯说。“看哪,叉子,他已经不需要我们就能过满月了。”
“是啊,马上就长大成人了呢,真令人感动,”詹姆说。“现在闭嘴睡觉,大脚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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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并不平静,但莱姆斯还是在午夜之后某个点睡着了,这也是为什么天刚蒙蒙亮就被吵醒让人很绝望。西里斯辗转反侧,显然很不舒服。他在发抖,更糟的是,他在说梦话。
莱姆斯半闭着眼睛,看见詹姆一脸担忧地坐了起来。见莱姆斯也醒了,他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
西里斯爱说梦话,所以经常会在脸上压很多枕头。但往往只言片语难以理解。不过这次可能值得一听,莱姆斯想。
高贵,疙瘩,布莱克古老,最家族。西里斯在睡梦中大笑。
詹姆和莱姆斯一样茫然。
污染,西里斯喃喃。肮脏,腐烂,被宠坏了,家族树里的坏种。
他在重复他母亲的谩骂,莱姆斯反应过来。他在重复她的疯言疯语,只不过在睡梦中,他多年的语音课都离他而去。含混不清,毫无语法。
“真是够够的了,”詹姆喃喃。他用没铐住的那只手抚摸西里斯的头发。西里斯猛地躲开,但很快放松下来。
“我绝不会让你再回去,”詹姆轻声说。“只要我活着一天。”
西里斯的抽搐停止了,也不再说梦话。这是个好开始。
“月亮脸,”詹姆说。“月亮脸。”
“醒着呢,”莱姆斯咕哝道。“你刚刚——你刚刚是不是挠了挠他的耳朵?”
詹姆缓缓耸了耸肩。“这招对大脚板挺管用的,”他说。“月亮脸,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