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的话被李轩的吻封回嘴里。
“朕这般风流倜傥,你吃醋也是情有可原。”
唇瓣被吻得发麻,初七半张着嘴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说不出话。
“说你丑你就跑了?丑媳妇都见过婆婆了,怎么还怕一个小小妃嫔。”李轩勾住初七的肩膀,搂着人往回走。
初七尽管不愿承认自己吃醋,但依旧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拈酸吃醋的小媳妇,初七抬起头,看向李轩的侧脸,他是皇上,在李轩的认知里,他拥有很多女人男人并无不妥。
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养心殿外的人都被遣散了,初七在偏殿的东西也被赵元禄收拾到了李轩寝殿,两人踏进寝殿,甚至没有发现屋里多了什么。
初七的家当,真的少得可怜。
“好歹也是正当宠,怎得如此寒酸。”李轩挑了挑初七几件皱巴巴的换洗衣服,忍不住摇摇头,“赵元禄,赶明儿让绣娘来量尺寸,给初七做几件新衣服。”
“不必,我穿太监服。”做来做去还是太监服,只是颜色不同罢了。
“虽说你穿太监服也好看,但穿来穿去一个样,初七,你穿裙子吗?”李轩整理着初七的衣领笑道。
赵元禄笑眯眯地退了下去。
“我是个男人,穿什么裙子啊。”初七的耳尖一下子红了,他还真就是穿裙子长大的,小的时候长得漂亮,卿颜馆的姐儿们喜欢给他穿花花绿绿的小裙子,正式入了卿颜馆之后,他们所有的孩子都要穿裙子,方便桑婆婆□□。
“我就问问,脸红什么,你的面皮何时这么薄了。”李轩收回手,坐到案几前朝初七招招手。
初七读书半月,李轩还未检查过他的功课,初七只当李轩当时只是一时兴起,但看到李轩手里拿起他学了半月的《千字文》心里一下子慌了。
“一本《千字文》,读了半个月,愣是没学会,你可真是能耐啊。”李轩翻看了两页,从桌上拿起一本册子,在初七面前摊开。
“看得懂吗?”李轩问道。
初七摇摇头,“我可能的确不适合读书。”初七有些颓废地说,这半个月,是他最难熬的半个月,他每日在梁太傅眼皮子底下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册子上是梁太傅写的初七的累累“罪行”,例如打瞌睡,发呆,抄书抄错行,数不胜数,字里行间尽是梁太傅的血泪。
“皇上,奴才辜负了您跟太后,要不然我不读了吧。”初七气馁道,读书这么难受,倒不如将读书时间拿出来练武,也好早日离开。
“说什么呢。”李轩一把将人扯进怀里。
“不想读了。”初七重复道。
“这书是您想读便读,不想读便不读了?朕就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太监,是不是练武也练几日便不练了?”李轩将人箍在怀里说道。
靠的太近了,周边全是李轩的气息,初七拧着身子想逃离。
“别乱动。”李轩呼吸有些沉重。
自从上次初七将李轩亲手雕的玉势摔了以后,李轩再也没有去过他房里过夜,不,应该说,自从别苑那次以后,李轩就没有真正地碰过他。
也是,后宫有如花美眷,他怎会留恋自己呢。
“不仅仅功课做得不好,竟然还想不读书,朕该怎么惩罚你?”李轩在初七侧脸轻轻咬了一口说道。
“你罚,说好罚我尺素姑姑要在场。”初七边躲边说。
李轩在初七耳边轻笑一声,初七半个身子如过电一般软了软,“拉开抽屉,里头有个锦盒,今天就用这个惩罚,你看过以后再决定要不要母后在场。”
两人紧贴的身躯滚烫,初七明知不该听李轩的话,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拉开抽屉,那锦盒是长条形状,初七有种不好的预感。
纤长的手指挑开搭扣,初七打开锦盒,不出意外里头躺着一条玉势,但让他惊讶的是那玉势竟和被他摔碎的那条一模一样,只是看上去...粗了些。
“喜欢吗?朕熬了好几个夜晚雕的,光找材料就花了不少时间。”李轩献宝似地说。
熬夜雕这个东西,难道他不是忙着去临幸各宫妃嫔?
“这样的材料朕搜罗全国,找了不少,这回不怕你摔,反正你摔了,朕就再雕,总之熟能生巧,朕现在可是越来越顺手了,不过,你摔之前须得想想,朕雕的可是一个比一个粗。”
初七手指忍不住抚摸那凸起的花纹,这等好东西,他上次摔了便心痛的很。
“你想怎么惩罚我,含半个时辰?皇上,那可不是惩罚。”初七说道。
李轩愣了愣,他原本以为初七会拒绝,至少两人得僵持些时辰,初七这个反应倒是让他有些搓手不及。
怀里的人轻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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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得像生孩子那般用力。”李轩焦急道。
“生孩子怎么用力啊,我又没生过。”初七欲哭无泪地说道。
“我...要不然我找个