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做了个鬼脸。“对哦,那别试了。”
西里斯太焦躁了,没跟大家一起吃晚餐。晚上彼得回家了,六只猫头鹰足以说明他妈妈已经焦虑到崩溃的边缘。莱姆斯没有回去,因为他觉得留詹姆一个人对付这麻烦实在太可笑了。他没有那么不厚道。
晚上,詹姆在地上扔了两张床垫,然后,经过一番理性思考,他和莱姆斯把西里斯铐在中间。说今晚“挺不舒服”都是轻的。
“铐在床上,”西里斯望着天花板说。“我怎么一点都不享受呢。”
“你还说呢,”莱姆斯说。“你又没跟一个疯子铐在一起。”
“我可以帮你撸一管,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点。”另一边的詹姆主动提议。
“混蛋。”西里斯说。
霍格沃茨的无数个无眠之夜让莱姆斯知道,西里斯睡不安稳。他会翻身,会动,会说梦话。被迫平躺在两张床垫之间的缝隙里恐怕就是他想象中的地狱。
公平点说,这很快也变成了莱姆斯的地狱。空气太热,西里斯太近,以前他的辗转反侧好歹隔在半个房间和两扇床帘之外。
莱姆斯早就踢掉了被子,但他的肋骨还在隐隐作痛,换哪个姿势都不舒服。另一边的詹姆似乎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可没有莱姆斯那么好的耐心,终于,他受不了了。
“西里斯,我爱你就像爱兄弟,但你要是不现在就给我冷静下来,闭嘴,躺着别动,”詹姆用魁地奇队长的声音说。“我就来帮你。”
“哦是吗?”西里斯说。“我自己都做不到,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这个本事?”
有这句话就够了。詹姆一跃而起,西里斯大叫一声,但他很快被他最好的朋友压在身下。至少他不乱动了,但莱姆斯有种感觉,这种解脱是暂时的。
然后詹姆低下头,毫不客气地——莱姆斯眨了一下眼睛,他没做梦,这是真的——舔了一下西里斯的脸。
“你他妈——”西里斯说。“詹姆!你太伤我心了!舔人是我的专长!”
“我答应了你老妈的,不是(注3)?”詹姆说。“在国王十字车站。说了我想什么时候舔你就什么时候舔你。”
“是什么部位。你说的是舔什么部位。”西里斯极富暗示性地扭动眉毛。但他笑得头都快掉了,詹姆也是。
“你个混蛋!”西里斯说。“她看上去差点就让我脱下靴子让你舔了!”
“是她一开始说我不配舔的那双吗?”
詹姆正在挠他痒痒,但他自己笑得喘不上气,而且西里斯也在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