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刚怀有身孕的妇人吃来止吐的。”初七说着捏起一块枣糕,用舌头卷入口中。
李轩深吸一口气,猛地扑上去将人压在身下,“怎么?想给朕生孩子?”
“哪有?我哪能生啊。”初七一脸童真地说道。
“怎么不能生,朕多加努力,总会怀上的。”李轩轻轻啄这初七的唇瓣说道。
初七嗔怒地抵着李轩的胸口,这人胡说什么呐,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说真的,边疆那些地方有没有什么药方能让男人生孩子?”李轩突然停下看着初七认真地说。
初七一脸震惊地瞪大眼。
“明天让徐子洛研究研究。”说罢又吻了上去。
这人神情不想开玩笑,初七可不想喝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药,但是说起药方,初七还真是知道一个有趣儿的,想到这,初七浑身打了个激灵,半个胸膛都染上了绯色。
宣颢和柳天翊婚期将近,宫里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李轩也开始早出晚归,反倒柳天翊时不时地来找初七闲聊。
“我的人生即将从一个阶段跨入另一个阶段,成了婚以后,我将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任,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我必须要以一个更加成熟的姿态面对宣颢......”柳天翊喋喋不休地说了一个多时辰了,初七撑着额头眼皮直打架,面前摊开的书本上的字一个接一个地绕着初七转圈圈。
好困好晕好聒噪。
“我已经三天零七个时辰没有见宣颢了,我们从未分开如此之久过,你说他会不会想我?你说我们成婚以后日日相见,若是厌烦怎么办......”
初七觉得仿佛有一群苍蝇在围着自己嗡嗡叫,眼睛越发睁不开,脑袋就像瞌睡虫一般不住地点头。
“初七,你说话啊。”久久没有听到初七的动静,柳天翊走到初七案几前轻轻推了推初七的肩膀,结果初七手一滑,脑袋不小心磕到了桌角,发出巨大地“咚”的一声。
“啊...”初七刚想呼痛,嘴便被一只手捂着。
柳天翊看着初七额头泛起了红,整个人汗毛竖了起来,这人可是皇上的眼珠子,天天宝贝的不得了,要是被皇上知道,自己害他眼珠子受了伤,那不得扒自己一层皮。
可守在房外的安宁还是听见了声响,匆匆忙忙地走进来,“柳大人,公公?可是有人受伤?”
隔着一道屏风,安宁在另一侧焦急地问。
柳天翊死死按着初七的嘴,眼睁睁看着初七额头起了一个包,“求你了求你了。”柳天翊哭丧着脸看着初初七祈求道。
初七含着泪花点了点头。
柳天翊松开手,初七大口喘着气,抬起手来去捂脑袋,好疼啊。
“公公?”安宁在外面试探性地叫着。
“我没事安宁,方才不小心碰了一下桌子。”初七轻轻碰了碰脑袋,果然起了一个大包。
“碰了桌子?可有受伤?需不需要传太医。”
“不必了。”初七说道。
柳天翊看着那大包于心不忍,但也不想一命呜呼,便说道,“烦请安宁姑娘帮忙传唤徐太医吧,我有婚礼的事情想向徐太医请教。”柳天翊说道。
两手空空药也没带的徐子洛绕过屏风看着初七脑袋上的大包整个人脸都黑了。
初七尴尬地笑了笑。
他和徐子洛很久没见了。
“哥,亲哥,我求你了,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这大包消失,被皇上知道我会死的。”柳天翊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抱着徐子洛的胳膊。
“放心,不会死。”徐子洛浑身有些僵硬地抽回自己的胳膊,“顶多打你一顿,躺三天就会没事。”
“哥,我求你,你救救我,我四天后成婚了,我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啊。”
徐子洛白了柳天翊一眼,上前一步,捏住初七的下巴。
那尖尖小小的一点怎会又这般好的手感。
“咳咳,我看看伤口。”徐子洛清清嗓子,不只是在向自己解释还是向初七解释。
“嗯。”初七乖巧地扬起脸。
徐子洛按捺着狂乱的心跳,用一个医者的目光去看初七额头上的那个包,“好在不严重,但皇上很快就会回来,立刻消失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有另一个办法。”徐子洛转过身对柳天翊说道。
柳天翊黯淡下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抓着徐子洛的衣袖问道,“什么办法。”
徐子洛抽回衣袖,轻轻掸了掸,“随我去太医院抓副止痛药,皇上揍你时提前喝下。”
初七忍不住笑了起来,徐子洛回过头,看着初七捂嘴偷笑的模样,Yin郁了几个月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完了,我完了。”柳天翊绝望地坐在椅子里。
“没事的,本来就是我自己磕的,皇上不会迁怒你的。”初七安慰道。
“过来。”徐子洛掰过初七的便,从袖子里摸出一小瓶药,用手指蘸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