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混蛋,”詹姆说。“你他妈就是个白痴!一年比一年糟!看看你这次把自己搞成了什么蠢样子!”
詹姆开始戳他。“说真的,我们现在该拿你怎么办?你一有机会就逃跑!看看你!看看你的生活!真他妈一团糟!”
他笑得仿佛世界末日。
“铐在床上,我话说完了,”西里斯说。“这个暑假还不是最惨的。”
“上帝啊,这太荒谬了,”詹姆说。“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欢迎来到我的生活,”西里斯说。“现在给我下去,老实说,这二十个小时里你坐在我身上的时间也太多了点。”
“我一下去你就又开始踢人了,”詹姆说。“我想我还是待在这儿吧。看狗。”
“这个笑话,”西里斯说。“就只有第一次讲出来的时候好笑。我要撤销你舔我的特权了。”
“哎哟,大少爷终于想起自己是谁了是吧,”詹姆说。“你妈肯定骄傲死了。”
“两位,”莱姆斯说。“两位?我不想打扰你们的,但除了聊他舔人和他老妈,能不能也考虑一下我?我这姿势挺不舒服的。”
“哦,抱歉抱歉,”詹姆说。“我们似乎忘记你的存在了呢,月亮脸。”他低头看着西里斯,西里斯回以一个眨眼,然后莱姆斯猛然想起和两个铁哥们当哥们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你们敢!”莱姆斯说。
太晚了。他们俩一起跳到他身上,西里斯完美利用了他们俩的手铐压住莱姆斯的手腕(他早该知道的,莱姆斯想。)一个人挠他痒痒,另一个人,莱姆斯很不幸地无法装作看不见,在舔他的脸。
这一幕非常搞笑,也非常吓人,但只持续了十秒钟,因为詹姆不小心用膝盖撞到了莱姆斯的胸口,有什么东西(大概是一根肋骨)移位了,莱姆斯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
至少这阻止了他们的进攻,莱姆斯麻木地想。在他身边,西里斯坐了起来。
“月亮脸,你这个混蛋。”他说。
“我什么都没干!”莱姆斯边说边毫不客气地拿西里斯的睡衣袖子擦脸。
“叉子,我们怎么能忘了呢?”西里斯说。
“不知道,”詹姆说。“事儿太多了。对不起,哥们。”
“我就觉得我昨晚看见了满月。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呢,月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