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让我替他说声抱歉,他来不了了。”彼得说。“他紧张死了。”
“是么,”莱姆斯说。“紧张什么?”
彼得忙着赶走想要抢他苹果派的马蜂。莱姆斯望着他,知道自己也应该吃点东西。吃饱喝足后变形,狼总是会更开心点。但事实上,他自己也紧张得不行。
他真的很不喜欢笼子。
“你妈妈订了《女巫周刊》对吧?”彼得说。
“哦,”莱姆斯说。“这跟西里斯有关?”
“是。”
“他看起来还行啊,我觉得,”莱姆斯说。“新发型挺适合他。但别告诉他我这么说。”
“过于适合他了,詹姆的意思是,”彼得说。“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是这么说的吧。詹姆觉得他必须警戒,以防1974年的事故重演。”
“叉子就是太孤单了,因为我俩魁地奇都打得很烂。”莱姆斯发言。
“……满月的时候你脑子就不转了,是吧?”彼得说。“你看见西里斯的脸了吗?他站在他弟方圆十英尺内,居然在笑。”
“我注意到了,”莱姆斯说。“他这回真是下血本了,是吧?”
“月亮脸,我的朋友,”彼得耐心耗尽,在他面前挥舞着餐叉。他一直在说话,似乎都忘记了他的派。“从一到十,你给我们大脚板的演技打多少分?”
莱姆斯从各方面思考了一番。“负一。”他说。
“哇,这么狠!”
“呃,他太忙于扮演自己了。”
“上周O.W.L.考试成绩单也出了。”彼得说。
“那又怎样?”
“噢,我不知道,布莱克家终于发现原来西里斯一直在上麻瓜研究?”彼得说。“说真的,小狼,好好想想。”
莱姆斯眼角抽搐。“明天我脑子就回来了,我发誓。”他说。他模糊地记得他们在火车上讨论过这个问题。“我敢打赌他拿了O(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