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晓得他脸皮薄,做不来屈尊纡贵去求欢的事,也不再折磨他,赵昀将裴长淮放下,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道:“来,替我解开腰带。”
裴长淮与他胡乱缠吻着,手下也胡乱扯着,将他腰带拽了下来。赵昀按住裴长淮的后脑,吮吻时,手指探入他的发间,解了他束发的缨带。
长发如泼墨一样散落,赵昀吻他吻得更深,随后,赵昀释放出身下勃发的性器,又将裴长淮衣裳褪下一半,重新将他抱起在怀。
裴长淮抓着赵昀的肩膀,与他四目相抵,饶是两人做过这么多次,赵昀也发觉他还是有些紧张的。
赵昀笑了笑,道:“还以为小侯爷真长进了。”
在他的撩拨下,裴长淮眼眸也雪亮,手轻轻掐住他的颈子,“你……放肆。”
“我放肆,也要侯爷能容下。”赵昀托住他的腰tun,寻着后庭一寸一寸挺入。
“唔。”
裴长淮当即抽了一口气,眉头紧锁,脸上和耳后蹿起红来。
到底没做过扩张,赵昀入得艰难,裴长淮也吃了不小的苦头,只这狰狞硬挺的阳物不给裴长淮喘息的机会,进得缓慢却不让分毫,一直插到最深。
裴长淮搂着赵昀的肩颈,唇齿轻张,不住地喘气。他双腿悬空,重心没个着落,除了依靠赵昀,再无其他能依附之物。
在这山林间,赵昀也无了束缚,全凭野性驱使。
他肩膀上的伤口还在疼,可越疼就越是痛快,好似雄兽为求偶而进行殊死搏斗,身上每一处鲜血淋漓的伤疤都是他的荣耀。
赵昀紧紧地抱住裴长淮,与他交欢,也如野兽一样,没有任何技巧,一味地猛插深送,只为征服。
阳物在shi软的后xue当中大抽大弄,堪称蹂躏,近似痛苦的快意从尾椎一路攀上来,裴长淮连头发丝里透着爽快。
裴长淮腰窄肩宽,身量纤瘦,却也是个男人,并非随意什么人都能将抱得动他,唯独赵昀有雄浑的力量,轻而易举地托着裴长淮,既凶也狠,干得裴长淮浑身酥软,没个形状。
“啊……”裴长淮失声呻yin,随即死死咬起唇,“轻、轻些……”
他随着赵昀的顶弄颠上颠下,上身的衣衫已褪到臂间,衣襟大敞,月光在他胸腹的肌理上流淌,ru尖泛起轻红。
赵昀随即放缓力道,慢慢碾磨,认真欣赏眼前的无双美色。
裴长淮眼瞳里有水光荡漾,散落的头发也逐渐凌乱不堪。
赵昀瞥见他胸前长发有处明显短了一截,似是被割断的,旋即想明白谢知钧那香囊里的发丝从何而来。
想到裴长淮这些个风流债,赵昀说不出有多怄火。他放下裴长淮推着他背过身去,自后方揽住裴长淮的腰,将他牢牢地扣在怀中。
裴长淮轻弯着腰,整个人仿佛嵌在赵昀的怀中,低喘着气问:“怎么?”
赵昀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道:“我今日才瞧出来,小侯爷还真是个多情种。”
——
他醋了他醋了,嘻嘻,岂不更好?
第77章 猎天骄(九)
除了谢知钧,还有贺闰、徐世昌等人,他们大都愿为裴长淮前赴后继。这些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对他好,必定是裴长淮也曾对他们至善温柔过,才得如此回报。
多情之人最薄情这一句话当真不假,当他对所有人都那样好时,就难以从他身上得到偏爱。
可这世上爱与欲汹涌,若非偏爱,又有什么可贵?
唯独得裴长淮偏爱的也只有一个死去的谢从隽,别说谢知钧会嫉恨,就连赵昀也免不了俗。
他心中醋海翻波,动作猛地粗暴起来,双手掐住裴长淮的腰,直直cao入。好在这处早就shi软透了,水ye淋漓,赵昀进得如意畅快,裴长淮也没承多少苦。
裴长淮一手扶着粗壮的树干,指尖紧紧收着,几乎要陷入木里进去。
赵昀于此事上也明显比裴长淮更有长进,深深浅浅地插弄,浅时叫人盼着他深,深时又令人难能承受。
“你这个……混账……啊,嗯……”
快意在他四肢来回激荡,裴长淮暗暗咬起牙关,再不肯叫出声。
“侯爷骂我怎么就没点新鲜的?”赵昀哼出一些笑意,“不过还是叫着最好听。”
复进数十回,蓦然间,赵昀狠命一挺,尽根没入,滚烫粗硬的性器正撞到那最经受不能的软处,裴长淮一瞬灵犀春透,双腿软了软,险些跪将下去。
“小心。”
赵昀一手捞住裴长淮的腰,将他重新按在怀中。
裴长淮后背贴进他的胸膛,赵昀身上火热,透过衣裳也能暖着他,裴长淮心念一动,反手抚摸上他的脸颊与头发,似是无意识的爱抚。
这一下撩拨得赵昀方寸大乱,他眼色沉了沉,侧首亲了一口裴长淮的手指,紧接着又是一阵狠插蛮弄,次次都似方才那般,专往那敏感处捣弄。
裴长淮一时溃不成军,被撑得呻yin出声,叫声隐忍却又动人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